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楚叶语骂他发情,他心里还记恨,借机给对方还回去。楚叶语笑了声,挪开遭殃的左脚,长腿一迈干脆插进他双腿之间,腿根抵着胯下那团,却发觉对方竟然没起反应,“柜子就这么大,你要我滚到哪儿去?不如你离远点,莫要挨着我?”

詹玉景简直要被他逼疯,几次抬手,却又不甘心让几天的跟踪功亏一篑,只能尽量往后面那堆衣服里缩,却也无济于事。

反倒是楚叶语,不动声色抵紧了他,大腿根色情地在腿心碾磨,顶在小腹处的阳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涨大变硬。

詹玉景难堪不已,猛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楚叶语伸过来的是左脚,靠近腿根处正是契环所在,这混账趁机占便宜,赌他不敢弄出动静,故意逗弄人,在他身上放肆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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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4“我猜,操起来也没有你带劲”(微h)颜

楚叶语握住他右手,拇指缓缓摩挲契环,大腿根仍在蹭他,无声又下流地挑逗。

这种暧昧厮磨,叫从前尘封的记忆再次鲜活,被对方压在各处亲吻进入的场景,连细节都变得清晰。

詹玉景又怒又恼,往衣服堆里退去,不慎将一件轻薄衣料弄掉,迎面飘下来盖在他头上。

借着投进缝隙的微光,楚叶语隐约看见个绣样,迅速出手抽走了打量,片刻后低声闷笑,“这东西不错,知道该往谁身上掉。”

詹玉景也眯眼去瞧,看清后脸色爆红,将那东西打掉,顺手攥紧对方衣领,“楚叶语,你是不是真把老子当成女人?”

那赫然是一只大红色肚兜,半透明的丝质,绣有鸳鸯交颈的艳俗图样,晃悠悠掉在两人相贴的大腿根部,叫他错觉被那物碰到的地方在发烫。

楚叶语微微一笑,很喜欢看詹玉景被他气到抓狂,待对方呼吸都变粗了,才不紧不慢道,“你自然不是女人,女人不会将人打得吐血,不会瞪眼攥人领子。我猜,操起来也没有你带劲,而且”

暗色中他凑近了,几乎挨着詹玉景耳廓,一手猝不及防揉了把对方胯间,那处已经半硬起来,尴尬地戳在他大腿根,“女人也不会硬。”

詹玉景扬手挥去,有前车之鉴,这次被楚叶语迅速制住,反客为主将他推进层叠衣物里,脸侧落下几个吻,寻到嘴唇的位置,错开鼻尖低头衔住了。

楚叶语将他压在身下索吻,迫切的占有,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像是很久之前尝到过一坛美酒,后来突然被人收走,三年后再找到时,难以自制地想要豪饮狂灌

不加节制。

大舌破开唇齿仔细舔舐,叫每一寸都沾染自己的气息,詹玉景展不开手脚,被他推在这阴暗的柜子角落,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头两人激烈的交合声,以及面前这人吻到深处沙哑撩人的低喘。

楚叶语一面吻他,一面缓缓蹭他,隔着布料,大腿处的契环被臀缝两边的软肉包裹。下身早已硬热如烙铁,欲望比之詹玉景还要强上百倍,可惜有两个碍事的人在外面淫叫,不然他可能……

目光下瞥,抽走搭在两人中间的肚兜,将它按在詹玉景腰上意味不明地轻揉。

突然有点想看,若是詹玉景躺在床上被他进入时,全身光裸只着一件肚兜,羊脂玉般的肌肤盖着水红色的一片,一只深色乳头从肚兜侧边露出,双腿大张上下颠动,穴眼艰难吞吃自己怒张的阳根……

楚叶语闭了闭眼,呼吸烫了三分,发觉这种浮想简直是自我折磨。

阳根硬得发疼,迫不及待想插进身下人穴里,他顾不上许多,摸索到詹玉景背后腰封的系带,扬手扯开后,顺着浑圆的臀肉往里面探入。

詹玉景咬牙,从牙缝里叫了声他的名字,屈膝上顶,被对方挥手按住。没能给那孽根造成实质性伤害,却也叫对方停住了过分的举动。

楚叶语握住他提起的大腿,情欲消退几分,总算寻回理智。方才踢他的力度,分明没留余力,不由脸色微冷,“来真的?”

刚才那种情形,自己都快要被对方扒光衣服上了,一出手谁还管真的假的?詹玉景幸灾乐祸哼道,“废了正好,免得你管不住下半身,随时随地发情。”

楚叶语捏他下颔,用了点力气,叫他疼得嘶了声。詹玉景突然忐忑,这人好像动怒了,不知道又会怎么变着花样弄他。

正僵持间,却听外面两人的呻吟声骤然高亢

周来财插在烟云后穴里,出精了。

詹玉景心头一凛,一把推开楚叶语,从柜子中纵身跃出,几步冲向大床

果然看见烟云骑在周来财身上,一手掐住对方脖子,另一手按在肥肉堆叠的胸口处,五指朝下,已然陷入肉里,关节四周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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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0恨不得一剑掷过去戳死那人算了颜

詹玉景一脚踹向他手臂,烟云猛然抽手后翻,凌空跃起用双脚攀住床柱,蝎子般横在半空。只不过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情欲痕迹,从下面望上去颇有些辣眼睛。

周来财早被骇得昏死过去,胸口五个圆形血窟窿,血水汩汩淌了满床。

詹玉景无暇顾及那人死没死,拔出后腰飞阳剑,金色剑芒让室内亮了一瞬,烟云眼前晃了下,回过神时对方已纵身跃起直取他面门。

两人就在屋内飞檐走壁,床脚桌椅到处留下剑痕。詹玉景剑法刚劲,偏偏烟云练就一身柔若无骨的功夫,灵光所过之处,总被对方用难以想象的姿势折腰躲开。

像是遇上一尾泥鳅,以为抓牢了他,下一秒却突然从指头底下溜走。詹玉景打得火起,暗自告诫自己切忌心浮气躁,余光却见一片白衣坐在桌边,分神多看了眼,顿时就是气血上涌。

他在屋内追人追得满天飞,楚叶语却一派气定神闲,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啜一口觉得品质低劣,皱着眉推开。反手展开折扇晃着玩儿,抬眼观戏般看他俩打斗,周身亮起一层结界,剑光所过半点伤他不得。

虽然对方没有帮忙的义务,可此情此景,詹玉景恍然错觉,自己像是戏台上给人表演的猴子,恨不得一剑掷过去戳死那人算了。

稍微一晃神,却叫烟云钻了空子,顺着地板游到窗边,眼见要跃出去逃跑。

詹玉景飞扑过去,耳边一物速度更快,携带劲风一闪而逝,正中烟云扒在窗边的右手。

对方一声尖锐惊叫,似乎极为痛苦,鲜血自手背蜿蜒流出。

詹玉景才看清,那是一支手指长短的银色暗箭,箭身极薄,呈扁平细长的菱形。顶端没入烟云手掌,从后刺入,将整只手乃至整个人钉在窗框上,逃脱不得。

他顿住脚,之前偶然看见楚叶语把玩的那柄扇子,中间夹层有银色反光,莫非就藏着这些暗箭?

未来得及回头,白影已至窗边,瞥向那只暗箭,啧了声似乎对血迹略有嫌弃。掰过烟云的脸正待察看,方才缩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突然跳起来双手抱住对方臂膀。

楚叶语蹙眉,一掌将这赤身裸体的人推开,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