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云珩身下摆动地又快又猛,“一会儿便不痛了,你且再忍忍。”

青筋暴起的粗硕阳根来回进出,反复带出穴口泛着晶莹粉红的嫩肉。

一整根阳物已经完全凿进了忆安的体内,筱云珩俯下身,在忆安耳边低低地笑,“檀公子?”

忆安正沉浸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中,此刻意识迷蒙,“嗯?”

筱云珩将忆安的手引至两人交合处,“摸摸,全部进去了,宝贝好棒啊。”

两人结合处掺杂着脂膏和淫液,此刻正粘腻不堪,拉出长长的一道淫丝,在从窗缝隙边缘斜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发光。

忆安手扶着筱云珩正饱胀异常的粗硕阳物,方才还觉得不可能的一整根事物,正在自己体内完全进入,又完全抽出。忆安觉出自己的几分淫荡来,羞赧不已,一双水润明眸不可思议地望向筱云珩。

筱云珩看出忆安心思,揉了揉忆安承欢的穴口,又拍了拍他的肉臀,宠溺又恶意地笑道,“深不可测啊,檀公子。”

忆安方才觉出“深不可测”的意思来,羞赧又恼火地收紧后穴去夹内里的那根阳物,企图给筱云珩些教训。

筱云珩本来正在调笑忆安,一时疏忽险些被夹射出来,他抓紧忆安的腰臀将他下身固定住,飞快地拍打忆安的耻骨顶弄他的花穴,屋内响起响亮又激烈的拍肉声。

极致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两人结合处传递至全身各处,忆安爽得头皮发麻,呻吟随着身下承受的激烈挞伐陡然变了调儿,几乎高亢地喊叫起来,“啊啊啊,好快。。。不成了。。。”

筱云珩也出了一身汗,汗水从他额角滴下,毫不留情地猛烈拍打身下美人,将忆安臀部拍撞得泛红,“这就不成了?嗯?”

两人正热火朝天地纠缠在一起,丝毫没意识到窗外有人,忆安更是不知自己这一番浪荡情态早已被窗外之人瞧了去。

窗外,二殿下筱云霆看着屋内六弟与檀小公子这一番床笫“激战”,忍不住感慨坊间传闻的这檀氏公子当真绝色,只不过没想到檀忆安白日里端坐书堂时看着正经,私下里竟是个如此骚浪之人。

筱云霆摸了摸胡子,勾唇笑了,他六弟倒真是会吃独食,哼~

檀忆安乃是当朝户部尚书檀有道少子,兵部侍卫郎檀冠清的胞弟,他年少有才人品贵重,面容秀丽姣好,在穆都之内享有盛名。

檀有道本想着让少子忆安也入仕为官,故而将其送入国子监与皇子们一同读书,不想这几日询问忆安未来规划,忆安竟说自己不想为官,反倒想嫁入皇家为妻,似是有了心上人。

少子如此不成器,檀有道震惊又恼火,但忆安自幼受宠娇纵任性,若他决议不肯入仕为官,做父亲的也不好强求,便一时没了法子,只得苦叹连连。

这一日国子监内书声琅琅,先生还没来,忆安端坐堂前带着下面一众书生齐声诵读《春秋》三卷。

一柱香工服不到,国子监的书门被从外面大开,门外跑来两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是二殿下筱云霆和六殿下筱云珩,这两人不事早读,常常日上三竿才来学堂,除了样貌长得不错,平日里打鸟逗狗不务正业,先生和翰林又拿他们没办法,可谓国子监树立的“反面典型”。

彼时忆安因为学问最好,又入国子监久些,故而被先生选为侍读,每日领学生们早读,还负责查看众生出勤频次。见了这两人今日又迟到,瞄了他们一眼,复又落回书上,面无表情地继续领读。

先生来了,忆安打算回自己位子坐好,却发现本来旁边空着的位子,一左一右分别坐了筱云珩和筱云霆,一时面色为难,但也只好硬着头皮落座。

先生开始论起春秋治国之法,忆安在下面却是坐立难安。

筱云霆将大手伸入忆安双腿之间,恶意地揉动起来,在忆安耳边低低地说,“檀侍读,你这男根下面,怎么湿了?”

忆安并拢双腿,神情羞愤,“住手,你快住手!”

筱云霆将手从忆安双腿间抽出,轻轻摸了摸手指尖的湿润,“檀侍读,你这是怎么了,先生在教书,你到底在想什么?”

忆安面如火烧,声音颤抖,“还不是你。。。”

“嘘~”筱云珩面色调笑,示意旁边的忆安和二哥小声点,“先生方才说得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再这么下去父皇检查我们功课可要出问题了,你们快小声些。”

筱云霆置若罔闻,继续调戏忆安,“檀公子,我最近看了本医术,上面说如果下面身子随时随地的流水,就像你这一般。”

忆安神色紧张,磕磕巴巴地问,“像我一般,如,如何?”

筱云霆神情严肃,像模像样地骗人,唇形刻意地过分,“怕是得了,骚病。”

忆安气得不行,“你!!!”

堂前许翰林仿佛感知到下面异样,他捋了捋花白胡子,面无表情道,“下面何人高声?”

筱云霆住了手,眼睛转了转,目视前方,仿佛无事发生,只剩忆安一人低着头,还沉浸在方才被筱云霆戏弄的羞恼之中。

“檀侍读,你来论一论我方才说的治国之法。”

忆安慌忙起身,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治国之法,他方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都怪筱云霆戏弄他,他自知说不出,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筱云霆和筱云珩二人坐在堂下笑得快背过气儿去。

许翰林只得让忆安坐下。他面皮薄,作为侍读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脸上终究挂不住,趴在桌子上低低啜泣起来。

忆安哭了晌久,筱云霆觉得有些对不住他,碰了碰忆安的胳膊肘,“唉,没事吧你?”被忆安“啪”地一声一手拍走。

筱云霆被拍得不轻,“斯!好疼!”

下了学堂忆安草草收拾了书本、提了书箱,面上挂着泪痕,头也不回地走了。

筱云霆看了看哭唧唧的忆安挠了挠头,瞅了瞅旁边的六弟,他六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过了两日学堂休息,筱云霆去筱云珩府里寻他出门玩乐,发现这小子竟然不在府里,他一拍脑袋,心想六弟肯定是背着自己偷偷去檀府找忆安了,便骑着马也奔着檀府而去。

他来到檀府后门,几下子就翻身入院绕到忆安房前,果真在里面听到他六弟的声音,两人愈演愈烈,最后当真鱼水交欢起来,听里面那动静,颠鸾倒凤相当激烈啊,真羡慕六弟,忆安仿佛是喜欢他更多些。

筱云霆心中不平衡,明明自己和六弟是同时喜欢上忆安的,也是同时与忆安表明心意的,凭什么六弟总是捷足先登。

说好的兄弟情呢?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难道美色当前就全都不作数了?

筱云霆推门而入,“好你个筱云珩!自己一个人享福,把哥哥我忘到脑后了吧!”

彼时筱云珩正在忆安身上驰骋,他其实对筱云霆找不到自己会来檀府这件事有所准备,故而见到二哥进来并不太吃惊。

忆安见筱云霆突然闯入大惊失色,忙将一旁衣服扯开拢在身上,“你,你怎么进来我家的?”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