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到骚点,又突然吸紧卖力朝里吞吃,惹来臀肉上挨了一巴掌,饱满肉浪跃动,被握在掌心大力揉搓。

楚惊雾与楚离风同进同出,百来下后小穴稍微松了点,他终于整根插入,契环也被含进热烫穴肉里,得到极致的抚慰。

楚惊雾很久没有尝过这种要命的快感,后背肌肉块块绷紧,一掌扇在詹玉景翘起的奶头,随即附掌上去粗暴地摩擦那块软肉。

胯下更不放过,却顶越深,恨不能将两枚囊袋一并干进去。插得詹玉景眼角含泪,哭喘着摇头,双腿却被捞在对方臂弯,连躲避也半点不能。

楚惊雾俯身,咬住另一只遭受冷落的乳肉,将深色顶端含进唇齿间,舌尖刮骚戳弄,试图钻开那只敏感的小孔。

含了一会儿吐出来,粗粝舌面舔舐颤巍巍的乳尖,将可怜的朱果吸成深红色,拍拍詹玉景汗湿的脸,戏谑道,“爽不爽?嗯?詹玉景,你看看你被干成什么骚样子了,要是往后没了一群男人的肉棒,就凭聂承言,那蠢货一根东西能满足你?整日里腻歪个什么劲儿,怕不是到了床上,看他温温吞吞的怂样,你连硬都硬不起来。”

这番话詹玉景听进去一半,却无暇理会。他被楚离风压在肩上仰起头,探入两指夹弄软舌,涎液自唇角流下,被迫用舌尖舔舐对方指根处的契环。

眼睫阖动间泪珠滚落,无助地摇头躲避,身体却违背意志,翻卷出疯狂快感。全身敏感处被两人尽数拿捏,只能在一前一后的支配下,跟随干他的节奏,在欲海中颠簸沉浮。

詹玉景不知晓,事前聂承言早被小白弄晕了,然而,他们的动静却惊醒了另外一人。

楚飞镜坐起身靠住石壁,正对声响传来的方向,瞥了眼胯间孽根,大概想起不久前被那人含进嘴里的滋味,已然是勃起状态。

蹙眉犹豫会儿,似乎不太情愿,终究将手指搭在隆起之处,握住它随着詹玉景的呻吟声套弄。

听见身旁衣料摩挲的轻响,他转头去看,楚叶语不知何时也坐起来,面朝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一只长腿曲起挡住其间光景,手臂却探入胯间动作。

大概也是被老三老四弄出来动静惊醒,索性坐起来看一回现场,聊作发泄。

洞口透进几寸晨光,所有人都未曾留意的角落,一只毒蝎将洞内所有情形看得清楚,摆尾抖落壳上积雪,悄无声息潜到山洞外,融入尚未明晰的暗色。

企鹅16 0

第8章8“詹玉景人呢?”颜

詹玉景醒来时,铺天盖地的风雪迎面吹在脸上,冷不防呛了口冷气,逼出两声咳嗽。

有人背着他行路,闻声放到地面,牵起手引他往前走。

詹玉景全身只有一件外袍,手指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他最后的记忆,是昨晚被楚惊雾和楚离风干得晕过去,其余一概不知,不安地放慢步子,“这里是什么地方?”

对方停住脚,转身似乎在看他,执起右手打量腕骨。是聂承言的声音,只不过语调微沉,略带疏离,“自然是扶风山早上山洞外面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叫你不醒,楚家那几个先追出去查看了,叫我们事后到山腰处汇合。”

这段话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带半点情绪。詹玉景一怔,察觉对方态度不对,迟疑着有点不敢问,“承言,你是不是……昨晚……”

他想问对方,昨晚是不是听见什么动静,所以才忽然对他这么冷淡。聂承言会意,片刻后嗯了声,却不再多言,牵起他的手引路,“走吧。”

詹玉景脑子里仿佛炸开烟花,反手猛然握住对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好。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对方撞破那种丑事。

大概聂承言一时间也接受不了,一同长大的玩伴挚友,忽然有一天亲眼看见两个男人将他压在身下,如同对待淫贱的小倌那样肆意侵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所以才会待他这么冷淡。

詹玉景将对方抓得很紧,指头被冷风冻得麻木,聂承言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为他捂手取暖。

心里有点失望,还有紧张。聂承言从前待他不能再好,他不想因为楚家那几个混账,导致对方与他产生隔阂。

.

昨夜众人睡得迟,一觉直到午后才起。

楚惊雾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看见楚叶语拎着他领子,没头没尾一句,“詹玉景人呢?”

詹玉景晕厥后,楚惊雾抱着人翻来覆去又作弄了半天,最后一个入睡所以醒的也最晚。困意未散,捂了下眼睛,要倒回去继续睡,“不是在聂承言那边么?”

总不能被他们欺负了一晚,今早气不过,跟聂承言一起跑了吧。

楚叶语没应声。他躺回地上,发觉有点没对,掀起眼皮环视周围,二哥和四弟都靠墙坐起,表情不太好看。

心里一跳,楚惊雾再次翻身坐起。昨夜三人放浪形骸处水痕狼藉,灌入的冷气卷走了气味,干涸错综的精液却在昭显当时有多疯狂。

本该躺在那处的詹玉景不见踪影,只剩被小白咬得过狠的聂承言,仍然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楚惊雾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猛然从地上站起来,“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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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风雪太大,就算有人行走,脚印也早被飞卷的狂风吹散了。

詹玉景昨晚的状态,必不可能是自己爬起来逃跑,更何况聂承言还留在这里。想来是有人发觉他们上山,趁众人不备将其劫走。

旁人闲来无事,不会在入冬时节往冰天雪地的扶风山跑。最大的可能,是客栈老板逃走后,想办法知会待在山上的寇秋明,对方知道楚家一行人奔着他而来,所以选择先一步下手。

至于为什么只消失了詹玉景一人

四楚散坐在山洞各处,思来想去,唯一的解释,恐怕是寇秋明已经发现唐知晚身上没有契环,不知从什么途径打听到那东西长在詹玉景身上,发觉自己一直以来抓错了人,等待时机重新出手,一举将詹玉景骗走。

分析到这里,楚叶语与楚飞镜对视一眼,彼此心里有数,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寇秋明研究楚家的契环,入魔般丧心病狂。抛开个人感情暂且不论,对整个楚氏而言,让他抓走真正有契环在身的詹玉景,后果要比抓走唐知晚严重得多。

【作家想说的话:】

受宝:一回现场,你就说有多少人在偷看吧。

作者妈(小声):好像除了未婚夫都在看……

受宝:……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