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没说话,楚离风看他表情,突然觉得着恼,“我没有骗你!”

对方仍然没动,像是已经认定,不管他怎么解释、听起来多么合理,都只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会再相信楚离风这个人,包括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

楚离风闭了闭眼,几乎要气得失控。然而,再睁眼时,又恢复惯有的楚楚可怜姿态,长睫一颤,滚落两滴泪珠,“景哥哥,你是因为那只鹞鹰才跟我生气嘛?只是一只灵宠罢了,要是你喜欢,我还可以抓几十只几百只送你。死了就死了不重要,你不要因为这个不理我啊。”

这几句话一语双关,既在说鹞鹰的死,又意指三年前詹玉景在门外听到的那番对话。

若说当时只是觉得,看詹玉景生气很有趣,那么现在他的确有一点点后悔。若是早知对方这么在意,一气就是三年不肯原谅,他或许不会用这种事逗弄人。

詹玉景默然看他,夜色寒凉,面前这张脸以及泪眼朦胧的可怜神态,与三年前的楚离风重合。只不过看的人心态已经天翻地覆,对着他的眼泪,再也心疼不起来了。

“你说得没错,不重要了。”詹玉景终于开口,语调却近乎冰冷,“那只鹞鹰是,你也是。”

关上房门后,楚离风站在原地怔了许久,眼泪滚落下来,又被他抬手擦去。

那种茫然的感觉袭来,他不禁再问一遍,屋子里那个、对他的示弱无动于衷的人,真的是詹玉景,三年前那个比亲兄长还要疼他宠他、看不得他受委屈的景哥哥么?

楚离风惯来喜欢戏弄别人,就算玩弄感情骗身骗心,也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无法理解詹玉景从小长在剑庄,心里有对于感情多看重,当初对他付出多少疼爱,现在就有多失望多排斥。

长相一样,语气一样,身份一样,连生气时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詹玉景身上唯一改变的东西,就是再也不会对他的眼泪心软了。

楚离风挑眉,面无表情一下下擦掉脸上泪痕,没人愿意看,他也懒得哭。

从前在对方面前装过许多次委屈,只有这次,是有那么一点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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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妈的打开让我进去”(h)颜

入夜后,一条白蛇从窗户边缘爬入,钻进被子里贴上詹玉景膝弯,在上面咬了一口,整个人顿时卸力。

它缓缓攀上小腿,似依恋似缠绵,卷住脚掌在圆润的指头上来回舔舐,蛇身在脚趾缝隙间游走,留下一片粘稠湿痕。

房门猛然推开,凉风灌入,床上的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半张脸露在外面,却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

楚离风关上房门,揭开被子后三两下褪去对方衣裤,动作略带不耐,不消片刻,修长强健的莹白身体展露无遗。

几根手指顺着大腿往上游走,滑过小腹与胸口红缨,点了点唇瓣,破开唇齿将中指插进去,纤长一根勾住香软小舌玩弄。

詹玉景本能的觉得抗拒,舌头推拒他,反而碰到指根处那圈契环。

久违的兴奋感袭来,楚离风目光微暗,指尖几乎要捅进他的嗓子,将契环抵在舌面上,小舌抗拒的推搡,反倒一下下舔在那最敏感之处。

喉咙被异物弄得不舒服,詹玉景哼了声,摆着脑袋往旁边缩,被人扣住下颔俯身压来,指腹摩挲饱满唇瓣,“大哥可以亲你,我就被关在门外。詹玉景,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啊?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

自是不会有人回他,他越盯越是着恼,一手捏开对方唇齿,低头吻住了疯狂攫取,舌尖扫过里面寸寸空隙,卷住对方柔软的小舌肆意舔舐。

詹玉景蹙紧了眉,下意识觉得抗拒,却又提不起浑身力气。小舌被对方勾过去吮吸,舌尖被舔得发麻,指头无助地抓紧被子,却连抬起手臂去反抗也不能。

楚离风轻轻咬他舌头,搂起上半身圈在怀中,让他只能以一个承受的姿势,将柔软的内里袒露出来。喉结接连滑动,在几声轻喘中,眼睫艰难地抖了抖,被动咽下两人的涎液。

两人只做过一次,可唯一的一次却叫楚离风久久难忘滋味。吻着吻着,原本发泄怒气的想法变质,他将人推进被子里翻身压住,从嘴唇吻到脖颈,再到锁骨和肩膀。

肩头圆润光滑,颈后还透着幽香。楚离风爱不释手,一面咬他脖颈处的肌肤,一面按住他胸口,大掌揉搓那枚红果,几个来回就叫它翘起小小的尖,又被指头摁住,在顶端孔隙上拨弄抠挖。

詹玉景扭了一下,楚离风知晓找到了敏感点,将人拦腰搂住,低头衔住另外一边乳肉,含在嘴里又舔又咬,舌面抵住它,对着紧闭的小孔用力吮吸。

“嗯嗯……呜……”

一声低哑的呜咽,詹玉景挺腰并拢双腿,下一秒却被分得更开,两腿之间垂坠的阳物,以及臀间隐秘的后穴,全都暴露无遗。

楚离风抬起身,看见他胯间反应,笑了下,将那只半硬阳物拢在掌心掂了掂。

手臂架起对方双腿,让后臀之间那处紧闭的入口朝上,解开腰封凑上前,将肿胀男根抵在小穴边缘,生硬地往里面戳。

上一次两人做爱,是詹玉景主动骑他,当时他只顾欣赏对方诱人淫态,没有留意一开始要给小穴开拓的细节。

艰难地含入半个头,却紧得再也插不进去。楚离风越捅越烦躁,在对方翘起的阳根上扇一巴掌,恶狠狠道,“那个姓聂的睡了你三年,还没将你操松么?他这么没用?……妈的打开让我进去!”

又莽撞地往里面送入一小截,却疼得两人都极不舒服,楚离风撑在上方,将此事全怪在了詹玉景身上。

抽出来粗硕的一根抵在臀缝间,急躁地与对方阳物厮磨,止不了一星半点的火,反而越蹭越憋屈。

他只能恼怒地衔住对方嘴唇,在里面狂躁发泄。吻得詹玉景喘不上气,在亲密无间的厮磨中颤抖地泄身,又被身上人滚烫的阳精浇满胯间。

【作家想说的话:】

论老四想强j老婆插不进去那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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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8夺魁赛颜

过去几十年,青醉剑庄与其余四个有名剑庄之间,向来有相互派送弟子一较高下的习惯。

武人推崇切磋,正如文人热衷论辩。

原只是几大世家之间相约的私事,但因为涉及到名家大流太多,比剑又是个雅俗共赏的妙事,一代代传承下来,吸引了无数旁观者。

一些名气不高的家族,也愿意将子弟送来观瞻,全当开阔眼界结交朋友。

比剑场地以轮流的方式进行,今年轮到青醉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