许少卿停下来:“想看着我做?”

安鲤伸手摸摸他的毛耳朵,摸他的脸还有铃铛。

“我想在上面看着你做……”

“哈哈。好。”

许少卿就躺下,等他自己骑上来。

安鲤跨坐上去,又歇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自己大概可以了,就自己轻轻地动。许少卿不催他,而是垂下头,看着他把他自己射完软掉的阴茎一点点操得硬起来。

看着安鲤的大腿颤抖,阴茎一次次抽动着抬头的时候,许少卿也会暗爽得更粗硬坚挺一点。

做了一阵,安鲤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许少卿快感太强烈,忍不住小声呻吟。他无意抬头看安鲤,发现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虽然鼻尖眼睛都红红的,但他抿着嘴巴,蹙起眉头专注地俯视自己的样子,好像比起享受性爱,更像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

……

……这他妈。

这他妈是在用菊花操我吧?

许少卿正胡想八想,安鲤又一次高高抬起屁股,用力坐下去,吸着他的阴茎前后摇动了两下。

“嗯鱼儿……”

他一下钳住安鲤的腰,抽了口气。

“等,等下……”

“射出来没关系。”安鲤说,“我想看你高潮。”

许:“……”

此情此景,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令人矛盾的人生纪念日。回忆起来很美好,但又带着点残酷。

2022大年初一。我爱你。

这天应该记一辈子,本该完美点。

可是……

他眯着眼睛看安鲤。

“没关系?”

他似乎状态不对,安鲤也慢慢停下来了,有点不高兴似的:“没关系啊。我说你不要憋着嘛。反正软了我也……哎哎!”

一阵天旋地转,许少卿的背景就从枕头变成了天花板。

安鲤本来就已经很硬了,许少卿边干边撸他前面,没几下他就到了。

平静下来的安鲤非常不满:“我想让你先射的……”

“宝贝儿,那可不行。我得先把你伺候舒服了,这是1的礼貌。所有先射的攻都不配拥有性生活。别成天老想着把我干射。嗯?”

许少卿说着,爬下去低下头含住他正在逐渐软掉的东西。

“不要。刚出来过难受。你起来。”安鲤推他。

许的嘴巴突然吸紧,快速地前后动着下巴,用粗糙的上膛摩擦此时极为脆弱敏感的前端。

安鲤惊了,酒差点都一下子就疼醒了。他触电一样弹起来:“疼!放开!放开我……”

许少卿像吸奶茶里的珍珠一样很用力地吸,安鲤仰头尖叫:“许少卿!你要干什么啊!”

他揪着许的头发往外拔,许少卿发出变态的喘气声,像叼住食物的小狗一样咬住他的肉条不松口。安鲤痛呼着骂街,两人僵持不下。

“许狗逼!我杀了你!!”

许很快就把两只手指塞到湿漉漉的洞里去,找到那个点,抖着手腕高速地按压,配合他嘴里对那朵柔软的小蘑菇酷刑般的碾压摩擦。安鲤下身电击般刺痛激活了他全身的酸软,他无力地踢着腿,忍不了到想直接去死掉算了。他不明白刚才还挺配合的狗狗怎么突然狂犬病发了。

“许,许少卿……我操……操你……你干什么……滚!……”

许少卿只闷头作案。

很快,安鲤的叫声就变得急促,凌乱,尖锐的细喘里带着见鬼般的恐慌:“你起来,你快起来!……我我……我要……不要不要!哼嗯……”

他开始疯狂地推许少卿,但是疯狗就是一口叼住了不肯松口,随便他怎么捶打发飙。

“啊!我操你爹的许少卿!……”

安鲤眼前出现一片惨淡的白光。

那男人愣了一下,又有点吃惊似的摸了摸已经很浓密的秀发:“不算刚吧……你怎么知道的?这能看出来?”

「我看」  下面一直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还有喉结牵动铃铛时微弱的脆响。

那个声音臊得他浑身发烧。可他的阀门已经失灵了,他控制不了。只能呜咽着,徒劳地蹬着脚,任由一股股热流从无力的海绵体里泄出,在许少卿温软的口腔中产生一种病态的像是绵延不绝的高潮的错觉。

最后,已经没有了,软乎乎的东西还在恋恋不舍地舔那个眼儿。终于,以“啵”的一声作为结束,许少卿这才抬起头。

“生日快乐。我爱你。”

安鲤:“……”

我爱你。听见许挑着暧昧的尾音说这个词组,安鲤心跳有力地搏动。就好像如果死了,也能立刻复生。可很快的,他又觉得不对劲了。

大刑过后,视线模模糊糊的,有泪水往外涌。泪水涌出来之后,他就看见了许少卿在用手背蹭掉嘴巴旁边那些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混合液体,然后又用舌头舔干净手背,一点都没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