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靠山的爱抚,哪怕只是蹭蹭这样隔靴搔痒的快意也没有了,我心里一瞬间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
我眼角噙着湿湿的润意,有些哀怨的看着靠山,那样子仿佛在质问他!
靠山没有理会我的目光,而是把我放回到沙发上以后,往外面走,招呼经理过来。
靠山再回到包房,重新把我抱回到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那边被女人缠的有些受不了的孙总和曹总问靠山刚才干什么去了,不等靠山说话,经理就又带了夜未央的二十个姑娘进来,而且个顶个的大长腿、长头发,亮片裙、包臀裙往身上一穿,穿着高跟鞋的腿再忸怩几个猫步,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经理弓着腰,一脸笑意,和几位大老板说:“沈总已经在楼上的总统套房给各位老板安排好了房间,怕几位老板不尽兴,沈总又让我选了二十个姑娘进来,看看几位老板,有没有中意的!”
孙总和曹总扭头看靠山,说:“沈总有心了!”
都是常出来玩的主儿,自然是越尽兴越好,而且还不用自己拿钱,哪里会嫌女人多?
靠山微微一笑,一副小意思,不足挂齿的模样。
孙总和曹总被女人缠的身子都麻了,喊着程董:“程董,您好了吗?我和曹总要去楼上的套房了,您一起吗?”
程董始终都只对梦蝶情有独钟,这不,刚爽完没多久,又让梦蝶又去伺候他。
程董爽的腮帮子都抽搐着,嘴里叫喊着:“一起一起!”
就在程董要到的临门一脚,梦蝶似有意吊着他,突然张开嘴,站起了身。
程董本来爽的人都要飘起来了,梦蝶突然撤离,他被晃了一下,人一愣,处在当不当、正不正的节骨眼上,人都懵了。
“你……”
面对瞠目结舌的程董,梦蝶一脸为难的模样,娇滴滴地说:“程董,沈总叫我来伺候您高兴,可没和我说要和你上楼的事儿啊?您要是喜欢我,想让我陪您,这事儿,您得和沈总打声招呼才行。”
程董想要玩梦蝶,梦蝶还一副我只听靠山的话的模样,程董处在被吊着的间隙,憋着难受的不行,自然明白自己开口求着靠山让梦蝶去陪他一晚,得拿出来能让靠山满意的交易筹码才行!
程董一咬牙,和靠山说:“沈总,下调一点五个百分点,这是我能给出的最大让步!”
程董一开始给出来的筹码是下调一个百分点,现在多让出来零点五个百分点,虽然离靠山设想的下调两个百分点,还差零点五个百分点,但仅仅是这零点五个百分点,就是二、三百万的油水,这一出美人计,已经让靠山获得了不小的利益。
◇ 第147章
靠山没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道:“程董先玩高兴了再说,工作上面的事情,工作时间再谈。”
伸出手,靠山又指了两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姑娘,让她们俩和梦蝶等下一起陪着程董上楼,务必让程董在夜未央玩尽兴了才行。
这两个姑娘,据说一个是刚结婚因为老公那方面不行,自己耐不住寂寞,为了爽和钱才出来卖的,最擅长的就是少妇温柔似水那一套;还有一个是尚在哺乳期,奶子里还能流出来乳汁的奶妈,因为场子里经常会有喜欢玩奶妈的男人,特别是那种没有得到过母爱的男人,吃上奶妈的一口奶,瞬间梦回婴孩嗷嗷待哺的年代。
靠山算是抓住了程董的要害,少妇里的极品都被他逮出来去伺候程董,程董要是还坚持下调一点五个百分点的利润,那可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而且我想,靠山玩的就是打情义牌那套,摆出来我一切都如你所愿的姿态,下调百分点的事儿,你看着办!
靠山指派这两个姑娘去伺候程董,经理那个马屁精,最会哄这些大老板开心,赶忙把这两个姑娘的情况和拿手绝活,都说给程董听。
如果说程董对少妇情有独钟,那么能喷奶的少妇,绝对是独一份的存在,程董听后,眼睛都瞪大了。
黄土都埋大半截的人了,六十来岁的人,还能吃上一口热乎新鲜的乳汁,几乎等于吃了灵丹妙药、吸了口仙气,我看到那个程董,激动的眼睛都在冒绿光。
再开口,他给靠山说:“沈总,我今晚要是能喝上一口乳汁,那下调两个百分点的事儿,我同意了。”
靠山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扬起的弧度,自信而霸气,他说:“要是没有如程董所愿,我倒赔您五百万!”
程董十分满意靠山的承诺,哈哈大笑着。
一旁的孙总和曹总知道夜未央还有奶妈子,同样也有了浓厚的兴趣,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没有选择问靠山,而是问程董说:“程董,这夜未央的几个头牌和极品,都被您选去了,我这和曹总,也想蹭蹭你的运气。”
曹总赶忙附和道:“是啊程董,都是生意场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合作伙伴,有好大家一起分嘛,我和孙总,与您一起,您不介意吧?”
程董是想护食,但想想反正也是出来玩,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无所谓有多少人一起玩,而且人多,玩起来也热闹,就一摆手,说:“一起一起,这种事儿,有什么好介意的,就得一起玩,才能显示出来我们兄弟之间的一团和气!”
靠山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这几个道貌岸然的大老板,唇边笑纹更深。
等三个男人带着七个女人上楼以后,靠山才搂着我出了包房的门,临走之前,他对出门相送的经理说:“录视频的时候,注意点,别被发现了端倪。”
经理连连应声,说那个总统大套房里面的针-孔-摄-像-头,都是特制的,一早装修的时候,和线路一起埋进去的,除非把墙砸开,不然不可能发现那个套房里遍布针-孔-摄-像-头。
靠山知道那个总统套房的情况,但还是提醒道:“留神着点儿,那几位,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
经理说:“太子爷您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办妥!”
我听着靠山和经理之间的对话,只觉得后脊背不住地冒冷汗,那几个在商界摸爬滚打的大老板,哪个不是在法律边缘疯狂游走的人物?他们背地里搞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先不论胆子,就缜密的心思,就足够让人望其项背,而且他们一向较其他人有更多的防备心理和侦查能力,可即便是这样,还是难逃被靠山捏在手心里把玩的命运!
靠山足够聪明,也足够奸诈,他搞见不得光的生意,注定他做事儿的手段,也不会光明磊落。
我从未就他的生意牵涉其中,但我想,他做的生意,没有几个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恐惧,恐惧他会把同样的计谋算计、尔虞我诈,用在我的身上。
他老婆那种攻于心计的女人,就已经让我退避三舍,若是对手换成靠山,我分分钟会被他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的按在脚下。
经理把我和靠山送到了夜未央的门口,晚风一吹,靠山目光扫过我的脸,见我脸色不是很好,问我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头,说没有,说今天有点冷,我出门的时候,带件外套好了。
靠山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披到我身上,说这两天有点降温,晚上会比白天冷很多。
我被靠山西装外套裹住身体,脸色并没有恢复,心里想的都是靠山表面上一副被动的姿态,但是其实,他从始至终都在操纵着这场游戏,所以交易也好、合作也罢,他从来没有为着这两个百分点的利润,自陷苦恼。
他要做的,能做的,是为着更大利益化的企图,而非眼前的蝇头小利!
我正思绪重重,突然一声脆生生的“爸爸”,在我耳边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