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岩像石头一样沉默着,接受着来自他心爱的小少爷的亲吻。
宛如幼猫对主人的依赖之情难以抑制,方黎羽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弄穆岩嘴上的那块唇肉,即使对方双唇无动于衷地紧闭,他也依旧契而不舍地一下下舔着。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爆发就连当场唯一清醒的穆岩自己事后也记不清楚了,两条肉舌在微凉的空气中触碰着,逐渐变成热烈交缠,夜深十分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啧啧水声,不时夹杂着"唔"、"嗯"的呻吟气音。分离时,两人唇间牵拉出的银丝被房间内浓厚的暧昧气氛给压弯。
"呜……穆岩……",穆岩忽然听见小少爷软绵绵的叫他。
他听过方黎羽以很多种声音喊他,或依赖,或傲娇,或生气,或冷淡。
现在,他心里只有一种想法,他往后还想要听更多,听小少爷以更多的语气呼喊他的姓名。
方黎羽不知疲倦地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不见丝毫厌烦地一声声认真回应。似乎喊累了,小少爷脑袋头在他的胸肌里不动弹了,过了许久才忽然说道,"穆岩,我喜欢你。"
穆岩表情木然,并不是没有情绪上的波动,只是早就习惯了以一副表情面人的他,在听到方黎羽的告白之后,笨拙地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的心情。明明内心充满了欣喜,表情却冷硬得像是死了爹娘。
过于巨大得喜悦冲上大脑,带来一股不真实感。他在会想,少爷喝醉了,这是醉话,不可信。他还会想,有没有可能,小少爷的话是认真的呢?
可是,他只是一个贴身保镖,与小少爷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救命恩人方老爷子那一番话,始终是压在他肩上的枷锁。他答应了老爷子。
最后,穆岩还是推开了方黎羽,也不再叫他"小羽",只是淡淡道:"少爷,你喝醉了。"
"我……",被推开的小少爷不服气地倔强喊道,"我没醉!我可清醒着呢!"
穆岩自然不会相信醉鬼坚称自己没醉的鬼话。他无视抗议,抱起方黎羽,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上,转身去给他找毛巾和睡衣。
方黎羽鲤鱼打挺,半跪在床上,拉着穆岩的衣袖不允许他走,"穆岩,你上来。"
穆岩无法抽身,只好依言。
嘴上一软,方黎羽再次亲了上来,伸出舌头想往里面钻,穆岩垂着眼睫毛,瞳色不明。心绪杂乱,他嘴中还是嘴唇一张,让那小舌溜进来,在里面到处肆虐。然后,他就被他的小少爷推倒在床上。
方黎羽一个翻身,直接骑在他腰胯上,就好似费尽心思驯服一匹烈犬后顿时神气到威风凌凌起来的小贵族,"不许动,我要强奸你!"
随后他手脚麻利地解开穆岩的裤子拉链,扯下纯黑色的子弹内裤,掏出疲软的性器,握在手里缓慢撸动,不一会就让其精神奕奕地完全站立起来,像一杆笔直的标枪。
方黎羽也脱了裤子,手指捅进穴内草草扩张几下,就抬起屁股,对准穆岩的性器往上一坐到底。
"嗯啊啊啊!"
粗大一下子插进没准备好的紧致小逼,疼痛不亚于当初自己用玩具偷尝性爱生疏破瓜的那一刻。
穆岩焦急地想要起身查看方黎羽有没有伤到, 还没动作就被方黎羽气呼呼地压制了回去,"你别动,今天我自己来。"
缓了一会,疼痛感逐渐散去,被填满的小穴逐渐品尝出大肉棒的美味滋味,叽咕叽咕自己冒出淫水,让穴道顺滑了不少。
因为疼痛而中断往下坐,穆岩的鸡巴并没能全部插进去,只入了六分左右。方黎羽再接再厉,两腿跪在穆岩身旁,手撑在穆岩的腹肌上,摇摆着屁股自己往下吞。
"呃啊……被撑开了……好大,好满……嗯啊,里面被擦到了……"
圆钝的头部挖掘机一样向深处破入,用力顶撞着穴道里的褶皱,摩擦出层层快感。
舒服到差点软了腰、失了力气,方黎羽一狠心,雪白丰满的臀部往下一压,尖叫着彻底把穆岩的性器彻底含了进去,龟头气势汹汹地撞上紧闭的子宫颈。
"鸡巴插得好深……啊啊,穆岩的大肉棒顶到我的子宫了!!……去了,小逼要去了!停不下来地喷了!!"
哗啦啦,从两人相连之处,淌出一圈透明的液体。方黎羽只是被鸡巴插入,就潮吹了一次。
命根子埋在狭窄温暖的小穴里不动,穆岩头皮发麻,舒爽的同时又被掐住了快乐的源泉,不上不下。但他还不能动,他被小少爷勒令了。
方黎羽抖着腿根过了一会才从初次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双眼水蒙迷离,亲得微肿的小嘴微启,吐露出声声暧昧的喘息。
他扭动着水蛇腰,在月光下犹如西方神话里专门榨取男人精液的魅魔,每一个摇曳都风情生姿,媚态丛生。他散去了上衣,将一对胸乳袒露在空气中,乳尖硬起,小石榴一样悬挂,随着方黎羽的动作摇晃着奶波,甩动淫荡的粉色奶头。
穆岩看的气血上涌,险些鼻血直流,加上雌穴火热紧致,不知疲倦地吸着鸡巴,舒服到几乎要当场泄精。
"嗯啊~看着我,穆岩……你的大鸡巴好硬好厉害,插得醉酒小逼好舒服……啊啊啊骚逼的水流个不停……呜呜,操的我好爽……"
方黎羽一下下挺弄腰身,从后面看,那白软的臀肉上下晃动,像是被人抱着举起一样高高抬起,再被抛出重重地坠落,肉体啪啪啪地撞击在穆岩硬邦邦的胯间,连带着股间被大鸡巴搅得泥泞一片的小肉唇一面依依不舍地吐出心爱的肉棒,一面又猝不及防地被大肉棒一举插进最脆弱的花心,力度极大地砸在子宫颈上,引得方黎羽一阵颤栗吟哦,“嗯啊啊啊,穆岩的大肉棒……好喜欢……啊啊要被操死了……嗯~腰停不下来,呜呜呜好舒服……”
子宫颈是更加贪吃的小嘴,肉嘟嘟环状的一圈,原本紧闭着,但被勇猛的龟头几次猛烈敲击门扉后,就迫不及待地微微张开嘴,欣喜谄媚地等待着巨龙的喂养,一下一下吸吮着插到深处来的大鸡巴,恨不得直接吞吃入宫狠狠榨取。
“啊啊,穆岩哥哥,好棒……小骚逼真的要被操坏了呜呜呜呜……”
穆岩被小少爷的穴道和子宫夹的死紧,柱身每一处、每一根经脉都享受到至高的服侍,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融化在里面。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心爱的小少爷浑身赤裸地骑在别的男人身上,张着腿露出他粉嫩娇软的花穴和屁眼任其操弄,那个男人把他干得哭喊着淫声四起,浑身泛粉,还啃咬他又白又软的奶子,最后把精液射进他的子宫,让他怀孕……
光是想想,穆岩都觉得自己无法自己接受,痛苦,暴虐,嫉妒,愤恨……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安静与沉默,到最后也许是最极致的爆发!什么主仆,什么报恩,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地要小少爷!
穆岩不顾压力坐起身,宽厚粗糙的大手手背青筋暴起,突然发威抓住方黎羽浑圆的臀部,牢牢往下扣住。
“呀!”方黎羽被吓到,醉后迷糊的小脑瓜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呜啊,你、你要干什么?”
穆岩不答,只疯狂挺动他锻炼得极好的公狗腰,以相当快的速度一次次地打桩。
在方黎羽体内的阴茎获得了封印解除一样不再克制,一股脑地再次变大变硬,把方黎羽的小雌穴撑得满胀。
方黎羽被固定住屁股没有办法逃离那根变得凶残无比的大凶器,被迫承受着海浪般汹涌的疼爱,眼瞳上翻啊啊尖叫着,“呃啊啊啊啊啊!……爽……太快了……嗯~大鸡巴哥哥…慢点………啊啊!花穴要被…呜呜捅坏了………哈啊!太深了!…受不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天旋地转,方黎羽眼前一黑后,发现自己被穆岩压在了身下,胸乳压扁,穆岩梆硬的胸膛和小腹紧紧贴在自己背后,火热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砸在肌肤上,剧烈的心跳声近在咫尺。
花穴和小肉棒已经被穆岩操得高潮了好几次,爱液不要钱一样一直没停过地往外喷,把穆岩的小腹甚至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粉嫩的小肉茎已经射不出稀薄的精液,只能惨兮兮地往外流出几近透明的腺液,预示着主人的极限。
“呜呜……不要了…嗯啊啊我不要了……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喔喔~又要喷了,啊啊我真的要不行了……”
穆岩不顾小少爷的哭喊求饶,沉默不语地将其换了许多姿势接连操干了许久,活活像是要把之前隐忍不发的劲全部使出来一样做了个过瘾,直到窗外的天空逐渐泛起白肚,他才把阴茎挺进到小少爷被他操开操熟的子宫中,精关一开,开闸放水一般射出大股大股的浓厚精液,直接灌满方黎羽娇嫩的小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