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薛灿耀扭动着腰肢催促他,吉嘉澍才抱着他的腰肢将他拉至胯下,硕大的龟头在臀缝来回摩擦,好几次抵着穴口滑开了。

薛灿耀忍无可忍,翻身想要夺回主动权又被按了回去。

“你反了……嗯啊~”

狰狞的鸡巴一寸寸侵入,括约肌被撑大,薛灿耀揪紧了床单,咬牙切齿道:“吉嘉澍!你找死!”

吉嘉澍趴在薛灿耀的身上,紧致的肠壁紧紧吸附着鸡巴,他一下下撞击着臀部,将吉嘉澍整只耳朵含进嘴里,舌尖在耳蜗轻轻抽插。

薛灿耀红着脸,被弄舒服了,索性不出声任由他动作了,他感觉今天的吉嘉澍很奇怪。

“老公,你里面好热啊,好湿……”

“闭嘴!”

“啊……老公,你夹的好紧,我快受不了了……”

薛灿耀将脸埋进手掌心,耳朵红得滴血,吉嘉澍一边操他一边将他的耳朵当成冰淇淋一样吸吮舔舐,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老公,你怎么不叫?是不喜欢吗?”吉嘉澍放过薛灿耀的耳朵,舌尖卷掉他额角的汗珠,整理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头发。

吉嘉澍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温柔又磨人。

薛灿耀抓着吉嘉澍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狠狠咬了一口。

吉嘉澍也没有喊疼,咬完了薛灿耀也没有在意,只感觉对方提速了,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中,自己也爽的哼唧起来。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薛灿耀被操射了两次,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喝醉了一样。

他被蛊惑了,无法抗拒吉嘉澍的拥抱和亲吻,连后穴也恬不知耻地抽搐着以取悦眼前的男人。

他们由后入式换成面对面的姿势,薛灿耀控制不住地想,薛灿耀和卓飞沉做爱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那真的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他们的汗液融合在一起,肉体交缠着,吉嘉澍深入浅出,就像要把薛灿耀揉进身体里一样,最后要射的时候,他抽出鸡巴,插进了花穴里。

薛灿耀先是觉得一阵空虚难耐,很快花穴被填满,一股股精液射进子宫口,他闭着眼睛,本能地呻吟着。

吉嘉澍摸了摸他的头,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拥抱着平复了一会儿,射精后吉嘉澍的鸡巴从花穴里滑了出来,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上了。

吉嘉澍并不赞成把孩子当成修复感情的工具,在没有足够能力去承担责任之前,他不会要小孩,所以这一年里他很少内射。

但是薛灿耀的行为给了他一点勇气,如果他的伴侣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他没有立场,也不应该拒绝。

薛灿耀从床上坐起来,吉嘉澍从背后搂住他:“你要去哪里?”

吉嘉澍想问他和卓飞沉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们真的也发生了性关系,他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是三个人的婚姻,话到嘴边变成了:“老公,你刚刚咬的我好疼。”

薛灿耀只当他在撒娇,扫了一眼眼前的手指,骨节处真的紫了一圈,刚发声,那只手指就插进了他的嘴里。

他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抚慰着那根受伤的手指,接着又伸进来了第二根、第三根……

薛灿耀用舌尖在指缝处来回扫荡,湿滑的口腔让吉嘉澍有些飘飘然,他闭着眼睛,从没有想过舔手指竟然也能这么快活。

两人对视一眼,正是天雷勾地火之际,敲门声响起:“你们睡了吗?”

薛灿耀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压低声音慌张地问:“现在怎么办?”

吉嘉澍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我发现你们一起玩的时候你没有这么慌乱?

况且,他们做爱,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卓飞沉来敲门倒是第一次。

房内沉默在蔓延,房外的人却并没有罢休:“再不出声我去拿钥匙了。”

薛灿耀套上睡衣跑了出去,卓飞沉根本没有去拿钥匙,只是转身回房,看了薛灿耀一眼便什么都懂了,一言不发地离开。

“飞沉!”薛灿耀拉住卓飞沉的手腕,“你别生气啊,不是你让我去哄……”

吉嘉澍倚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回房间默默点燃一支烟,他只是烦了的时候偶尔抽一根,没人知道。

他闻着房间里浓重的纵欲气息,走到了阳台上,今晚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边黑沉沉的,比二十年前他蜷缩在大货车上去城里找妈妈时还要让人透不过气。

只是当时的他虽然年幼,但是却天真勇敢,根本不知道保姆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母亲服务的那家人还算友善,答应让吉嘉澍在家里小住,但是不能出房间,可年幼的吉嘉澍却还妄想可以跟像洋娃娃一样好看的小少爷一起玩。

生活总是这样,在你绝望的时候给你希望,当你觉得事情出现转机时,再狠狠嘲笑你的愚蠢。

05 吃醋 章节编号:6801006

天不亮吉嘉澍就睁开了眼睛,昨晚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因为钱和薛灿耀、卓飞沉在一起,也因为钱被轻视,他盯着黑漆漆的房间,不停地问自己:钱就那么重要吗?

他突然醒悟过来,他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其实别人早把他看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输,他两手空空入局,用爱掩饰自己的目的,对方也懒得戳穿,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钱色交易。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也没有年少时那样的果断,竟也生出了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妄想能在这段明码标价的交易里得到一点真心。

是他拎不清,可是感情是无法控制的,就算不喜欢的人朝夕相处,肌肤相亲也会生出感情。

他不明白,如果薛灿耀和卓飞沉对他连喜欢都没有,为什么付出金钱、时间入局呢?

他还是倾向于有那么一点真心,只是被他的廉价消磨完了,山鸟与鱼不同路。

餐桌上三个人都很安静,只有微弱的咀嚼声,吉嘉澍咽下口中的食物,打破平静:“我打算找份工作。”

他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好让自己的脑袋能装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