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嘉澍在他背后大喊,他人还被绑在床上,捆绑影响了血液循环,导致他浑身疼痛。
卓飞沉又回来了,端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把吉嘉澍搂在怀里喂他喝水。
“你把我松开,我有手可以自己喝!”
那杯水被送到了眼前,透明的玻璃杯贴着他的嘴唇,透出一抹软红。
吉嘉澍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下投射的阴影,从卓飞沉的角度看,像扑簌的叶子。
卓飞沉将杯口倾斜,也许是知道抗争没有用,也许是太口渴了,吉嘉澍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房间里响起了吞咽声,卓飞沉看着吉嘉澍,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小狗,他也是这样抱着小狗喂它喝奶。
水顺着嘴角流下,吉嘉澍没有在意,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
溢出的水流过喉结、锁骨,打湿了他的前胸,白色的丝绸睡衣湿了一块,映出了粉色的乳头,又尖又挺。 ⒉977647932
吉嘉澍喝完了,卓飞沉还举着杯子不放。
“喝完了。”他出声提醒,仰头向后看,卓飞沉也在看他,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里湿了。”卓飞沉的手放在他濡湿的胸前,大拇指擦过他的乳头。
这是是个充满性暗示的举动,吉嘉澍相信,卓飞沉确实能干出用他泄欲的事情。
那只手贴着他的胸口,隔着布料,向他传递温度,吉嘉澍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出言打破这奇怪的气氛:“你快把我放开,我要尿尿。”
身后的胸腔动了一下:“嗯。”
吉嘉澍的后背贴着卓飞沉,这时他才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卓飞沉并没有给吉嘉澍松绑,他把他抱到马桶前放下,从绳子中间拉下一点裤子,将吉嘉澍还软着的东西掏了出来。
卓飞沉从背后圈着吉嘉澍,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边:“尿啊。”说着颠了颠手里的东西,以此掩饰自己颤抖的手。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卓飞沉看着吉嘉澍的耳尖慢慢变成了红色,红得滴血。
尿完了,卓飞沉把那一坨热乎乎的东西塞了回去,吉嘉澍说不出话,只瞪着他,像是气急了。
吉嘉澍脸上染的红,经过傍晚的阳光一照,卓飞沉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不敢看他,把他抱回房间立刻离开了。
他刚走,就有人来给吉嘉澍松绑,不过吉嘉澍并没有完全自由,他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房间里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被封死了。
吉嘉澍整宿地睡不着觉,白天,他不再抗拒别人对他的照顾,像是绝望地接受了这一切。
也许是太过无聊,吉嘉澍有时候会坐在楼梯转角处的钢琴上,一个接着一个按响黑白交错的琴键。
卓飞沉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坐在吉嘉澍身边,抓着他的手按了几个音符。
吉嘉澍看着卓飞沉的侧脸,看他从容自如地弹钢琴,收起困惑的表情,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就因为自己无权无势,所以就该被捏扁搓圆,就该逆来顺受,就该接受游戏规则,只有违心地讨好卓飞沉,才有可能得到相对的自由。
吉嘉澍猛地抽回手,手铐哐啷响。
那晚,卓飞沉弹了一整晚的钢琴曲,房间内,吉嘉澍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卓飞沉下次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本《简易钢琴教程》,吉嘉澍当着他的面将那本书扔进了垃圾桶。
猝不及防地,吉嘉澍被压在钢琴上,琴键发出巨大的悲鸣声。
他怀疑卓飞沉是冷血动物,因为他的唇是冷的。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分开的时候卓飞沉强调:“这是惩罚。”
吉嘉澍趁卓飞沉背对他的时候,用手铐绞紧了他的喉咙,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可是手铐的链子太短,他的力气不够,卓飞沉拼命抓着他的手,他们的动静很快引来了人。
卓飞沉满脸通红,嘴唇发紫,不住地咳嗽,眼底笼罩着阴霾,山雨欲来风满楼。
吉嘉澍被按在地上,一脸痛苦却在笑。
吉嘉澍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他受不了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屈辱地活着,他受过高等教育,学不会向强权低头。
直到他被脱光了衣服,双手双脚分开绑在床上。
他愤怒的眼睛被蒙了起来见不到光,不会说好听话的嘴巴被戴上了口球,口水打湿了枕头,他被当作没有生命的人偶,用来发泄欲望。
卓飞沉掐着他的脖子,手捏着他的胸,后穴绞紧了他的性器,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
吉嘉澍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味,他迷恋地嗅了一口,口球被取下,一根雪茄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他们在雪松的味道里接吻。
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可怕,吉嘉澍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被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连进食和排泄都要卓飞沉亲自来。
可是卓飞沉并不是总有时间,饿肚子还好,吉嘉澍还能忍,可人有三急。
一次卓飞沉忙到第二天才回来,当他推开门,房间里都是异味,吉嘉澍戴着口球呜呜在哭。
卓飞沉没有嫌弃,他帮卓飞沉洗完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着吉嘉澍出了门。
吉嘉澍有些不敢相信,外面的眼光太耀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往卓飞沉怀里缩了一下,就像是害怕一样。
他能看见蓝天,闻到花香,这一刻他才像是活过来一样。
他搂着卓飞沉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眼泪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他哽咽道:“我错了,我一定乖乖听话,别把我关起来了。”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