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匍匐在地上的姿势,一只冰冷细长的物件捅进穴里,表面有凹凸不平的精致纹路,破开温热紧致的穴肉,一下子干进深处。
詹玉景始料未及,呜咽一声腰身塌陷,喘息着回过头去看
楚惊雾一手掐他腰肢,一手握住明阳剑,剑柄那端没入臀丘,正越来越快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詹玉景暗骂,这死混账浑然不要脸皮,就算自己不上,也要用身边佩剑操他。
小穴前不久才开过荤,食髓知味,见又有硬物捣进来,立即裹上去吮吸,剑柄冰凉的温度让异物感格外清晰。
詹玉景趴在地上掩住脸,被这只死物操得腰臀发软,咬着唇隐忍喘息,鬓发濡湿贴在脸上,屈辱感却一阵高过一阵。
剑柄越往里深入,抽插时越艰难,淫水流了楚惊雾满手,又滑落到剑鞘。
他掰过詹玉景的脸,指头捅进嘴唇里搅动舌尖,叫人尝尝自己淫液的滋味,扬唇讥诮道,“你自己的味道,好吃么?聂承言干你的时候,有没有让你流这么多水?嗯?他那副瘦弱书生相,底下那玩意儿不会还没剑柄粗吧?”
詹玉景抬眼瞪他,唔嗯说不出话,待对方撤了手,方才道,“他操我,自然是让我爽得上天,我被他干得欲仙欲死,勾着他的腰求他射给我,一晚上被他射了三次,就凭你胯下那二两肉”
他话未说完,被楚惊雾捏住下巴,冷着脸怒喝,“闭嘴!”
詹玉景与他对视,僵持片刻,对方丢开他的脸,骂了句“妈的骚货”。下手更不留情,整截剑柄全都送进去,让他蜷起身子捂住肚皮,错觉小穴要被捅穿了。
楚惊雾粗暴地抽插他许久,存心施以惩罚。詹玉景痛得发抖,爬起来要跑,被拖回去臀肉上挨了几巴掌,两瓣浑圆臀丘浮现掌印,被扇得颤抖不止。
詹玉景骂他有病,叫他滚,不过是火上浇油,让对方干他的力度越来越狠。
小穴在这半痛半爽的抽插中缩紧,淋漓淌水到达高潮。见淫液流了满地,还在缓缓冒出,楚惊雾方才稍微歇下火气,抽出剑柄扔到旁边。
他覆身而上压住詹玉景后背,捉住面前凝白脖颈,逼迫对方转过脸,埋头就是一顿狂乱的索吻。
の
企鹅16 0
第11章11“只要楚二楚三意属于你,共妻的位置便是板上钉钉”颜
楚离风在凉亭里被詹玉景赶走后,消停一段时间,仅限于不去找詹玉景麻烦,扭过头愈加喜欢捉弄周围家仆。捉弄人玩腻了,隔三差五也爱往唐知晚院子里跑。
一日清晨,楚飞镜到唐知晚屋中诊脉,忙完正事,他坐在桌边整理近日新收录的药谱,唐知晚则靠在床头看书。
不久后楚离风也过来,问了几句唐知晚状况,朝床上看去,发现对方头发有点乱,兴致勃勃地拿来梳子,掀起衣摆就要上床,“晚哥哥,你头发歪了,我来帮你梳头!”
楚飞镜挑眉看了眼,不做理会。唐知晚却骇得放下书,往床里缩了缩“你上床做什么?”
楚离风抓着梳子一怔,才想起这人不是詹玉景。一只腿跪在床边,笑嘻嘻解释,“我想坐你腿上帮你梳,可以嘛?”
“这……”唐知晚朝桌边望去,楚飞镜仍在专心比对药谱,大概老四这种要求,在他看来并不过分。
唐知晚不好拂了楚离风面子,但大白天与人做出那种亲密姿势,他觉得不妥当。探手摸摸对方鬓角,委婉道,“你年岁也……不小了,这样不太合适,我自己来吧。”
手里的梳子被拿过去,楚离风扬了扬眉,撤下搭在床边的长腿,觉得无趣,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他在詹玉景面前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就算最近凉亭里被拒绝,对方也从来没有说过他“年岁不小”“不合适”这样的话。
楚离风低头看看自己手掌,指节修长有力,腕骨处青筋浮突,自言自语呢喃,“不小么?”
旁边唐知晚忽然尖叫,将那只木梳扔到床下。
楚离风回过头,小白掉在被子上,竖起脊背正对着唐知晚吐信子,大概刚才拿梳子时,它悄悄藏在木梳背面。
唐知晚怕蛇,楚离风没怎么让小白在他跟前晃,这次捣乱大概是因为小白最近也无聊。
叹了声,他伸手叫小白回来,唐知晚却拿着枕头扫去,胡乱拍打几下,将小白从被子上抖下去。
楚离风抿唇,不冷不热看他一眼,俯身将小白拾起,放在腕上缠成几圈,摸它头顶安抚。
动静太大,惊动了楚飞镜。他再回头看时,对方已经坐在床边,半搂着唐知晚叫人莫怕。
楚离风嗤了声,将小白放入衣袖,推门要出去,房门打开后外面站着一人。
唐寒松双手负于身后,将他上下打量几个来回,楚离风瞬间又换上张笑眯眯的脸,乖巧叫人“唐伯伯”。
唐寒松点点头,两人擦身而过。见唐知晚靠在楚飞镜怀中,姿态很是亲密,握拳掩唇咳嗽几声,“阿晚啊。”
床头两人朝门口看来,唐寒松接着道,“听说最近山下有一批岫玉在出售,成色很不错,半个时辰前,聂少庄主动身去琳琅阁验货了。爹最近也想入手几块,你跑一趟,帮我挑选挑选。”
唐知晚还没应声,楚飞镜先道,“阿晚他尚在养病不宜操劳,我去帮伯父看看。”
唐寒松笑着摸摸胡须,满脸褶皱随之牵动,大约很满意他对唐知晚的关心,“飞镜有心了,但老夫的喜好你不如阿晚了解。莫要挂心,我会安排轿子接送他上下山。”
既然都这么说了,楚飞镜也不好坚持,稍作思忖,“那我陪他一道。”
唐寒松没再拒绝,只说最近有几桩宗门内的事务传讯过来,想单独和唐知晚聊聊。
楚飞镜离开后,他在桌边寻了根凳子落座,放下一只金色药瓶,“你从小嗅觉灵敏,分辨符篆气味比你大哥还要在行。先前被人在药里下毒,阿晚,你不可能察觉不出来。”
唐寒松说得如此笃定,唐知晚攥着被角没应声。他或许能骗过楚飞镜,但从来不敢在父亲面前撒谎,就算说了假话,也能被对方一眼看出来。
唐寒松捻着胡须,笑道,“为父这么问你,并不是要谴责,这事你做得很好,既推波助澜,又干净脱身让别人抓不住把柄。只是往后多注意楚飞镜,他长于药理,莫要让他瞧出端倪。”
唐知晚迟疑地点头,唐寒松将药瓶扔到他手边,打开一看,里面的粉末碾得极为细碎,涂在手上是亮金色,抹在袖口却立即消失无形。
此药名唤苍蛊粉,乃一对子母蛊用符篆封住炼化所得,内有奇特功效,落在人的皮肤上会显形,落在死物上却看不出异常。只有事先服用母蛊尸体所泡药水,才能将药粉眼色看得异常清楚,如同自动锁定目标,能透视穿过任何遮挡物。
“楚家的人已经和詹玉景闹僵了,稳住楚二楚三,只要他们意属于你,共妻的位置便是板上钉钉。为父知道你那点心思,只待楚大吩咐启程回灵越谷,我立即去找江客梦商榷,让你们尽快结契。”
の
企鹅16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