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仰起头,微闭上眼,他在顶着俞柳的输卵管峡射精。
一股股浓精力道极猛地射进管峡,冲进狭窄神秘的输卵管中。
俞柳发出一连串地惊叫,身子挣扎着要躲,但上身被蒋青松牢牢抓握着奶根,下身体内更深深钉着根可怖的巨大肉棍,更是挣脱不开。
与娇嫩器官相比显得滚烫的热精,进入到了他体内从未感受过的地方,小腹深处被烫到泛起层层痉挛,前所未有的怪异酸胀麻痒,使得宫腔急速收缩,逼浆和尿水又喷了一次,才颤着一身骚美的皮肉,拿手捂着肚子,瘫软在地毯上。
俞柳抖了半晌,慢慢地能喘得匀过气儿来。
蒋青松从仍在蠕动绞吸的逼里抽出刚射完的鸡巴,肉棍仍旧硬度可观,龟头沾着残精,他握着湿淋淋的鸡巴,将那些残留在马眼处的精液蹭到了俞柳的阴蒂上。
俞柳幅度稍大地颤了颤,哼唧着动了下腿。
蒋青松直起身,手里还握着鸡巴,龟头对准了俞柳的乳房。几秒后,一股热尿从马眼射出,淋到了鼓鼓的奶肉上。
俞柳原本有气无力地软绵绵躺着,现在转过眼来看了看那束尿流,便把自己的腿向外张得更开,露出中间高肿红腻的阴肉来。
热尿转瞬间射往阴户,阴蒂与肉唇在尿水冲刷下显得愈发红润亮泽,逼口附近被鸡巴操出来的白沫也冲得一干二净……
水流声停。
俞柳喘得有些急,胸前的大奶头也硬到撅得更厉害,奶尖和乳晕泛起了麻痒。他看着蒋青松,眼睛水汪汪的,里面蕴着无限的娇软春意,轻声问:“洗澡吗?”
蒋青松拉过俞柳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脖颈,抱着他压到了沙发上,“不急。”
“老公年纪大了,趁着还能动,以后每年生日都多过几天。”
“呸~”
【作家想说的话:】
写着写着,大概某个字写多了,突然超想吃浪味仙,深夜去tb激情下单
另外大家肯定知道,但本唠叨精还是要唠叨两句_(:з)∠)_:肉文它很多情节都是不科学的哈,我们在二次元尽情翱翔就好,只图快乐,不必当真。
下章18号更
第105章 if线之有孕一,发觉
一开始,俞柳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很容易困。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没太放在心上。直到他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胃口也逐渐变坏,在蒋青松哄他多少吃点并给他盛了一碗汤时,对着蒋青松摔了手里的勺子。
“不吃,我说我不想吃!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啊!”俞柳对着蒋青松吼完,眼眶一红,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蒋青松被他吼得有点懵,看他有点不对劲,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俞柳身边来,要抱他。
俞柳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哭,蒋青松过来搂着他,他也不看蒋青松,就觉得心里那种突然涌出来的伤心、委屈和憋闷,难受得他想不顾一切地对身边的人发脾气。
蒋青松抱着俞柳去了沙发,让俞柳坐在自己腿上,整个儿地把他搂在怀里:一条胳膊从后背绕过去,手托着俞柳的头颈;另一条胳膊揽过俞柳蜷起来的腿,手盖在他的脚面上。这种充满安全感的姿势让俞柳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对不起,老公不该逼着你吃东西。”蒋青松低头吻他的头发,声音轻缓地温柔问道,“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俞柳沉默地摇了摇头。
蒋青松从上面的角度只能看到俞柳的下巴尖,那里正不断汇聚了流下来的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滴。
最近集团事务繁忙,蒋青松虽然每天坚持回家,但到家一般就是深夜。俞柳最近睡得又早又沉,他怕把俞柳吵醒,总是在别的房间里收拾洗漱好,再回卧室,就着小夜灯的光蹑手蹑脚地上床。
工作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也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以至于他到此时才发现,俞柳瘦了。
俞柳的肩背本就生得削薄,现在更加显得纤弱,整个人哭得身上微微发颤,瘦薄的肩头伴着抽泣一耸一耸的,无力又委屈地窝在他怀里,看得他心里针扎似的疼。
蒋青松这会儿没别的感觉,就是心疼和后悔。
他早就应该发现俞柳的不对劲。
俞柳哭了不短的时间,一直到心里那股子情绪逐渐消失了,才慢慢停了下来,失神地偎在蒋青松怀里。他不想哭了,但眼泪一时半会儿止不住,情绪发泄彻底后,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有种放松的疲累和空茫,于是他就那么倚着蒋青松,也不做声,只是呆呆地流泪。
就像一朵蔫蔫的,被风雨吹打过后脆弱的花。
这个样子看着有些吓人。蒋青松又急又怕,不敢表现出来,只小声问俞柳抱他去卧室里好不好?
俞柳当下反应很迟钝,过了几分钟才点了下头,低低道:“我有些冷。”说完便被这四个字耗尽力气一般,疲倦地闭上了眼。
蒋青松把俞柳放到卧室床上用被子裹住时,俞柳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应该是很沉的,因为一直没有醒,但又似乎很轻,他能感觉到蒋青松陪了他一会儿后走出了卧室,很快又回来握住了他的手……他有几个人在压着声音说话,有人在轻轻挪动他的身体……手臂被紧紧扎上了什么东西,一凉,然后又是一痛……
俞柳紧闭着眼,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乌黑的睫毛还是湿的,一缕一缕的,不安地轻抖着。
蒋青松手上力道温柔地握着俞柳的手,眉毛却皱得几乎打结,脸上黑沉沉的,表情很不好看。
正围在俞柳身边检查和抽血的医护都很淡定,蒋先生虽然是他们医院的大股东,但这种家属他们见多了,类似表情尤其经常出现在儿科那些抱着自家孩子打针的家长脸上,都是看着孩子疼,自己心疼难受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只有徐特助看老板可怜,在旁边极力压低声音宽慰了几句。蒋青松沉默地点了下头,权当回应,后背僵硬着挺得笔直。
徐特助看了看坐在床边身形高大健壮却明显透着股低沉萧瑟,甚至有点可怜的老板;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脸白得几乎透明,肉眼可见憔悴虚弱的老板的心肝宝贝、心尖肉。
他叹了口气: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
俞柳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屋里一片昏暗,转过眼去一看,床边拄了个一动不动石雕一样的身影,把俞柳唬得在被子里一哆嗦。
他惊到倒吸凉气的声音让那座石雕一下子动了。
“别怕,是我。”蒋青松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