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突然鸡巴一个深肏,顶住被干得肥大的骚心后便不动了。俞柳坐在肉棍上长长的淫叫一声,全身狂抖着往后倒在蒋青松胸前,奶头挺立颤动地朝外喷奶柱。

这一顿乳汁乱射竟然真浇灭几根蜡烛,剩下十几点暖黄烛焰还在颤悠悠地烧着。

“蜡烛已经烧了一半,咱们得赶紧把它们吹完,宝贝别忘了许愿。”蒋青松凑在俞柳耳边低声说。

话音未落,还没等俞柳反应过来,蒋青松突然一把抽出了俞柳阴道里塞着的男士内裤!

“啊……啊啊啊啊!磨死骚逼了啊啊!逼肉被拽出来了!蒋青松你这个大混蛋!呜啊啊泄了!啊啊啊全泄出来了!”

逼肉外翻的阴道口大开,逼穴迅速抽搐片刻后,俞柳浑身一僵,尖叫着从穴道里喷出大量的淫浆,尽数浇到了燃烧的蜡烛上……

【作家想说的话:】

生日蛋糕在海棠市真是饱受迫害,无辜蛋糕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缺德事。

不要浪费食物,这个蛋糕奶油化了,但蒋青松真的非常值得谴责一把!

越是临近完结越会疯狂卡文,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鞠躬

第96章 他比生产队的驴还能干

“先生,这是您订的加急‘萌兔草莓奶冻蛋糕’,配套餐具和蜡烛在这个袋子里,请拿好。”身穿鹅黄色可爱店服的店员微笑着把东西递过来。

“谢谢。”蒋青松颔首,小心拎过蛋糕盒子。

“奶油奶冻蛋糕常温下存放尽量不要超过1小时,否则会影响造型和口感。不是立即吃的话请尽量2到8度冷藏保存哦~”店员提醒道。

蒋青松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郑重点头:“好的,谢谢,我记住了。”

他转身出了甜品店,往停在不远处树荫下的一辆宾利慕尚走去。

高大英俊又一脸严肃的成熟男人,满身久居上位的成功人士气质,手里提着个扎了大蝴蝶结的蛋糕盒子。透过透明的盒壁,能看到蛋糕顶层的裱花中间坐着一只怀里抱着草莓、仰着脑袋的奶油胖兔子,大圆脸上的两只眼间距略宽的小黑豆眼,眼下飘着羞涩的小红云,配上高高翘起的三瓣嘴,挺可爱,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

“走吧。”蒋青松护着兔子蛋糕坐进车里,一脸冷漠道。 ⑷31634003?

司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他想,原来蒋先生这种大富豪也会去这种小蛋糕店买几百块钱的生日蛋糕,还挺接地气儿。

接地气的蒋老板正低头和蛋糕上的傻兔子对视。

他知道这个蛋糕里面是什么样子:顶层是草莓香草奶油,中层是慕斯草莓奶冻,最底下还有层黄油巧克力饼干底。

和俞柳昨天带回家的蛋糕一模一样。

那个被遗忘了大半个晚上的蛋糕,在奶油化得造型全塌后,又被奶汁和精液淫水浇了个一塌糊涂。

俞柳屁眼里塞着鸡巴,挺着被男人射得像怀胎几个月的肚子下楼,就是想好好吹了生日蜡烛许个愿,蛋糕好歹也要吃上两口。结果愿没许,蛋糕没吃,蜡烛严格来说也没“吹”它们全是被各种液体给浇灭的。

这家蛋糕店送的生日蜡烛挺耐烧。蒋青松揉着俞柳的奶子,捏住红奶头喷奶水滋灭了几根,拽出堵在逼里的内裤,扯着逼洞泄了子宫里蓄的大量精水,兜头淋到蛋糕上……

倾盆大雨下,竟还有一只蜡烛在坚强无比地燃着。

蒋青松干脆把系在俞柳阴茎上的蝴蝶结给解了。大概是被绑久了,肉茎本来还憋得难受,解开后反倒久久射不出什么东西。蒋青松用鸡巴头顶住前列腺飞快地干了几十下,日得回精数次的小肉棒狂颤,龟头一鼓一鼓地抖了半晌,蓦地尖叫着铃口一张,精尿同时喷了出来,准确地浇灭了仅剩的那一只蜡烛。

蛋糕也糟蹋得彻底不能看了。蜡烛们烧的长短不一,有的滚到地上,有的歪在蛋糕上;半化的奶油被浪水淫浆几乎淋没了;糕体也被冲得分层,歪歪扭扭露出里面变得乱七八糟的粉色奶冻。

俞柳当时气坏了,这可是他的二十岁生日蛋糕!屁股还插着鸡巴就捏紧了拳头要扭过身子捶蒋青松。结果被已经彻底上头的男人抓住,一把拽下俞柳腿上那根一端断了的吊袜带,细蕾丝带重新捆住刚获自由没多久的小鸡鸡,直接按在地毯上挺着鸡巴再次开始狂干。

操得俞柳差点死过去。

蒋青松坐在后车座上暗自回味,他昨晚帮俞柳“吹”完蜡烛后更加性欲勃发,加上小玫瑰一身潮红,边哭叫着被肏到喷水,边捏紧肿奶头喷奶发骚的样子,实在太美,让他不禁放纵自己,鸡巴在穴里捅得既快又深又狠,怎么也不想抽出来。

最后他插在俞柳的身体里,变换着姿势和场地,花样百出地一直干到天亮。

两人还在花园里日着逼看了次日出。晨光洒在俞柳汗湿的、遍布精水痕迹的身躯,反射出细碎耀眼的闪光,美得不可方物。

酣畅淋漓,实在是过瘾。

他是高兴了,但俞柳不怎么开心,早晨睡着以后,眉头都是皱着的。蒋青松想了想,去餐厅捡起掉在地上的蛋糕外盒看了下印在上面的店名,是俞柳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甜品店,俞柳上个月趴在他身上聊天时还夸过这家店的小点心好吃。

蒋青松联系到店里,加钱订了这个加急的蛋糕,希望回去能哄到小朋友。

他还在路上时,家里的俞柳醒了。

一觉醒来,万籁俱寂,一室昏黄。俞柳眼底发青,睡得头疼,看看时间,他从早上一直睡到了傍晚。

肚子很饿,嗓子干到冒烟,下身又肿又空,总感觉里面还夹着根粗棍子,胸前两个奶头硬邦邦地消不下去,顶端还有点破皮,微痛中带着蚂蚁爬过般的痒意……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俞柳心情低落,撑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找了件蒋青松的旧T恤套上,宽大柔软的衣服摩擦过胸乳时,两个乳头瞬间被刺激得吐了奶,在布料上留下两块深色水迹。

他强支着两条软绵绵的腿,忍着衣服对奶肉和红肿发烫的屁股的刺激,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狗男人不知道扔下他跑哪儿去了。

……生气。

于是蒋青松一进家门,就看见俞柳抱着胳膊,气哼哼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T恤衫下摆露了两条微微岔开的大白腿。

蒋青松分神想,大概是逼肿得不敢并腿,一并从阴蒂阴唇到小逼全都会被挤到,到时候这好不容易挺直的腰立马就能塌软下去,骚屁股和肉缝里的嫩屁眼乱抖,逼户打着颤喷水……小鸡巴说不定一个忍不住还会尿出来。

他脑子里一片淫秽色情,面上半点看不出,即便俞柳僵着脖子没给他一个眼神,也端着一脸温柔笑意:“醒了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俞柳装没听见,拿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两格。

蒋青松走过来把手里提的保温饭盒和蛋糕放到桌子上,挨着俞柳坐下,胳膊往他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搭。

丁点也没碰到俞柳,但俞柳一下子觉得自己完全被蒋青松的气息给裹住了,后背登时一阵发麻。

他垂眼看蛋糕,奶油胖兔子瞪着俩黑豆眼傻乐。他觉得这只兔子长得比昨天化塌了的那只要蠢。

“我让蛋糕店把饼干底和奶冻做得更厚一些。”蒋青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