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刚刚晴晴拨开保温盒,一些粥洒到我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沈晚晴!”

恰好晴晴打洒保温盒的一幕被靠山撞见,他冰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紧接着,只见靠山走上前,一把护住我的身体,将我揽在怀里,对晴晴大声呵斥:“小小年纪就被惯得这么多臭毛病,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去学校上学,我会请私教来家里授课,直到你把你身上那些臭毛病全都改掉!”

“我不要!”晴晴立刻发出抗议,还说马上要到上课时间了,让司机赶紧开车走,送她去学校。

靠山发了话不让,司机根本就不敢发动引擎。

到后来,靠山直接招呼阿姨把晴晴从车上拽下来,说什么也不肯让晴晴去学校上课,还说他会让秘书去学校办理她休学的相关事宜。

靠山这次动了怒,饶是晴晴如何哭着喊着说要去上学,他都不肯,铁了心要让晴晴把身上那些臭毛病尽数都改掉。

◇ 第39章

我得空打电话给岚姐,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尽数说给她听。

我真的太需要一个能听我吐苦水的人,听我发牢骚了。

说到底,我也才只有二十岁,只比晴晴大了十二岁,她叫我姐姐都不为过,可我却要履行一位母亲的义务,做那些在我看来和保姆没有区别的事情,而且就冲这小丫头被她妈灌输的那些思想,我想不管我怎么做,如何努力,她都不可能会接受我的。

岚姐觉得有些好笑的听我不断抱怨,等我说完了,她才开口说:“岳绫,我从来不希望我带出来的姑娘上位正宫娘娘,因为这条路太难走了,稍有不慎,就会葬送小命,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劝你要甘心一辈子都只做一名情妇。你要盯着正宫的位置往上爬,因为,你和我带过的那些姑娘不一样,你有那个资本,也有那个本事儿。”

我说:“我哪有什么本事儿啊?能拴住男人就不错了,太子爷不过是看我听话,还愿意多看我两眼,不然我和他身边那些女人睡一觉就被踹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啊?”

岚姐说:“岳绫,你就没有想过,太子爷之所以这么安排,是为什么吗?或者可以这么说,你有没有想过,太子爷做这一切,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确定的问:“难不成,他想让我做晴晴的后妈吗?”

我和岚姐说靠山前妻那人做事儿那么狠、那么绝,我只是个二奶,就没少吃亏,要是抢了她的老公,再抢了她的孩子,她还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啊。

孩子,是很多母亲不容触碰的底限。

靠山前妻之前没弄死我,是因为我只是个情妇,除了占有靠山的身体、花靠山的钱以外,并没有切实影响到她的利益和地位。

但如果我真的上位了,拥有了“沈太太”的身份,再占有了她的孩子,做了她孩子的继母,那是鱼死网破的事情,她得和我拼命,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她也会弄死我。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争靠山前妻的孩子,我只是想报复她,让她的孩子离开她,让她承受骨肉分离的痛苦,而不是要做她孩子的后妈,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

岚姐笑着摇头,说我看事情还是不够透彻。

我问岚姐:“这话怎么说?”

岚姐轻笑一声,说:“或许,太子爷是想知道,你适不适合做一位母亲,一位合格的母亲。”

岚姐的话,我只当是一句玩笑,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后续。

靠山这人,之前一直喜欢把东西弄到我的肚子和胸上,特别亢奋的时候,会把东西泄到我的身体里,近来一段时间,他特喜欢把东西弄到我身体的深处,抽搐着不肯出去。

有时候他一股接着一股的,东西多到顺着流出来,我夹着那一股白浊,欲滴不滴,十分放浪形骸。

靠山说他喜欢看我张开腿,比岛国片里女演员都迷离的样子,让他有还想要我的冲动。

有时候,他还会情不自禁用手机为我拍照,我羞的不行,想要并拢双腿,他会像是勾魂摄魄的妖孽似的,怂恿我、诱导我,让我放下戒备、忘记羞耻心,以欲-女一样的形象,在他的镜头下,展现我最为不堪、最迷乱的一面。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情事儿,我下面像是发了河,藏蓝色的床单被浸润成一片片水渍,凌乱又狂野,像极了张牙舞爪的怪兽,在龇牙叫嚣。

我的毛发纠缠干涸的白渍,打绺成一团糊在一起,腿根也是白花花的一片,分不清到底是靠山的东西还是我自己涌出去的东西。

靠山碍于他女儿的关系,最近一直在克制,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势必要玩的酣畅,把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从晚上八点钟开始,到现在凌晨一点钟,五个小时的时间,我双腿麻木到失去知觉,都要合不上了,私密红肿一片,与白色的东西,形成鲜明的对比。

靠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下面的肌肤被我的水,泡出了褶皱,疲软的物,探出头,虽然憨态可掬,但较之前明显没有了精气神,也不复亢奋的状态。

靠山抱着我要睡觉,想到没有采取措施,在没有得到靠山允许之前,我不想徒惹麻烦,哪怕累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也起身去床头柜里面翻找避-孕药。

我找到避孕药,扯掉铝膜,不等把药片抠出来,就被靠山伸手夺了过去。

靠山看了眼药的名字和说明,眉头皱起,随即,他把药往垃圾桶里面一扔,边揽着我入怀,边说:“这药以后别吃了。”

我一愣,完全不清楚之前会让阿姨盯着我吃下避孕药的靠山,怎么就突然不让我吃药了。

我不确定是不是靠山这会儿尽兴了,连吃药这种例行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但我看到他因为疲惫这会儿已经闭上的双眼,终究没有问他原因。

足足五个小时的折腾,累的我虚脱,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胡思乱想,固然有疑问和不解,也在睡意来临那瞬,烟消云散。

第二天靠山没有去上班,早饭也没有吃,和我睡到了中午十二点钟。

靠山醒来以后,手脚又开始不规矩,哪怕我还在睡梦中没有醒,他自顾自的抬起我的一条腿,蹭我柔软的地方。

靠山这人玩起来一向没有下限,花样多到层出不穷,他一手扶着我的要,一手环着我的身前揉捏,从我侧卧的后方,有韵律的抽动。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在做春-梦,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格外真实,真实到每一下顶撞,每一下出入,都实打实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靠山有意把我弄醒,他加快了速度和频率,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我再也没有办法好好睡觉。

◇ 第40章

也不知道靠山是憋的,还是他过分充足的精力无处宣泄,昨晚做到那么晚,睡醒后,竟然还这么有兴致。

他本就异于常人,还会像吹气球似的继续膨胀,没几下,就会把我占据得满满的,不留一丝一毫间隙。

我被磨得身体都抖了起来,细碎的低吟不断溢出。

听到我嗓音间发出声声勾魂的轻喘,靠山抬手扳过我的脸,薄唇压下,吞没我全部的喟吟。

我被靠山不断变换姿势占有,身体麻木到好像断了似的,在他的摆弄下,随着他动作,或是敞开,或是并拢,或是弯膝,迎接他一波接着一波如浪似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