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成寺的手托住了母亲硕大的乳房。

明晃晃的日光下,他终于看见母亲的乳儿长什么样,真美啊,有如大地之上隆起的山丘,有大自然给予的最鬼斧神工的完美轮廓,可又那样白皙柔软,比传国的羊脂玉还要诱人心神,他的拇指抚过母亲的奶尖儿,那儿的色泽比这满园的繁花更艳丽,俏生生地挺在母亲的乳儿上,那两点绯色的奶尖儿随着母亲的呼吸缓缓起伏,让他很想去咬一口。

“真大。”他说。

兰亭的胸乳动了动,说:“你摸过,不少回了,还这么新奇么。”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如果不说些什么,他只会觉得更加尴尬,他不敢想象这究竟是怎样淫乱的场景,明明是青天白日之下,在满园花草之中,他居然袒胸露乳任由一个男人不,还不是男人一个少年抚摸他的乳儿。真荒唐!他明明是最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日光之下的人。可这也不是他的本愿啊,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兰成寺的拇指磨蹭着母亲乳尖儿那个小小的绯色肉粒,漫不经心道:“只是摸,没有亲眼见过。你喜欢玩儿你自己的奶子么?这么大,不玩儿岂不可惜?我忘了,你还有个夫婿,诸葛熙喜欢玩儿么?他吃没吃过你的奶?你们新婚燕尔之时,想必也成天在床榻上缠绵吧?”

兰亭咬着牙,斥道:“你放肆!”

第三章 吃养母的neinei操养母的花花 章节编号:694

第三章

诸葛熙。

这个名字让他深恶痛绝。当年若非父亲沉疴缠身,眼瞧着就要一命归西,他怎么会答应招赘?这七年来,只要想到那个男人,他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闷的喘不过气。若非母亲身体孱弱,不堪惊吓,他非得把诸葛熙赶出兰邸,怎会容他借着兰邸的名头在外面耀武扬威?

兰成寺不以为然,戏谑道:“怎么,还要和我装处子?你不是贞洁烈女,你都成亲七年了,难道还要做未出阁的小女儿姿态?这不合你的身份啊。”

兰亭强忍着把他放在自己乳儿上的手打开的冲动,隐忍道:“提他,你不觉得扫兴?”

兰成寺耸肩,说:“不觉得,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弄你的。”

兰亭气的一个劲儿发抖,就要把自己落下的肚兜儿系上,可还没能碰到肚兜儿,手腕就让兰成寺抓住了,少年人的劲儿很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一动都不能动,挣扎之间,他的乳儿不停颤动,这显然让兰成寺更兴奋,从他贪婪的目光就能看出他有多么强烈的瘾头。

他埋头含住母亲的奶尖。

兰亭惊慌地看着胸前那张沉迷的脸,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肚兜的遮掩,他的奶尖儿就彻底沦落成兰成寺口中的玩物,任他亵玩,他的乳儿让兰成寺抓在手里,兰成寺这个混账,孽畜,把他弄疼了,粗砺的掌心磨着他的乳肉,真疼啊,咬着他奶尖儿的牙齿更是凶残地用力,让他以为自己的奶尖儿要让他给咬下来了,他又怕,又疼,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泪水打湿了睫毛。

淫靡的水声那么刺耳,掩住了风吹动竹叶的簌簌声,只听这声音,就知道兰成寺有多么荒唐,多么张狂。

“嗯嗯……啊……”

兰亭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更多声音,因为他知道,这只会让兰成寺更肆无忌惮。可这不是他想忍,就忍得住的,兰成寺吮吸着他的奶尖儿,就像要从中吮出奶水儿来他哪儿有奶水儿!可兰成寺就是不肯放过他,再这么下去,怕要把他的奶尖儿弄破,用他的血来解瘾。

“阿寺……我、我没有奶……你别弄了,成吗?”

兰成寺充耳不闻,又去咬母亲另一个奶尖儿,一边没有奶,另一边总要有的,他能感觉得到,母亲的乳儿沁着隐隐约约的奶香,只要他不放弃,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香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仿佛心证,诱惑着他更凶狠地吮吸她的乳汁。

兰亭疼的直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求饶道:“阿寺,娘疼……你轻一点儿罢……轻一点儿……娘求你了,疼呀……”

他的指甲抓挠着兰成寺的肩,可兰成寺甚至连衣裳都没解开,他抓到的只是他的衣衫。兰亭难受地连坐都坐不稳啦,让兰成寺吃着奶尖儿倒在竹亭中,身下是软软的竹席,他动也动不了,他的养子虎狼般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奶子又咬又舔,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兰成寺分开了母亲的大腿。

兰亭看见竹亭外随风摇曳的鲜艳的花。

在二月清爽的微风中,他居然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压在身上玩弄,多么荒唐。可这会儿,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想那么多,胸前刺痛的感觉已占据他所有的心神,兰成寺咬着他一边奶尖儿,手抓着另一边,不留情地又抓又揉,不管他有多疼,在那儿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叁二灵叁叁伍九四零二。

他挣扎的仿佛离水的鱼。

“阿寺……阿寺!”兰亭尖叫着求他,“轻一点儿罢……”

当然没有用,兰成寺才不管这些,把母亲压在竹席上饥渴地吮吸她的奶水儿,手没命地揉着她的乳肉。快感驱走了他的神智,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兰邸养子,他不在乎,他只知道这具身体能带给他从没有过的快乐,这些年他缺少的、渴望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居然是在一个养在深闺的女人身上。

兰亭嗓子都叫哑了,可还是拦不住兰成寺,他终于明白只有兰成寺尽兴这场磨难才会结束,也许在世人眼中,他是兰成寺的养母,是他的母亲,可真相是,他对兰成寺没有任何抵挡之力,这个危险的、城府深沉的少年手中掌握着要挟他的东西,他只能像这样躺在兰成寺身下,任他分开自己的大腿。

不知过了多久,兰成寺终于肯从母亲胸前抬起头。

兰亭双乳已一片狼藉,白嫩的乳肉上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两点绯色奶尖儿还让兰成寺咬破了,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这哪儿是床笫之间的情趣,分明是仗势行凶的暴行,兰成寺把他当青楼倌馆最下贱的婊子了,怎么玩弄都不要紧,管他疼不疼、受没受伤,左右他也无计可施。

兰成寺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世间难得的珍宝,若非他还有一丝理智,也许真的会把她的奶尖儿咬下来,暴戾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不休,也就是他懂得克制,不然兰亭怎么可能还全须全尾地躺在这儿?遇见他,真是兰亭的运气,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会被按在床上,永远都下不来。

兰成寺舔舔自己的唇,看着母亲,叹息道:“要是我能早点儿遇见你就好了……现在也不晚。”

二月的风吹在兰邸姹紫嫣红的花园,枝头随风摇曳的盛放着的花朵簇拥着雅致的竹亭,可竹亭内的人哪有心思来欣赏这满园的春光,大自然再美妙,人们往往还是要沉迷于欲望,无论如何都不得脱身。清风不能解热,四面飘扬着白色薄纱的竹亭中翻滚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灼热气息。

兰亭衣襟大敞,露着饱满的、伤痕累累的乳儿,和一把不盈一握的细腰,他平坦的小腹不停起伏,晃着兰成寺的眼。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这一切兰成寺,他,这一切荒诞至极,倘若有人走过来,就会看见他袒露胸乳让自己的养子压在身下,他成了什么。

兰成寺强硬地扯开母亲的手。

“怎么,又想反悔了?晚了。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肯。娘,抬起屁股,我要操你的屄。”

他不耐烦地撞了几下母亲两腿之间神秘的桃花源,他的几把硬的堪比石头,可母亲的屁股软的很,那幽深的肉穴中不知藏着多么惑人心智的秘密。他憎恶地看着兰亭腰下的裘裤,真想一把把它扯下来不是不能,只是怜香惜玉,他的母亲养在深闺,哪儿吃过苦头,总不能弄疼她他不觉得自己在母亲胸乳处留下的斑斑痕迹是“苦头”,那只是床笫之间的情趣。

兰亭脸颊的绯红蔓延到了颈间,胸脯剧烈起伏两下,他不知这一切还要多么荒唐,兰成寺居然还口口声声喊他“娘”,真是个把伦理、道德、世俗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的混账,还是说,他们之间怪异的关系反而能让他更兴奋?他不知道兰成寺究竟在想什么,稍有不慎,他们两个都会身败名裂,难道在悬崖边上徘徊对兰成寺来说就这么刺激,刺激的看不见潜藏的危险?

小*颜*

他咬着嘴唇,低声道:“阿寺,娘不是反悔,是这儿不成……让人看见,你让娘怎么活?等……等晚上,成吗?”

兰成寺不肯再任他敷衍,粗鲁地动手往下扯他裘裤。

兰亭受惊般剧烈挣扎,要把兰成寺推开,可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敌得过兰成寺?他不肯轻易就范,也顾不上自己的衣襟已让养子扯开、露着伤痕累累的乳儿,翻身就要从兰成寺身下爬开。今日的一切已荒诞至极,再往下,只怕会闹出更让他承受不来的荒唐事。万一有人过来,那他还活不活了?

他撅着屁股往前爬。

兰成寺挑挑眉,抓着母亲的裘裤,顺着她的动作把那碍眼的东西从她身上扯了下来,他觉得母亲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撅着屁股的姿势简直就是风骚至极的勾引,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想让他操,尽管说出口就好了,何必再搞这么多把戏,还是说,她喜欢撅着屁股让人从后边儿操?虽然他更想一边玩儿母亲的奶子一边操她的屄,可第一次,让让她也无妨。

兰亭哆哆嗦嗦地往前爬。

都要爬到竹亭的边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