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穴肉不断阖张收缩,逼得插在里面的二人满面热汗,低喘着将人搂的更紧,用上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立即摁着人往死里干。

楚离风搂着他倒在地板上,两根肉棒在穴里转了个角度,刚好碾着骚点压过去。

詹玉景惊喘几声,带着似痛似爽的泣音,被楚惊雾和楚离风两人一手捉臀一手搂腰,钳制得死死的,两根肉棒你退我进猛烈抽插,极高的频率次次挤开穴肉顶入深处。

詹玉景落了泪,被一片白袖轻轻拭去,他张嘴想说话,溢出唇角的却全是喘息,“楚……呜……楚叶语……为什么嗯嗯啊这么对我……”

楚叶语看他片刻,长发凌乱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子,反而激起人强烈的凌虐欲。指腹摩挲湿润唇角,在此处落了一吻,“放不下。”

至于为什么放不下,又不肯细说了。只是捏开詹玉景下颔,换成硬涨阳根插入唇齿,那方落吻时的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仅剩粗暴的顶撞占有。

詹玉景被三人同时操干,在片刻不歇的摇晃中神智逐渐涣散,婚房里放置的红绸红烛化成一片虚影。恍惚间,他感觉有两股强劲的精水打在小穴深处,他张嘴呜咽,喉咙里也被射入滚烫浊液。

三根男根堵住他上下两处入口,叫他痉挛着浑身脱力,阳根蹭在楚离风小腹泻了精,两眼微微翻白,被那一瞬间爆发的灭顶快感激得晕了过去。

企鹅16 0

第1章11“往后不会再那样欺负你,别不理人,嗯?”颜

一个月后

詹玉景做了个梦,梦里他被两道符篆锁住心口,胸前尖锐的剧痛,四下漆黑不能视物,一声一声脆响在石窟内传开,像石头相互敲击,缓慢而有节奏。

旁边有些微光亮,映出头顶一张铺展开的蛛网,待双目适应了黑暗,他仔细看去,是数十道铁索将中间一人拴在半空,周围排布上百道飞旋的符篆。

那人长发长须,像是被困于此处很多年,低垂脑袋自须发中看向詹玉景,双目蓦然一亮,忽然手脚并用剧烈挣扎,拖拽着缠住四肢的锁链发出哗啦闷响。

有转瞬即逝的亮光映在詹玉景半张脸,一个男人穿着斗篷辨不清面目,手中持着绘有鲜红符咒的匕首,一步步向他走近。

对方双臂高举向他心口处的符篆刺来,半空突然迸出一串火花,那长须野人挣脱锁链自半空跃下,咆哮着扑倒斗篷男。

匕首摔出去几米远,野人全身涌出殷红的血,四肢锁住斗篷男,喑哑而迟钝的声音对他大吼,“跑右右”

詹玉景摁住心口减缓痛感,站起身环顾周围,石窟四面密闭没有出口,像一个漆黑的铁盒子。

那野人不断喊“右”,他摸黑往右边跑去,发现一面墙壁上绘有三道法阵,应该是通往三个不同地点的传送口。

斗篷男一脚踹开野人,捡起匕首向詹玉景袭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来不及考虑更多,右手袖箭朝对方射出一针,对方不察他藏有暗器,肩膀上正中冰针。

詹玉景三两步后退跳入最右边的法阵,漆黑的石窟迅速褪去,最后一眼看见斗篷男倒下后,那趴在地上的野人抬头朝他张望

血水染湿须发,看不出五官表情,那望来的目光却莫名让他心头一跳。

黑暗自眼前退散,詹玉景在虚空中下坠,后背猛然落到实处。

他惊喘着自床上坐起,四下光线明亮陈设典雅,像一间卧居,却不是他和聂承言的新房。

额头出了汗,脸上有凉凉的东西往下滑,他抬袖去摸,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手握住指头,轻轻按住肩膀让他躺回床上,“快好了,别动。”

詹玉景转过头,床帐后面摆有一张小方桌,整齐放置几样开封的瓶瓶罐罐。一袭白衣坐在床榻边,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道,“再躺一会儿,等它干了就可以起来了。”

坐在面前的人是楚叶语。

詹玉景盯着他的脸,梦境和现实重叠,一时反应不过来。

恍惚间想起刚才石窟里发生的事不是做梦,他与聂承言成婚已有将近一月,某日下山办差时一脚踩空,连人带马摔进传送阵,再醒来就身处那座石窟。

胸口仍有剧痛,是斗篷男所贴符篆留下的后遗症,詹玉景咳嗽两声,声音有点哑,“怎么是你?”

楚叶语挑眉,指腹顺着他耳鬓的线条抚摸,不时轻轻摁两下,“不然你希望是谁?此处是灵越谷。”

詹玉景闭了闭眼,万万没想到传送阵会通向这里,此举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怎么会……”

楚叶语垂眸看他一会儿,眼神几经变幻,探究居多,还有秘不可察的愉悦,“我陪老三他们去后山打猎,看见你晕倒在灵河边上,就将你带了回来。事后我亲自去检查过,那里被人暗中布有阵法,已经派人日夜驻守监察,倒是你,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在灵越谷后山设阵,相当于挖地洞直接挖到家里,而楚家上下竟毫无察觉。

楚叶语派人专门验查过,那处入口设有禁制,需有专门口令才能传到另一端,查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先将它监视起来以防再生事端。

石窟里经历的情形过于惊悚,詹玉景心有余悸,虽然不喜欢楚家的人,但斗篷男更让他后怕。

他将其中细节告诉楚叶语,末了撑起半边肩膀问他,“你能否为我备一匹快马,我突然被那个人掳走,承言和外公什么也不知道,恐怕现在还在四处寻我。”

楚叶语不置可否,神情莫测看他一会儿,手指在肩上一戳。詹玉景使力抵挡,胸口却剧痛,闷闷咳嗽两声,被对方一根指头摁了回去,“你现在这个状况,你觉得你能骑马跑回青醉剑庄?”

詹玉景望他一眼,又别过视线,大概是不愿多看,“慢慢走也行,反正不想待在这里。”

“……”楚叶语翘了翘唇角,伸手摸他脸,被对方挥开,于是转过身收拾桌上的瓶子,“你口中那个穿斗篷的男人,先后两次刺杀于你,显然是不置你于死地不善罢甘休。若那个传送阵是他布下,那么必然清楚另一端通向灵越谷。你信不信,你这副模样出谷,没走出十里,就会被他设伏拿下,这一次,你恐怕就没那么侥幸能从里面逃出来了。”

他说得合情合理,最好的选择的确是养好伤再作打算。可詹玉景不喜欢灵越谷这个地方,尤其里面还有楚叶语兄弟四人。

他想起一个月前大婚那夜被三人凌辱,事后他虽然瞒过了聂承言,此事却在心里留下阴影,现在一看到楚叶语就觉得心烦,再让他去面对另外三个那还不如冒险出谷一试。

他睁眼死盯着对方浑身戒备,楚叶语洞悉细节,岂会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折扇一转敲了敲掌心,将桌上铜镜递给他,“你无需担心其他,你在灵越谷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老三他们也不知情。你只需待在我身边安心养伤,待状况好转,到时候是走是留,我不逼你,好么?”

这面铜镜打磨得很光亮,倒映出来的赫然是一张陌生的脸,细眉红唇眼睛偏圆,像个清秀乖巧的书童,若是放在人群里,却是看过两眼之后转头就会忘掉。

詹玉景抚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一层温热的皮覆在面上,薄如蝉翼毫无缝隙地贴合,一颦一笑皆自然到看不出瑕疵。

楚叶语微微一笑,抬指轻揉他眼尾,低声解释,“还记得四年前助你离开那个人么?他死之后,我对他施展的易容术很感兴趣,你离开那几年寻访专人求教,学了一招半式傍身,这种以假乱真的效果,你满意么?”

撇开别的不谈,作为剑修将易容术用到这个程度,的确可赞一句技巧过人。

然而,詹玉景不想与他多说话,拉过被子蒙在头顶,扑面而来的全是清浅香味,以前在楚叶语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他蓦然想起这是对方房间,睡的就是楚叶语的床和被褥,顿时觉得抗拒,撇开被子想起身,胸口痛得起不来,于是转身背对着人面向墙壁,浑然不想搭理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