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雾挑眉,偏要转过他的脸与他对视,“兄嫂?既然是兄嫂,那嫂嫂每日总站在角落里偷偷看我,又是什么意思?”
詹玉景闭了闭眼,猛然想起,自己的确做过类似的事。夫君沉稳敦厚,嫁过门成为男妻后,他却不知羞耻地,对这位俊美张扬的小叔子起了爱慕之心,没想到对方早就注意到了。
这段记忆突然出现在脑子里,他隐约觉得有哪里没对,可又想不起来。
楚惊雾将他推到窗户前,洞开的窗扇在夜风中晃了晃。底下就是川流人海,鱼龙飞舞彩灯成串,噪杂声一路蹿升上来,若是有人抬头,一眼能看清上面情形。
楚惊雾扒开他外衣,将亵裤褪到膝弯,撑住窗框竟是打算在这里干他。
詹玉景悚然惊愕,剧烈地挣扎,后背却被低低地压下去,敞开的衣领下,乳尖被灌入的凉风吹得战栗,半点直不起身。
楚惊雾俯身贴近他耳后,隔着衣服阳物蹭在臀缝间,掰过下巴让他往底下看,“这座镇子的人都认得你我身份,你说,要是他们抬头看见我在干你,日后大哥回来,会不会去他耳边嚼舌根?”
詹玉景抬起身,却贴上对方胸口,只来得及说一声“不要”,楚惊雾已然释放出来,阳物插进穴肉将近一半。
“啊啊……”
方才被摸的时候,小穴就已经涌出水,但骤然吃进一半巨根,还是觉得疼痛。
詹玉景刚叫了声,却被楚惊雾托住屁股高高抬起,阳物尽根撞入穴里。极致的深度让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对方胯骨抵在屁股上,握住丰软的臀丘往两边掰开,缓缓挺胯让阳物根部的契环在穴口碾磨。
“嗯……嗯……楚惊雾……”
詹玉景模模糊糊叫他名字,楚惊雾掰过他的脸与他亲吻,身下阳根一下一下往里面干,每一次都让小穴吞吃到契环。一吻过后缠绕的舌尖分开,楚惊雾抹掉流到他唇角的涎液,“兄嫂,叫小叔子。”
这句话让小穴猛然绞紧,詹玉景咬唇趴在窗框上,楚惊雾眯眼享受片刻整根被紧致包裹的感觉,握住陷下去的纤腰,深入浅出地操起他的穴。
“啊……嗯嗯……这太、太深了,我……慢一点……”
淫水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臀丘被大掌揉成粉色,詹玉景随着对方干他的节奏发出阵阵呻吟。楚惊雾低头,每次抽出时都会有一小截粉嫩肠肉被阳根带出,软烂的颜色,看得出来对方被插得极为舒服。
眼看詹玉景穴肉抽搐,像是快要被干到后穴高潮,他忽然停下动作,阳物抵在敏感点上画圈碾磨,挑逗般不痛不痒地轻戳,“乖,叫我名字。”
詹玉景偏过头,嘴唇被吻得晶莹,眼角鼻尖都带有薄红,心里喜欢时,两个字都被他叫得缠绵,“……惊雾。”
楚惊雾眸色微暗,阳根上盘虬的脉络在穴肉里突突跳起,奖励般狠狠撞了一下,“再叫。”
“惊雾……惊雾……啊哈……惊、嗯嗯嗯啊!!”
他叫一声楚惊雾就干他一下,到后面不用叫也越干越快,每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将底下两只囊袋一并干进去。
穴口被拍得软烂猩红,淫水滴滴嗒嗒落在地板上,詹玉景伏低腰身,前后摇晃间忽然瞥见街道一角。
花花绿绿的人群仿佛都是陪衬,叫他总也看不清楚,那一抹素静的玄色却分外引人注目。站在几排花灯下,仰头远远望来,将窗口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距离太远,来人面目模糊,脖颈间一道两指宽的丝带却格外醒目,在喉结下一寸处束缚住,凭添三分叫人望而却步的禁欲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的加更来啦
幻境外的楚惊雾:骚货莫挨老子
幻境内的楚惊雾:嫂子~给我摸摸
の
企鹅16 0
第20章20“若是没有这层幻境,他对你可是厌恶至极”颜
第二日,楚府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楚大公子在经商路上认识的朋友,带回来一封家书。
家仆招待客人喝茶,詹玉景将信纸揣入袖中,没有打开看,却已经觉得愧疚。
楚惊雾看了会儿对面安坐的来客,手指拨弄茶盖,“阁下当真是我大哥的朋友么?怎么以前从未听他提起过?”
楚飞镜凝视他,欲言又止。
将一块玉玦放在桌上,家仆双手呈给楚惊雾,的确是印象里大哥的信物,“我与楚大公子结实不久,你不认得我也正常。但有信物和家书为证,你尽可以打开看看,那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你大哥的。”
这块玉玦是大哥的东西,楚惊雾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不知为何,面前这人莫名让他觉得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隐约不喜欢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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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带詹玉景游湖,楚飞镜也跟来,三人站在画舫边缘凭栏观景,周围还有不少其他客人。
楚惊雾下船买来一盒点心,挑挑拣拣喂给詹玉景吃。看他低头一口一口咬掉糕点,心中微动,将人拽到人迹稀少的船尾,压在栏杆上用嘴喂给他。
点心入口即化,詹玉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吮住舌尖与对方翻卷。
楚惊雾尝尽他唇齿间甜软的香味,将人吻得喘不过气,犹觉得不够,顶开喉腔往深处试探,逼他艰难吞咽两人的涎液。
衣领被扯开,一只大手伸进去拨弄敏感的乳-尖,他将整片乳-肉揉得泛红,指甲抵在豆珠顶端,慢慢抠挖细小的孔隙。
詹玉景轻喘着睁眼看他,却注意到后面立着一道玄影,当即身体一僵,分开唇舌推他肩膀,“惊雾,后面有人。”
楚惊雾蹙眉,回头看见船舱旁翘角房檐下,楚飞镜孑然而立,面无表情看着这边。只好放开手替他将衣领拢好,也不搭理来人,牵着他带去别处闲逛。
画舫底下铺满河灯,街上和昨晚一样的热闹景象。两人闲聊半晌,忽然看见街边有一家卖糖人的小摊,詹玉景很是嘴馋,于是楚惊雾下船去为他买来。
一个人在栏杆边站了会儿,身后有人叫他,“詹玉景。”
詹玉景回头,一片斑斓灯火中,那抹玄影比夜色更沉。楚飞镜走到旁边,低头打量他,眼睫微眯像是在琢磨,“你还记得,你夫君叫什么名字么?”
这话问得实在可笑,詹玉景正要说话,脑袋却突然一阵锐痛
说起来,他只知自己嫁给了楚家大公子,是对方的男妻,却想不起从前和这位夫君相处的细节,乃至对方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