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承言面上发烫,心虚道,“我抱你下去。”

搂住膝弯后背将人打横抱起,避开脚边滚落的空酒坛,他朝屋顶边缘走了两步,被詹玉景攥住衣领,嘴唇阖动似乎有话想说。

聂承言俯身听他说话。对方离他的耳廓极近,琼花酿的酒意似乎要顺着被抓住的衣领,浸入聂承言心口。

詹玉景闷声问他,“你……为什么不继续啊?”

“……”聂承言耳朵红透,站直身隔开了点,“阿景,你醉得厉害,我带你回剑庄。”

詹玉景却搂住他脖颈,半张脸贴住胸口,听见里面过快的心跳声,“你不是喜欢我么……”

聂承言收紧臂膀,抱着他站在原地吹了许久的风。头顶烟花轰鸣和楼下灯火喧嚷,吵得他无法静心思考,也跟着心绪躁动。

詹玉景醉了,他却是清醒的,对方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他不能趁人……

詹玉景全然不知抱住自己这双手臂,正在经历怎样水深火热的挣扎。还不知死活地埋首于对方脖颈,混着酒香的呼吸四溢撩人,唇角在温热的脖子蹭了蹭,呢喃叫他承言。

【作家想说的话:】

楚老大死要面子没老婆

企鹅16 0

第11章11“再进来一点……”(h)颜

詹玉景在轻微的摇晃中醒来,眼前是高悬的明月,烟火消歇,楼下的吵嚷声随风飘上来。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脑袋有点痛,呆呆望着天幕,圆月出现朦胧的重影。

有人压在他身上,埋在颈侧吻他脖子,他迟钝地偏头看去,认出这人是聂承言。

意识清醒一瞬,抬腿踢了下,聂承言随之闷哼,他才发觉身下胀痛,早就含入了对方男根。

进得不深,却肉眼可见地在涨大,小穴被撑得难受,他反手抓住身下垫着的衣物,是聂承言松软的大氅。

聂承言以为他还醉着,起身在他额发亲了亲。脸上挂着汗,大概插进一半不上不下,自己也憋得难受,“阿景,你觉得疼么?”

詹玉景下意识摇头,对方又插入一截,他哼哼两声,思绪乱飞,突然想到这是头一次有人在床上问他疼不疼。

他从手臂底下睁眼看人,聂承言胸前衣襟被扯开,锁骨和脖子都憋成了粉色,觉得可爱,不合时宜的想笑。

抓来旁边酒坛,酒液迎面倒在脸上。聂承言一惊,去抢他手中坛子,詹玉景随手扔开,搂住后颈将人拽下来,仰头向他索吻。

唇中清酒被渡过去,附上一顿热情缠绵的吻。

聂承言回吻他,不管是出于醉酒还是自愿,詹玉景的热情,只会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对方得了趣,小穴流出水液润滑,聂承言发觉紧咬他的软肉松了点,挺身慢慢深入。

詹玉景唔嗯轻喘,贴着他唇面,抬起屁股往肉棒上送了送,声音低哑地邀请他,“再进来一点……”

聂承言头皮发麻,呼吸粗了几个度,听在詹玉景耳朵里,又是一种刺激,后穴抽搐地紧缩,抬腿缠在对方腰上。

肉棒插入大半,只剩一截根部留在外面,再顶入一点,詹玉景就要皱眉了。聂承言双手托住柔韧的细腰,专注看着怀中人醉态,挺身浅浅地抽插。

詹玉景身上滚烫,被他撩起情欲却不得纾解,小穴里又热又痒,主动套弄几下,媚肉紧紧吮住肉棒往里吸,“你、你再快点。”

聂承言粗喘两声,目光渐深,猛然挺腰尽根干进去,招来对方惊叫,又手忙脚乱搂着后背问他,“疼吗?”

詹玉景眼角落泪,大概是又痛又爽,摇摇头摆着臀肉勾他,“不疼,你快动一动。”

聂承言早就憋得不行,闻言在他眼睑上啄吻,臂膀扛起缠在腰间的双腿,大敞的臀缝之间,穴口艰难吞吃肉棒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聂承言闭眼呼出一口气,缓解想要狠狠折腾人的冲动,挺身大起大落抽插,肉棒深入内里,长度正好让龟头抵在突起的骚点上。

那地方被戳到一次,詹玉景就会挡着脸挺腰。聂承言看得新奇,寻到位置次次往骚点上顶撞,逼得詹玉景绷紧了大腿,不断呜呜嗯嗯地哀叫。

涎水从唇角流出,他被顶得舒爽至极,悄悄自手臂底下看一眼,正好撞见聂承言低头,注视着两人相连的私处。

双腿被对方抬起,那处隐秘所在一览无遗,詹玉景看见自己的小穴被撑成圆洞,怒张的男根在里面进进出出。

每次摩擦都带来潮涌般的快感,半是羞耻半是兴奋,垂在胯间的玩意儿却随之抬头,当着聂承言的面慢慢变硬。

聂承言仿佛受到鼓励,顶撞时不忘抚弄他的阳根,发现自己每次戳刺到骚点,掌心阳物就会随之涨硬一分。

他笑了笑,垂眸握住那物,故意对准敏感点一下接一下顶撞,詹玉景可怜地呻吟,男根却肉眼可见地翘起来。

等涨大到极限,聂承言捏了捏顶端精孔,在穴内几番猛烈的抽插。詹玉景徒劳地伸手捞几下,抓住身下大氅,哭着泄了身,被自己的阳精射满小腹胸口。

聂承言见他哭得可怜,整张脸都是滚烫的红晕,俯身吻掉下巴处的精液,又卷走软舌吮吻逗弄。

他在穴里射过一回,仍觉得意犹未尽。将阳精堵在里面捣弄片刻,男根再次硬涨,又开始第二轮抽插。

唇齿被对方攫住,詹玉景眼眸微阖,探手摸到两人相连之处,有堵不住的浓精溢出。

脑袋懵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几个月前,楚叶语曾与他提到过的血统一事。具体内容记不清,大抵是说若是共妻与别的男人交合,将来生下楚家的孩子血统会不纯。

莫名其妙想到这个,也不过是付之一笑,守身如玉这种事,还是留给唐知晚为楚家那几人做吧。解开了下毒的误会,楚家那群人若是识趣,早该自己收拾好包袱离开剑庄。

屋顶风景旖旎,与此同时,鹿鸣轩门口不远处,一家卖灯笼的小摊前,白衣人手持折扇,腰间佩剑,垂眸扫过架子上挂着的一排花灯。

楚叶语挑出其中一盏,隐约记起,上次祭灶节时,詹玉景手里似乎提过类似的。

余光瞥向鹿鸣轩门口,只有店小二在招呼客人进出,他已经在周围闲逛一个多时辰,却一直没见詹玉景出来。

想明白自己在等什么,他怔了怔,将灯笼挂回原处,转身走进来往人流就算等到詹玉景出来又如何,总不能将人打晕了绑过来,逼迫对方听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