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我惶恐的瞪大眼睛,看到已经走到门口那里的盛怀翊,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在他将手放在鎏金的扶手上时,我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盛怀翊看向我,毫无波澜的眸底,深远冷厉,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我哆嗦着唇,吞咽了两口唾液后,才说:“救我……救救我!”

盛怀翊没有动,盯了我几秒后,他想要抽出来被我握住的手。

他说:“我盛怀翊这辈子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联系!”

我用力压住他想要抽出来的手,声音里带着泪腔,“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只有你……只有你现在能救我了!”

上次在帝豪庭酒店发生的事情,就是他救的我,也只有他,能有拖住靠山的本事儿。

与其寄希望于那微不足道的十分钟,我情愿放手一搏,搏一把他对我的在意和疼惜,搏一把他对我的喜欢和无可奈何!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可赌一把的资本,但是刚刚,我还不是赌赢了!

哪怕他肯帮我的希望,无比渺茫,也好过我撒下一个又一个慌,最后自己被这张自己用谎言编织的网,紧紧束缚,直到缠死!

盛怀翊的眉目间,并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睨着我,目光冷冰冰的,我触及到他的眼神,能感应到的,只有他对我的漠视和冰冷,再无其他。

我手上用力,更紧地握着他的手,就像是在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

盛怀翊始终不语,他的泰然自若,与我的兵荒马乱,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良久,久到我绷紧的心弦快要裂开,久到我因为这样持续无声的对视快要崩溃,我才听到他问出来轻飘飘的三个字:“理由呢?”

他目光锁住我青白色的脸,语气连一丝起伏都没有,“你觉得我会救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找不到一个盛怀翊肯帮我的理由,他今天对我说了他之前从未说过的话,那么重、那么冷、那么无心无情,我一丝能说出口的理由都没有。

我很想自持他对我的喜欢和疼惜,但我自以为的一切,这一刻都这么的苍白无力。

我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那种要把我撕扯粉碎的感觉,把我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一只丢失的耳环,就让靠山险些折腾我半条命进去,如果他发现我不在家,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还在电话里发出来那么怪异的声音,种种累加在一起欺骗,足可以让他打死我!

我想象不到自己的死状,但依照靠山狠辣的手段,对比蕾蕾和芊芊,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贝齿咬着唇,眼眶处集聚的泪水,不住打璇,在盛怀翊再一次想要抽出来他的手时,我沙哑似被什么东西剌过似的声音,十分干粝:“只要你肯救我,帮我躲过这一次,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用力吸着鼻子,心一横,在盛怀翊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像是一个没有尊严的女奴,跪在他的面前,两个手,颤颤巍巍的去解他裤子的皮带。

我不知道盛怀翊是一副怎么样的表情,但此时此刻的我,像是一条卑贱的母狗,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盛怀翊派人把我送回到了公寓楼下,等我回到楼上,如我所愿,靠山并没有找来我这里,就连一通打给我的电话,都没有。

合上公寓楼的门,我背靠在防盗门上,连灯都没有开,我身子顺着门板往下滑,瘫软的坐到了玄关的地毯上,我用手抱住脸埋在膝盖上,试图遮住我丑陋的面容,任由黑暗将肮脏的躯体包裹、吞没,直至融入不见天日的黑暗……

我没有哭,也谈不上悲伤,就连之前慌张无措的感觉也没有,如果不是身上还有男性残余的厚重的雄性气息,我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不知道疼、不知道痛、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什么是道德,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我窝在玄关那里良久,脑海中游荡着一幕幕我试图忘记,却一再提醒我、仿若电影一帧帧画面的场景,在我脑海中,走马观花一样的闪现……

◇ 第135章

就在刚才,盛怀翊身高腿长,家伙还大,我仰着头,脖子都抻开着,依旧显得十分费力。

地上没有铺地毯的关系,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又硬又凉,我跪在地上捧着他的东西,膝盖就疼的像是碎了一样。

索性,我直起腰,在他面前像是一张张弛有度的弓,腰肢与腿弯成九十度角,上下其手。

我没有感觉到盛怀翊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在这十几分钟的较量下,累的腮帮子都麻了。

再加上脚上穿着高跟鞋,整个人十分难受。

我本想大口喘息几下,再把脚下的高跟鞋脱下去,好方便我站稳脚跟,可是我很清楚,不能松,否则一旦见了风,我之前十几分钟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我不能看着自己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只能继续不停动作,拿一双无措的眼睛,看向此刻不断滚动喉结的男人。

盛怀翊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将手按住我的后脑,同时和我费力的往沙发那里移。

明明很短的路程,我却觉得走得无比漫长。

等我们俩好不容易移到了沙发那里,盛怀翊如高高在上的王,坐在沙发里,一整个享受的姿态,接受我的服务。

我累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盛怀翊的唇间溢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我近乎麻痹的情绪,才有了一丝松动。

盛怀翊他五官变得妄狞,揪紧的眉目间,是原始的兽性,他抻着脖颈眯着眼睛,抓住我的头,十指穿插进我的发丝中,在一声声再也难以压制的低吼声中,让我呼吸不畅,近乎窒息。

靠山那人的耐力,就足以让我叹为观止,而盛怀翊的东西,更是较靠山而言,让人望尘莫及。

这样的耐力,太让我震惊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门口那里待了多久,等我意识回笼的时候,双腿已经麻木,根本就站不起来。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收拾好情绪,站起身,伸手开了灯。

我剥落下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扔到垃圾桶里,然后进到卫浴间,站在花洒下,像是要洗去我身上的屈辱和肮脏,一遍又一遍擦蹭着我的肌肤,直到肌肤被我搓出来一片猩红,我也没有停手,好像哪怕我今天把皮肤搓出来血,也在所不惜!

等我再出卫浴间,我打了电话给靠山,不过靠山并没有接,一如刚才,盛怀翊拿过我的手机,趁我不备,拨了靠山的电话出去一样。

我不知道靠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接我的电话,但是我有理由相信,是盛怀翊寻了办法牵制住他,让他没有办法来找我。

即便是他知道我可能背着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也无法分身,顾及我这边。

接连给靠山打了几通电话也没有回应,我改为给他发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问他还来不来我这边,我说我好想你,有点困了,但是还是不打算睡,想要一直等到你来。

我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等到靠山凌晨一点半,没有接到他打给我的电话,也没有收到他回给我的短信,更没有见到他人来,后来,自己等的困困欲睡,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都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