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宫腔膀胱同时一酸,抓紧了手中乳肉,浑身痉挛片刻后,奶、尿、逼水齐射,尿眼中一股尿水高高扬起喷向男人胸口,又沿着贲张的肌肉哗地流了下去,将他从胸口到下腹屌根全部冲了个遍。

蒋青松被激得凶性勃发,大鸡巴往逼里砰砰进得力道一次强过一次,子宫时隔一年再次被操得成了个鸡巴套子,柔顺地裹在男人性器上吮吸绞缠。上弯的屌头戳得俞柳肚腹高鼓,鸡巴头的形状在肚皮上清晰可见。

操干到激酣处,蒋青松一把将俞柳抱起,站到地上托着怀里香软无力的淫荡骚货往鸡巴上放。次次重击下逼道宫腔愈软,终于在一个狠日中把鸡巴连着底下两个睾丸尽数夯进逼里,整根捅操在水嫩热逼里,卵蛋抽缩,龟头膨胀地猛射一通。

俞柳已经叫也叫不出声,流了一脸爽出来的泪,泄了一地骚甜的水,逼洞最深处夹着突突射击的鸡巴,小腹一鼓一鼓,宫底在浓精击打下被射得一片骚软烂熟。

两人旷了一年出头,中间凑合着喝了点肉汤见了点肉星儿,现下总算是重新开了荤,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作家想说的话:】

宝: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有孕番外结束啦~下章结婚,10号更~

第120章 番外之裸模与求婚(全文完)

这一年是他和俞柳在一起的第七年。俞柳在读研,他想以后做一些翻译类的工作,前两年还开始学了画画。

俞柳是完全把画画当业余爱好的,但他这个人秉性认真长情,一旦做出决定就会坚持下去,因此两年下来画得也是有模有样,画风温柔浪漫,细腻唯美,一如他本人。让蒋青松这个自带滤镜的外行来看,更是“好、美、棒”常挂嘴边。

蒋青松一直是那种标准的“炫娃溺爱型”熊家长,把俞柳又当爱人又当孩子的养,稍微有点小成就小进步便开始狂炫,他又一直很注重保护隐私,于是少有的几个值得信任的人,便成了蒋青松的炫耀对象。

徐特助作为老板秀恩爱行为的主要受害者首当其冲,他这几年来业务能力益发精进,变得更强了(也更秃了)。他就常被老板带着“品鉴欣赏”俞柳的画。

俞柳后来偶尔得知后整张脸几乎要变成一个“囧”字,这真的很羞耻的好嘛!他很纳闷地问蒋青松:“你明明是那种务实型的实干家,什么时候变得爱听别人拍马屁了?”而且是隐性逼迫同样实干型的徐特助,去拍他俞柳的马屁给蒋青松听。

蒋青松回答给他一个严肃又带点困惑的眼神,还不赞同地摇摇头。俞柳就明白了,这男的压根没觉得自己在逼别人生造彩虹屁,而是实打实地认为他就是画得非常好,他值得!并且对他的“不自信”予以否定的摇头。

俞柳心这么大脾气这么好的人,偶尔也会在蒋青松身上体会到“服了”“我和你讲不通”的微妙憋屈感。

不过他也不是没招,他画人体的时候拿蒋青松当模特。

裸模。

蒋青松当然乐意,他其实对自己的外表管理得很严格,多年来一直保持得健美结实又英俊。年龄差在这里,他根本不想和俞柳出去的时候,被别人当成俞柳的长辈。在跟俞柳相识以前,他虽然坚持运动,但说实话,活得有点糙,基本靠天赐的好底子撑;认识俞柳以后,他有了很强的紧迫感,所以这几年反倒有了点逆生长的意思,变得愈加俊美了。

俞柳一提出要求,蒋青松就慷慨地把自己脱了,俞柳又称赞他胜过文艺复兴时期的着名雕塑,仰着比花还娇艳的小脸,眼睛闪着光,一脸真诚。蒋青松非常好哄,心里暗爽着配合地摆姿势,俞柳嘴角噙着笑,坐在阳光下画健美裸男。

十分岁月静好。

就是俞柳这幅样子太招人,裸男想。沐在金黄的阳光里,身上穿着防颜料的工装围裙,长卷发挽起来露着纤长雪白的脖颈,眼睛抬起来看看他又垂下,一双长睫蝴蝶似的忽闪翻飞,认真宁静的面庞有种圣洁与温柔交织的美。

裸男盯着老婆看,看着看着脑内就开始拐弯,开始想老婆光着身子穿围裙画画的样子。一想,他的鸡儿就不老实了。

俞柳其实在蒋青松腰上搭了一块柔软的布,他想画布纹褶皱,再一抬眼就见那块布被顶了起来,高高地撑在半空。他一下笑了,“你干嘛呀?怎么又硬了,麻烦这位模特控制一下你自己。”

模特一脸坏笑,懒洋洋地拖长腔道:“老师,这该怎么控制?老师要不教教我,指导一下?”

俞柳的脸有点红,垂眼道:“你别闹了,又打搅我。”

“冤枉啊老师,我的身体可一直没挪动过,今天连话都没说,老师先跟我说话了我才吱声。”自觉自己挺敬业的模特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头,另一手伸到顶立得挺高的帐篷下面摆弄了几下,“就是这里我没法控制,老师也知道,一直都是你控制的……”

俞柳仍旧垂着眼,手里捏着笔没动作,半晌才轻声说:“呸!”

哎,完了,“呸”得娇俏又羞怯,这一声下来模特可顶不住,直接把搭下身的布从腰上给顶翻了,还笑着让被他搅弄得心潮起伏的老师来看:“老师看看你的最新控制成果”

没法画了,俞柳把笔一放就站起来,“你要坏死啊?”

蒋青松把布往旁边一扔,挺着鸡巴下床去搂他,心想逗了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经逗,真可爱。

俞柳轻拍了那根棍子一巴掌,“想什么呢,又发情……”

粗长棍子因为太硬,被拍后也只稍微晃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支棱着,马眼里冒了点水。蒋青松伸手给俞柳脱衣服,他今天穿的衣服有纽扣,正好不用解围裙就能脱下来。

“想你光屁股穿围裙画画的样子。”他把手伸进围裙里,从上而下地抚摸光滑细腻的肌肤,笼在乳峰上揉捏两团软肉,“像这样。”

他把俞柳抱到床上,脱掉俞柳身上仅剩的内裤,看着手里那条淡蓝色边缘带小褶边的内裤评价道:“很可爱。”

俞柳蹬了他一脚。

被男人抓住抬起来,往脚心亲了两口。

他抬着那条腿,压低身子歪头往围裙下看,“老师,你流水了,小逼湿乎乎的,小阴蒂也冒头了……”

俞柳羞怒道:“不许叫‘老师’!”

蒋青松从善如流,立刻改口:“好的宝贝。”

俞柳咬牙,一个大脑袋钻进他围裙下,扒着他的逼往里吹气,搞得穴里的水噗噜噗噜吐着水泡往外涌,逼口阴蒂都让他吹到发紧;又有温热的唇舌慢慢含上来,舔舐吮吸着被吹得微凉的下阴,舌头伸进逼口搅动一穴道的水,狠吮了几大口咽下去,温柔地亲着他的阴道口和阴蒂阴唇。

俞柳正半闭了眼舒服至极地呻吟,突然听到身下传来闷呼呼的声音:“老师的逼真香……”围裙底下的大脑袋左右挪动着用脸磨蹭他的阴户。

“闭嘴!”

俞柳的这位裸模除了自控力不太好,身体变化比较频繁外,并没有什么缺点。所以虽然经常被打断,半路被抱上床或者直接在画架前被弄得高潮尖叫着水流一地,但好歹没弄脏过画,俞柳也在他身上出了不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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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来单纯的人体画,因为某些难以避免的不可描述过程,画作里总隐约带了些香艳淫荡的感觉。蒋青松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裸体(大多下体意气高昂)拿出去给人看,其他非人体画的画作也逐渐学会了自己欣赏,不叫人一起盲目吹嘘,徐特助终于解放了。

他自己一个人对俞柳加倍地盲目吹嘘就好。

蒋青松原本心里是完全没有“结婚”这个概念的。

可也是这一年,他休假的时候和俞柳去了拉斯维加斯,俞柳有几场想看的表演。而在到达当地的第三天,他们在散步去某个餐厅吃饭的路上,遇上了一对刚结完婚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