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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有洁癖的楚二公子,将脸埋进他臀缝之间(h)颜

石桌冰凉,詹玉景趴在上面被冻的想骂人,他觉得自己跟楚字真的过不去,都要走了,还被几兄弟接二连三戏耍羞辱。

楚飞镜抓起酒坛,两根手指顺着脊椎凹陷的弧度寸寸滑下,到腰窝时收住,臀肉被裤子包裹,仍然能看出饱满挺翘的形状。

视线一掠而过,他仰头喝酒,随即抓住坛子倾倒,将酒液淋在詹玉景背上,从肩膀到腰臀。

冷水倒在身上的感觉,叫詹玉景浑身发颤,十根手指蜷紧了扒在桌子边缘。整片后背在夜色下反光,像是盈满月辉,兜不住的酒液滴在桌上,洇出点点湿痕。

楚飞镜看了会儿,低头压下来,顺着酒液湿润的轨迹寸寸吻过。詹玉景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比被蛇咬了还要糟心,用力仰起身,却被轻而易举按住脖子摁下去。

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停在深陷的腰窝处,舔掉盛在里面的清酒,像是更醉了些,又轻轻咬了一口。

跟楚飞镜之间,从来没有过如此温存。他简直无所适从,伸直脖子往回廊处瞄,希望聂归梁的人看见状况不对,早就离开此处,不然别说二叔,以后在整个聂家面前,他都要抬不起头了。

他心里的焦急和羞耻,楚飞镜完全感觉不出,咬了腰窝觉得口感不错,干脆将亵裤一并剥下。

五指在肥软臀肉上揉了两把,看见中间隐秘的小穴,目光深了些,掰开臀瓣将酒液淋下,凉滑的触感顺着臀缝流到两腿之间。

“嘶楚飞镜!你……”

嘴边的话没能骂完,詹玉景倏然咬紧了唇,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却见睡觉前至少洗三遍澡确保干净的楚二公子,竟然将脸埋进他臀缝间,就着晕染开的酒香,用舌头舔舐湿润紧闭的穴口。

那一瞬间,詹玉景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无论是这种事,还是这个人,都远远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拼命扭腰往前面爬,没能逃开几寸,反被握住腰身拽回去,抗拒的摆动反倒像在迎合,将小穴一下下往对方脸上送。

直挺鼻梁上沾染水痕,楚飞镜无暇顾及,将穴口周围的酒液舔干净了,臀缝也变得湿软,舌尖抵进入口,压住温热的内壁慢慢舔舐。

舌头不比肉棒,但独有的柔软灵活,伺候起人来别有一番滋味,更何况是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

詹玉景扬起脖子,心里抵触得要死,可挨不住小穴很快被舌尖舔化了,软软地张开一个入口任人宰割,觉得舒爽时还会缩紧,主动夹住弄它的舌头。

察觉到穴肉的变化,楚飞镜抬眼,目光所及只有肥软臀肉,以及陷下去的诱人腰线。舌尖稍微退出又再次插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一下一下操干起这口娇嫩的小穴。

詹玉景整张脸埋在手臂中,脊背上下起伏,沁出一层薄汗,他没想到被人舔穴会是这种感觉。

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中,他憋不住溢出声声低喘。夹紧了臀肉,小穴也随之绞紧,腰身轻颤,随即后穴中涌出一大波淫液,沾湿身后那人半张脸。

楚飞镜后退开,抬袖擦去脸上粘稠水渍,嘴里吞咽少许,发现味道竟然带着甜。扯开脖颈处的丝带,掰过詹玉景的脸,将人压在自己脖子上。

詹玉景尤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软绵绵的,任由对方按住脑袋摆弄,嘴唇贴在契环和喉结上,似磨蹭似亲吻。

楚飞镜被他蹭得很舒服,眯起眼睛分开细长双腿,阳物嵌进臀缝间顶了顶,却听见詹玉景在底下轻吟一声,近乎哀求道,“别在外面,求你了,回屋子……嗯……屋子里去……”

楚飞镜垂眸看他,大概是对这次的态度还算满意,终于没再装听不见,将人翻了个身打横抱起来,迎面走进不远处的房间。

房门关上后,两道剪影消失在烛光中,石桌上只留空掉的酒壶,几抹湿痕,凌乱飘落的竹叶,以及一席流泻开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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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8“你不是詹玉景。你是谁?”颜

这世上最尴尬的处境,大概就是醉酒后拉上别人,干出一些丢人现眼的事。若是有什么处境比这更加尴尬,大概就是第二天酒醒后,昨天发酒疯的细节却记得一清二楚。

楚飞镜从詹玉景床上醒来,面对的就是第二种情况。数不清昨晚做了几回,但看见旁边躺着那人浑身遍布的青紫,他的脸大概比詹玉景身上的颜色还要精彩。

起身离开时,詹玉景还陷在被子里没有睡醒。穿好衣服推门出去,迎面看见石桌上那只歪倒的酒壶。

昨晚石桌上的淫艳记忆浮现出来,楚飞镜脸色难看到极点,脚步轻缓上前,一掌拍在石桌上

整张桌子连同那只酒壶一起,碎裂成一块一块,炸的四分五裂。

瓷片残渣扎进掌心,他低头看一眼血迹,拢入袖中负手离开。

若是可以,昨晚躺在桌子上那个人,他恨不得一并拍死算了。

詹玉景醒来时,楚飞镜已经离开很久,爬起来看了眼床上狼藉,心里却觉得释然。

幸好对方先一步走了,不然两人赤身裸体,坐在这张射了无数精液的床上,相顾无言沉默对望,那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离开前又被楚家的狗咬了一口,后面几天依然按照平时的方式作息,暗中却与聂归梁的人不断联络。

终于在聂家众人准备离开的前一晚,那名叫做公羊由的异邦人只身潜入楼中,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张面皮取出,再涂以药水互换衣服。

詹玉景从小道回去聂归梁那边时,脸上顶着的已经是另一张截然不同的糙汉脸。

第二日一大早,聂归梁就带上所有家仆向江客梦辞行,后者出于礼数,吩咐长子楚叶语将人送到山谷门口。

詹玉景混在几十名家仆中,跟随在马车后面缓步前行,与楚叶语擦身而过时,手心紧张到沁满汗水。

仰头看一眼云雾缭绕的灵越谷,想到这一次真的能离开,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他兀自兴奋,忽然旁边有人说,“等等。”

詹玉景脚下一顿,马车也跟着停下来,聂归梁撩起帘子,脸上和颜悦色,“楚大公子,还有什么事么?”

楚叶语上前两步,本以为他会过去与聂归梁说话,却径直停在詹玉景面前。仔细端详他的脸,迟疑道,“你叫什么名字?”

詹玉景以前学过伪装声线的技巧,压低嗓音后听起来十分粗犷,倒与现在满面络腮胡的模样吻合,“小的叫做招财。”

楚叶语蹙眉,似乎有些不解,疑心是自己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