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在墙壁上摸索着开关,猝不及防的摸到了一双冰冷的手,他猛地被吓了一跳,眼前的灯瞬间又亮了。
昏暗的灯光将厕所照亮,露出靠在墙壁上的人影来,是程舒。
路悠心里闪过一丝荒谬的感觉,可好像有是意料之中,除了那两人,还会有谁有这种照片。
“别担心,只有我拍了,季朗那里可没有。”许是猜到了他的心里话,程舒慢吞吞地说道。
路悠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路哥别说的那么生硬啊,以我们的关系,谈什么条件,我只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程舒说着慢慢的靠近,目光专注的看着他。
“哦,那现在你看完了,我走?”路悠气急反笑。
“诶,路哥就那么急着远离我吗?可是你的身体或许不是这么说的哦。”程舒的手指滑过路悠的胸前,两粒红豆因为衣物的摩擦而挺立起来,平整的校服突起两点,显得有些隐喻的涩情。
路悠紧紧的抓住程舒继续往下滑动的手,力气大的仿佛要将人的骨头捏碎,“程舒,把照片删了。”
“路哥,那你再让我上一次。”
“你做梦!”路悠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容貌愈发的艳丽张扬。
“路哥,最后一次,我保证,真的。”程舒痴迷地看着他的脸,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好看,“就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蛊惑,“路哥,我向你保证,真的就最后一次,这次之后我就把照片全部删了,一个都不留。”
程舒的手按在路悠的校服拉链上,对方的手赶紧抓住他,然而却并没有太用力,程舒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知道自己有戏,连忙又劝阻道,“路哥,我怎么舍得将你的照片传出去呢,我只是太想你了,才忍不住拿它来威胁你的。”
他说着生怕路悠不信似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伸去,那鼓鼓的一大块已经将校裤顶起来了,滚烫又坚硬。
路悠手一烫,仿佛被烧着了一般赶紧收回来。
程舒趁机又说道,“路哥,最后一次,出了这个门我就把照片删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他试探着摸上路悠的脖子,路悠身体一僵,却没有阻止,程舒心头一喜,轻轻拉下了路悠校服的拉链,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丢在地上,往日张牙舞爪的校霸像是扇贝一样,被一层又一层的剥光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莹白如玉的柔软的内里。
程舒将路悠抵在墙壁上,迫不及待地咬上对方修长雪白的后颈,炽热又坚挺的身下巨物抵在隐秘的穴口,然后猛地发力往前一顶,深深的操进了温热湿润的肉洞里。
“唔!”路悠忍不住呜咽出声,“你说的,最后一次......哈啊......”
程舒舔弄又轻咬着路悠的脖子,温柔又引诱的说道,“嗯,最后一次。”
至于这话的可信度,就不足而知了。
“嗯...嗯...哈啊,好深...不要......”
“哈啊....呜呜呜....别顶了......到底了.....”
安静的三楼走廊里,唯有厕所里传来一阵低低哑哑的哀泣声,小声地啜泣中又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声,让人分不清里面承受的那人到底是疼痛的还是爽的。
只是那声音忽然一个婉转,连尾音都在发颤,又带着点妖妖绕绕的媚意,好像被男人内射在体内,滚烫的精液烫的肠道骤然缩紧,刺激的人神魂发颤。
而此时的厕所里,路悠面色潮红的趴在程舒的肩膀上,眼睛红红的仿佛哭过一样,眼睫翘翘的妩媚又天真,他全身酸软没有力气,那种欢愉后的余韵还在他的体内,酥酥麻麻的带着一股痒意,整个人几乎全靠插进他体内的那根棍子支撑着。
正在这时,下课铃声突然响了,学生们追逐打闹的的声音逐渐靠近,估计是来上厕所的。
路悠眼神一缩,声音都在发颤,“快躲起来!”
许是他正处于紧张害怕的状态,身体骤然缩紧,后穴死死的绞住,程舒又被他夹硬了,他喘了一口粗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这么以插在路悠体内的姿势将人抱着躲进了一间隔间里。
走动的过程中,性器在体内毫无章法的胡乱插动,敏感之处被顶的一阵酸爽,路悠死死的捂住嘴,咽下一声声情动的浪叫。
哈啊....好痒.....嗯.......
呜呜呜.....受不住了.....别动了......
哈哈.....啊啊啊啊......别插那里........
隔间的门刚一关上,厕所的门就被打开了,一群嘻嘻闹闹的学生冲了进来,然后是冲水的声音。
“不是,这厕所的门刚才怎么是关着的,谁这么缺德?”
“这厕所里啥味啊?咋怪怪的....”
“妈的,那个傻逼在厕所里打飞机!一大股子味儿。”
.......
“嗯~”嘈杂嬉闹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细如猫叫的甜腻的声音。
“不是,这啥声儿啊?谁叫的?”
“你听错了吧,或许是外面的野猫发春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飞快地来又飞快的离开,又是一阵铃声响了,第三节晚自习上课了。
而厕所的某个隔间里,路悠死死的咬住程舒的肩膀,面上一抹动人的羞红,程舒一手掌着路悠的背,一手在他肥嫩的臀肉上肆虐揉捏,下身在路悠的股肉间进多出少的大力抽动着,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他们已经走了,叫出声来。”
路悠恨恨的松开牙齿,“刚才你为什么要......,你知不知道差点被发现了!”
一到隔间,他还没站稳呢,程舒这个傻逼玩意儿又硬了,他光注意着外面的声音去了,生怕有人来敲他们的隔间,结果程舒这个狗东西管不住下半身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一个不慎直接叫了出来。
程舒低下头对着他的奶子吸了一口,满不在乎地说,“没人会发现的,你没听见他们说吗?”
“是外面的野猫在发春。”程舒说着用龟头抵在哪儿打转可就是死活不进去,直逗得路悠痒得很,下面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儿,在路悠发怒之前又一个深顶,将路悠嘴里的脏话变成了一声浪叫,他迎着那声音快速的抽插着,直把那下边的小穴拍打的烂红一片,像是一朵开到糜烂的花,汁水横流。
路悠嘴里的叫骂声又变成了求饶,他泪眼朦胧“呜呜呜....够了,够了....不要了.....哈啊.....”
“已经过了一个晚自习了,你快放开我....哈啊,别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