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时耳朵里有人在与他说话,声音低沉微哑,像一根琴弦在脑中闷闷鸣响,下蛊般充斥危险的诱惑力。
那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呢喃回答,“詹……詹玉景。”
那人道,“不对,你叫阿景。”
那人又问,“你是什么身份?”
他回答,“青醉剑庄弟子,聂承言的未婚妻。”
“……呵。”那人凑近他,捏起下颔让他仰面,“没有聂承言这里只有主人。”
詹玉景皱眉,觉得这话不对,眼皮突突跳动要睁开,意识却陷入新一轮死寂般的昏迷。记忆堙没于黑暗,那人所说的几句话,却如同魔咒在颅内循环,逐渐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
再睁眼时,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屋内烛光昏暗,梁上垂落数十道宽阔金纱,廉价脂粉的香气四处飘飞。
屋外有人影调笑走过,窗户洞开,能听见楼下妓女拉客的笑骂声,夜风徐来,金纱随之晃起波纹,掠出此起彼伏的层叠暗影。
詹玉景坐起身,锁链哗哗响动,屁股底下坐着的被子是浮夸的桃红色,手腕绑有一只银色镣铐,链子末端拴在床柱底部。
被绑住的是右手,他怔怔抚摸链子底下突起的烫伤,想不起这东西是怎么弄出来的。尚在发愣,身后传来清冷如玉石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阿景。”不假思索的,他脱口而出这个名字,随即觉得奇怪,仔细去想,脑子里却一片混沌。
他还未想明白,那人又问,“你是什么身份?”
詹玉景喃喃道,“主人……我是主人的……”
男妻,男宠,性奴,亦或是狗?却又说不清楚,
转过身,一人靠坐在大床对面,墨眉飞扬俊逸,一双凤目沉淀出高傲而冷凝的温度,眼睫微动,扫过腕上那只银色链子,定定落在他脸上。
詹玉景叫他,“主人。”
俊美不羁的少年唤出这个称呼,乖顺得叫人食指大动。楚飞镜挑眉,未做更多反应,淡声命令,“过来。”
詹玉景立即过去了,却不是用走的,而是四肢着地翘起腰臀,如母犬那样朝对方爬过去。
爬到一半锁链绷直,他用力扯了几下,腕间立即多出几道红印。骨肉酥软挣脱不开,呜呜叫了两声,可怜地望着楚飞镜,急得眼角含泪,像是快要哭了。
楚飞镜一手搭在膝头,不为所动注视他。
詹玉景等不到对方心软,伸手去够他衣角,忽然哼了声,夹紧双腿磨了磨,咬住嘴唇泪光盈盈望着人,“主人……好、好痒……”
楚飞镜勾起他伸出的左手,指节明晰有力,此时却柔软得像小动物的爪子,任他握在掌心揉捏把玩,“话说清楚,哪里痒?”
詹玉景喘着气,两句话的功夫,那瘙痒的感觉扩大了数十倍。伏低腰身半张脸贴在锦被上,回完话已是面色潮红,“后面、后面……后面好痒,主人……”
这副淫态被楚飞镜看尽,垂眸间浓睫在眼睑投出暗影,握住他的指节用力了点,“既然痒,那就自己捅进去。”
詹玉景眨眼,迟钝片刻明白他的意思,往后靠在床柱边,解下腰封散开外衣,三两下将亵裤褪到膝弯。
他曲起双腿对着楚飞镜的方向,白腻腿根之间性器垂软,被手指拨开后,露出后面那只淡粉色蜜穴,两边臀瓣有模糊的掐痕,被楚飞镜看了会儿,穴口羞耻地缩了缩。
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私处,詹玉景却浑身燥热,越来越兴奋。手掌自膝弯探入腿心,揉了揉软趴趴的阳物,往后摸索到穴眼,戳弄几下,两根修长的指头插入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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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0
第12章10“不就是推了你一把,娇气什么?”(h)颜
指头在里面抽插几十下,没有解渴,却勾出更多欲望。詹玉景喘息得越来越重,鬓边已被汗水濡湿,双腿并拢在被子上磨蹭后穴。
他轻声呜咽望着楚飞镜,被对方探过来一只脚分开膝弯,插入两腿之间,脚底踩在半硬的阳根上。
那脚白皙漂亮,温度比常人凉一些,温玉般贴住涨红阳物,用力碾了碾。詹玉景吃痛,要推开他,楚飞镜却缓声道,“手拿开。”
对方的话隐带威慑,对詹玉景来说是不可抗拒的命令,只能双手撑在两旁攥紧被子,腰身后仰,任由那只作弄人的脚玩弄阳根,将那物踩得直戳戳立起。
脚趾往下重重滑过囊袋,在会阴处压了压,逼得他咬唇闷哼,呼吸急促不已,大腿朝两边分得更开,邀请对方亵玩腿间隐秘的光景。
楚飞镜饶有兴致观摩他隐忍的表情,脚趾触碰穴口,发现周围早被淫水染湿,轻轻掀起唇角看他一眼。
詹玉景被他瞧得羞耻,想并拢大腿,对方用力在穴口碾了碾,拇指插进去小半,竟用一只脚玩起了他的后穴。
詹玉景满头大汗,小穴被这若有若无的插入磨得舒服,张嘴低哑地呻吟。抬起手想推开,落下时却攀住对方小腿,饥渴地摩挲那薄削笔直的弧度,臀肉往前凑了凑,渴望对方进得更里。
楚飞镜凝眸看他腿间淫靡景象,仍觉不够,还要出言逗弄他,“舒服么?”
詹玉景吸了吸鼻子,颤声应道,“舒服……呜……阿景好舒服……还想要……主人哈啊……”
他眼角鼻尖俱是粉色,双目含泪,看起来很是可怜。
楚飞镜突然想起从前楚惊雾羞辱他的话,脚底踩住阳根,让它朝上贴住小腹,用力磨了磨柱身,薄唇微掀,那清冷声线恶劣地纠正,“不是阿景,是骚货,骚母狗。”
詹玉景被小腹处的力度踩得后仰,阳根在对方脚底完全硬涨,肩膀颤抖着呜咽道,“是、是骚货,呜……骚货还想要……啊嗯嗯……主人……”
嘴里淫荡地叫自己骚货,尾音沙哑得能将人魂儿勾走,眼睛却不受控制发酸。越是被对方践踏,那酸涩感就越强,仰着脸摆臀讨好对方,脸上却落了泪。
楚飞镜见他掉眼泪,皱眉收回脚,自袖中摸出一只指头大小的纤细钥匙,随手丢在他脚边,“行了。爬过来。”
詹玉景捡起钥匙,胡乱擦擦眼泪,摸到右手镣铐上挂着的小锁,打开后转了转腕骨,伏低身段朝对方爬去。
抬眼看了看楚飞镜的脸,俊逸出尘恍若谪仙,眉目却抖落刺骨的料峭,淡漠地睨着他,有情欲,却没有亲昵或是怜爱。
詹玉景抿着唇,埋头解他腰带,掀开层层衣裳后,手掌覆住小腹处紧绷的肌肉,触感坚硬而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