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蒋青松拿着衣服无奈地从衣帽间出来他鸡巴硬得太厉害,拉不上裤子拉链。

拿了俞柳换下来的内衣撸鸡巴,但正主就光着身子躺在不远处的床上,他心思总往那儿飘,一飘过去鸡巴更硬了,支棱着毫无射意。

蒋青松走到床边,轻轻地把俞柳的腿又往外分开了些,看着红润润的肥嫩湿逼撸屌。

卧室里响起一些轻微暧昧的声音手握着粗硕的性器抽动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和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俞柳现在一旦睡着轻易叫不醒,睡得特别沉,但他好像在睡梦中听到了这些淫秽暧昧的声响,腿自发地张得更大,奶头也在胸前迅速地立了起来。

蒋青松最后没忍住,快要射的时候过去含住俞柳的乳尖。他把脸埋在丰肥的乳肉里,大口吞咽着奶水,在微微的窒息感中射了精。

他伏在香软奶子上,嘴里叼着硬邦邦却又充满肉感的奶头猛喘,灼热的吐息烫得乳肉直颤。俞柳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身子一抖,阴穴淫嘴翕张着吐出股水,沿着臀缝流下去,弄湿了身下一小块被子。

蒋青松向来射一次不够,鸡巴还勃着,但好歹出了一次精,卸了点儿货,压力稍减,没再硬得跟条铁棒似的,能强按着收进裤子里摆好并且拉上拉链。等过会儿他去公司,离开了俞柳这个强刺激源,坐车上看点文件,反应自然就慢慢消下去了。

蒋青松问题解决了,还打扰了俞柳的清梦,但他这人有时候心眼特坏,不但没什么愧疚感,还把射出来的一手的精水,全抹在自己刚换下来内裤裤裆上。

然后把沾了精液的那截布料,一点点地塞在俞柳正不停张合的小逼嘴里。

空虚的阴道中被填进去了东西,逼肉被细密地摩擦,俞柳迷迷糊糊地蹬着腿踢了几下,歪在阴阜上的小鸡巴都被刺激得挺直了滴水。蒋青松对着小肉茎亲了口,给俞柳换了床新被子铺着,找了条薄薄的小毯子给他盖在身上后,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家门。

俞柳被蒋青松这么折腾了一通也没醒,皱着眉头撅了会儿嘴,很快又脸上挂了笑,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

蒋青松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家里安安静静的,阿姨说俞柳在睡。

“今天睡了多久?”蒋青松皱眉,“饭吃得怎么样?”

阿姨很有经验,让蒋青松别太担心,“午饭是来餐厅吃的,看着有点乏,没什么劲儿,估计是太困了……我下午上去看了看,小柳在屋里看书,脸色很好,红扑扑的,说今天犯懒不想出去散步……六点来钟在卧室里吃了晚饭,说有事的话会叫我们……”

蒋青松还是不太放心,让阿姨去休息,自己去卧室看看。

屋里亮着小夜灯,俞柳依旧光着屁股躺在被子里,呼呼呼睡得像只小猪。 ??????????

他临走前给俞柳盖的那床小薄毯,估计俞柳后来也没怎么盖,大概是怕他回来后唠叨,敷敷衍衍地把毯子很小的一个角角搭在肚子上,能盖住肚脐眼,用以证明自己盖了被子。

小夜灯光线昏暗,蒋青松仔细往下一看,俞柳好像长了尾巴一样,两腿间拖着条黑色布条,屁股底下还铺了尿垫。

他呼吸一窒,俯身趴在俞柳腿间,紧盯着那个含着自己内裤的逼。

内裤颜色比原本要深。蒋青松呼吸逐渐急促,因为这块布已经完全湿透了。

他在上午临走前塞在俞柳阴道里的内裤,俞柳竟然在逼里含了一天……床边还扔着俞柳脱下来的裙子和外套。蒋青松闭了闭眼,他在想象俞柳逼里塞着沾着他一泡浓精的内裤,穿着裙子,外套遮住勃起的奶头和小鸡巴,一步一抖强装镇定地去餐厅吃饭,中间说不定还喷了水……

下午大概坐在窗前的躺椅上,夹紧了内裤玩着奶头摸了会儿逼,听到阿姨要上来赶紧拉好衣服拿了本书做遮掩……

最后水多得连他的内裤也湿得滴水,俞柳不愿意拿出来,便在床上铺了尿垫,骚水逼里塞着湿内裤,回床上发着骚等他回来……

蒋青松伸手慢慢往外那条内裤,最后一点布料抽出来时,骚逼咕叽冒出一大股淫水。

内裤上的精水已经完全化开,彻底被稀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乱立flag,结果这章没生……_(:з)∠)_

下章5号更,争取完结怀孕篇

第118章 if线之有孕十四,漏尿,卵蛋塞穴解饥,骑脸舔逼戏水,生产(慎

十月怀胎,怀胎十月,俞柳自打怀上到现在已经是少见的顺利了,但在孕晚期仍旧受了些罪。蒋青松在一旁万分心疼内疚,恨不得以身相替,却也只能干瞪眼干着急,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愈发地千依百顺,温柔体贴。

俞柳挺着肚子半靠在躺椅上看电影,屏幕上轰轰隆隆正炸飞机炸大炮,刚开始他还担心看这类电影不利于胎教,蒋青松很严肃郑重地告诉他: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你先是俞柳,然后才是“孩子的妈”。

好吧。

虽然俞柳认为既然选择让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就一定要负起百分之二百的责任,不过蒋青松说得也有道理。俞柳心想,他可以既做好“俞柳”,也当好“孩子妈”,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只是他身边这个……

俞柳看了看蒋青松,得到了关切又紧张的目光,在心里摇摇头:老公童年阴影太深,大概对“家庭”有点PTSD,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嘻~)资产也大部分转移到他名下,竟然没提过结婚,估计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脑袋里直接没这个概念……他必定是做不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但估计等生了宝宝,他也还是要分出先后,先做“俞柳老公”,再当“孩子爸”,把他自己这么大块头的一个“蒋青松”给放到最后去。

以后只能和宝宝一起多心疼心疼他。

俞柳有点愁地张开嘴,立刻就有剥了皮的葡萄喂进来,他故意伸舌把那两根沾了汁水的手指轻轻勾进嘴里,吮尽了果汁才用舌尖抵住它们往外推。可进来容易出去难,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搅揉了一通,又在他嘴巴里摸来摸去,弄得他只能张着嘴,津液从嘴角往下淌出一溜晶亮水痕。

眼看蒋青松脸上微笑隐去,眸色渐深,宽松的裤子中间,原本即使蛰伏着也是鼓鼓囊囊一大包的玩意缓缓雄起,俞柳暗自骄傲又得意地想:揉了个舌头就要硬,真是没定力。

也不管自己身子发软,嘴里吮着蒋青松的手指,舌头绕在上面真成了条字面意义上的“绕指柔”!

被这么一双春水盈盈的眼睛看了眼,又得了个春花烂灿春意绵绵的笑,蒋青松果然没了定力,坐过来揽住俞柳,指头从嘴里抽出来时带了长长的银丝,低头便含住那张嫣红的小嘴,用自己的唇舌代替了手指,将一片带着葡萄汁水的甜软尝了个透。

俞柳全身绵软地倒在宽厚火热的怀抱里,被亲得脸颊飞红,时而发出细细娇吟,微微摇晃着胸前两个粉白肥奶子往男人胸膛里挤。奶水浸湿了薄薄的衣服,柔滑绸缎紧贴着两个大奶头,勾出圆鼓鼓的清晰轮廓,继而又湿透了蒋青松身前的衣物,使得男人起起伏伏的坚实胸口,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也明确感觉到了滴溜溜硬挺挺的奶尖儿。

蒋青松把下腹完全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他在家早就不穿内裤了,以方便随时让俞柳含吃抚弄,安慰被体内这古怪不定的激素水平搞得躁动不安变化莫测的身体。

鸡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热气腾腾粗壮上弯的好长一根,俞柳的眼睛就垂着往那里去了,轻轻一咬蒋青松的舌头让他松开嘴,俯身就想往圆润油亮的大龟头上含。

他最知道这根肉屌吃起来是什么滋味,虽然极硬,但含在嘴里却仍有微微肉感,热乎乎的整根贲张着。顶上最中间的马眼不时还会往外吐出些鸡巴水,晶莹地一滴挂在那儿诱着他去舔吃。

上身稍微往下一压,一阵酸意便打断了俞柳的动作,还没等抬头对蒋青松抱怨下面就是一热。

俞柳咬着下唇,不高兴地看向蒋青松,“又……”

他又漏尿了。自从进了孕八月,子宫对膀胱的压迫日益变强,一开始只是憋不住尿,然后渐渐变成打喷嚏咳嗽就会膀胱一紧尿孔一松,到现在孕九月,身体稍微有点体位的变化,可能都会压着膀胱毫无预兆地便漏出尿来。

更不用说在床上,次次在蒋青松给他舔穴的时候喷男人一脸一身,鸡巴只是稍微捅捅后穴,下身就跟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不停漏尿水……

这跟以前被干狠了失禁不一样,俞柳觉得有点没尊严,刚开始的时候郁卒了两天,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倒是蒋青松不对劲了很长一段时间,强颜欢笑的,调整了半个月才把心态缓回来。

俞柳其实偶尔会担心蒋青松产前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