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做声,俞柳也没不高兴,只是比刚才声音更小,软软地问他:“好吧,我知道现在不能做,那你可不可以……嗯……脱了衣服抱着我啊?”

俞柳脸红红的,一脸很乖很乖的“我想贴贴”的表情。他感受着紧贴在他腿侧的那份蓬勃和热度,突然想起每天早晨顶着他的硬棍子,和偶尔几次男人去浴室纾解,他隔着没关严的门听到的那些模糊的粗重喘息。

俞柳身上更软了,有几股热流在他的体内乱窜,他的乳尖和阴部是热流频繁光顾的重灾区,连他的嗓子都发热干渴起来。

蒋青松的欲望到底有多强,没人比他更清楚。他脑中现在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蒋青松紧绷的腰部肌肉、从额头滴下的热汗……和勃发的、硕大坚硬的阴茎。

蒋青松有时候会把他抱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操他。粗壮到骇人的鸡巴在他的逼洞、屁眼里力道极猛地抽插,穴道里喷溅出细小的水花,穴口堆积着鸡巴搅打出的白沫,骚红的淫肉裹在狰狞肉茎上,被鸡巴拉扯着在骚屄里进进出出,冲天的快感与接连而来的高潮令他全身都会泛起淫荡的潮红……

脑中浮现的画面越来越无法控制,他想起蒋青松的鸡巴每次都要深深捅进自己的子宫里,干得宫颈软成一圈骚软淫肉,操得小腹酸胀,顶得肚子上鼓起鸡巴状的凸起;蒋青松干到起性、有点疯的时候,会狠狠地把睾丸也塞进他小小的逼里,撑得逼口张着大洞,过分深入的鸡巴挤压着膀胱,那种酸胀感把他逼到尿穴开着一直漏尿失禁,狠奸猛操的鸡巴不仅捅得子宫变形成鸡巴套子,膀胱也会被它奸挤到把尿喷得一滴不剩……

男人还会一脸兴奋,眼里泛着血丝,尿进他的子宫和肠道深处,直到撑鼓他的肚子……最后拔出鸡巴,把他搂在怀里淫弄一番后,再抖着鸡巴把尿射在他的身上……

回想起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身体上的感觉,俞柳浑身猛地一哆嗦,逼肉搅着出了股淫水。

他骚得受不住了,扭着身子往蒋青松怀里挤。他穿的那件衬衣早就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完全露在外面的雪白奶子挤在蒋青松身上,艳红的大奶头上挤出来的奶把蒋青松前胸的衣服湿了个一塌糊涂……

蒋青松还是没忍住,粗喘着把俞柳身上仅存的布料脱掉,然后差不多是撕扯着十分粗鲁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

俞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脸上带着欢喜又有些害羞的笑。

男人光裸的身躯强壮健美,下腹高挺着一根硬邦邦的性器,垂着两个鼓胀的大卵蛋。

俞柳仰起脸向男人讨了个吻,玫瑰色的湿润唇瓣微张,喃喃道:“你要抱紧我……”

男人低声答应了,慢慢俯下身来抱住他。

两个人全身赤裸地紧贴着,蒋青松怕压到俞柳的肚子,从背后抱着他,并握住俞柳的双乳,帮他轻缓地挤出积在里面的奶水。

俞柳抬起腿,夹住了蒋青松胀痛的阴茎,让这根滚烫跳动的肉棍,贴在了他激动到抽搐的阴唇上。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祝大家虎年发大财,天天好运来!身体健康,大吉大利!

感谢宝贝们的支持!爱你们!!!

02.05  抱歉昨晚我出去吃饭被冻到了,今天有点发烧,写了一点,但可能状态被影响到所以写得很烂无法入眼。改为明天6号更,非常抱歉,鞠躬

第110章 if线之有孕六,春潮带雨,骚水泛滥

怀孕四个月时,俞柳的肚子从外面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他是后位子宫,本来就不容易显怀。

蒋青松正陪俞柳坐在花园里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他摸着俞柳的小腹,手上动作很温柔,嘴里的话很下流:“被鸡巴操的时候倒是能鼓得很明显。”

能直接被顶出一个鸡巴头的形状,明显地高凸着,小腹处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到那根粗棍子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样子,把雪白的小肚皮顶肏得泛着层薄薄的粉。

俞柳皱着眉头,在男人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乱说些什么呢!”

话虽如此,但他的身体竟然就被这么短短一句话又调动了起来,身下缓缓溢出一股湿意。

为什么说是“又”,俞柳想,因为他现在实在是……太骚了。

他的身体在频繁地躁动,每一寸皮肤都那么敏感,在不断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慰和浇灌。他体内仿佛有了一汪无尽的春水,接连不断的潮涌冲刷着他,让他浑身发软、酥麻,只想被蒋青松搂着抱着,在男人的手底下、怀抱中颤抖着缓解自己体内泛滥的春情。

两个多月前,还是蒋青松离不开他,想无时无刻地守着他,看着他。现在情况反过来,是他离不开蒋青松了。

只要蒋青松在家,俞柳就想一直黏在蒋青松身上,最好是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他被蒋青松抱着。

。裙。九屋饲珊依扒菱菱扒

当蒋青松在家办公的时候,俞柳一开始还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进来看看他,后来变成了坐在书房里离蒋青松不远的沙发上。但他要忍着,在男人专心处理工作时不过去打扰,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一点时才会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摸摸蒋青松的手,和蒋青松贴一贴。

蒋青松每次被他这么柔柔软软地靠过来摸摸贴贴,都会怜爱大起,心里一股子酸软甜意糅合,把他的小玫瑰拉进怀里好好亲上一亲。

再后来俞柳忍不住了,要挨着蒋青松坐,蒋青松当然乐意至极,俞柳又开始担心会影响蒋青松工作……但又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渴切,最后他有点抑郁地哭了一回。

“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烦人啊?”俞柳哭着问蒋青松,他觉得自己哭也哭得很无理取闹很没道理,于是更伤心了。

蒋青松差点俞柳这一出给吓死,以为他要产前抑郁了,好不容易把俞柳哄开心,等俞柳睡着赶紧问了医生。

最后从医生那里得知没事,还是孕期激素变化导致的情绪波动后,蒋青松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让人把卧室收拾了一下,从此由书房办公变成了卧室办公,打算等俞柳哪天觉得他烦了再重新搬回书房。

俞柳打那以后就更粘人了。他以前还挺喜欢在花园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面逛逛,到他喜欢的店里坐坐看看,现在直接不出门了。

他每天窝在蒋青松怀里,蒋青松又纵着他,他后来连饭都不要下去吃,就在卧室里吃。唯一几次去外面,还是蒋青松要去公司处理一些必须他亲自到场的事务,俞柳缠着要和他一起去。蒋青松想拒绝,俞柳便开始红着眼眶,用那种最可怜最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他……蒋青松最终只能带着这位小粘糕去公司。

就这几次俞柳才见了点外面的阳光。

然后产检的时候被医生告知好歹要动一动,最好稍微晒晒太阳。

俞柳觉得动可以,他可以在卧室范围内做一点运动,但他不想出去,也不想晒太阳。

可惜很多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

蒋青松开始每天想发设法地哄着他出去走走坐坐。

“还要多久才能回屋啊……”俞柳懒洋洋地歪在蒋青松身上,他们坐在花园角落的摇椅里。

蒋青松前段时间在花园里添了些新东西,其中就包括这架漂亮又十分舒适的秋千摇椅,希望能增加一些俞柳对室外的兴趣。

“我们只走了十分钟。”蒋青松无奈地看着他,“而且走得很慢。”

“可我不想走了。”俞柳使劲往蒋青松怀里钻,“腿软。”

他指责蒋青松:“你刚才说那种话,还摸我肚子,弄得我腿软了,身上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