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云珩却换了一副心思,明白今夜与皇后不能“善了”。

紫黑色的狰狞性器在皇后大张的双腿间尽根没入,全力顶插起来,捣弄得皇后原本紧致的粉嫩阴穴大敞着,几乎看得清里面的嫣红嫩肉,屄穴外的两瓣肉花委屈兮兮地搭在青筋盘旋的肉棒两侧,时不时被飞快的挞伐戳挤得进进出出。

忆安伸手环抱住皇帝的脖颈,“嗯,皇上,臣妾好舒服,嗯,啊哈。。。”

皇帝抽出昂扬的性器,拍了拍忆安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分泌出大量淫液的屄穴随着阳具的离开向外冲出一小股液体,溅在鲜红的锦被之上。鲜红的穴内软肉因为粗大阳具长久的操弄而无法瞬间合拢,委屈地张着小嘴儿,正缓缓地收缩着。

忆安的身子越来越热,被涂抹过脂膏的部位酥酥麻麻传来瘙痒,仿佛只有用又粗又大的男根狠狠地顶插数百次才能解瘾。

忆安才觉出不对劲来,但此刻他欲火焚身,不由得媚色更甚,“皇上你,你给臣妾用了什么?”

筱云珩笑笑,“夫妻房事的佳品,皇后替朕尝尝。”

今日白天还受朝臣膜拜,庄重矜贵的檀后,如今衣衫凌乱,乌发尽垂,臀部高高撅翘起来,迎合着身上丈夫略显粗鲁的交媾。

又湿又软的穴眼里的软肉崎岖不平,被粗长笔直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肉洞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却依旧缠绵地裹挟着里面的肉杵,分泌出的淫液,被数百次撞击打成白沫。

檀后原本雪白翘嫩的娇臀也被一股股淫液沾湿,在飞快的撞击下显出被拍击的嫣红。

他的腰肢落在丈夫有力的双手中,随着撞击沉沉浮浮,他的男根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如今只能颤巍巍地立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

抒发过后的身子敏感地要命,忆安自己的寝衣被扯碎,便随手扯来皇帝的寝衣拢在身上,侧身与皇帝对着躺,双眼微阖,轻轻喘息着。

忆安的胸部本就生得饱满柔软,最近食欲终于好了些,身子长了些肉,侧卧时将胸乳夹出一道女子一般的深深沟壑,从皇帝宽大的寝衣衣襟缝隙中露出,落入皇帝痴迷的目光中。

那浑身泛红而不自知的羞赧样子在皇帝眼里分外迷人,左右今夜床榻之上无君子,承认自己是色中饿鬼也无妨。

今夜他决心不让皇后休息,他将还在闭目休息的忆安扯到怀中,将他身子侧过来,抬起上面一条腿,压着他的腿窝,又将变得半硬的阳具送入那能吮会吸的销魂窟中,抽插没两下便硬得厉害。

数百次挞伐之后,筱云珩精关大开,在皇后紧密阴道的反复收缴中一泻千里,热精一波一波射在皇后的花穴深处。

忆安迷醉地微笑,意乱情迷地亲吻皇帝,“真好,六郎。。。嗯,真好。。。”

筱云珩在忆安耳边轻声问,“忆安,要不要洗洗?”

“不要,”忆安被折腾得困极了,把头埋在丈夫的颈窝处小声哼唧。

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嘴角挂着笑,“想再怀个儿子给你。”

皇帝无言,只勾起一丝笑意,“睡吧,忆安。”

两人相拥,一夜好眠。

翌日两人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忆安先醒过来,望着外面高悬的太阳心道不妙,赶忙推醒身边的皇帝,“皇上,上朝怕是迟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封后大典,新婚燕尔怎么能没有ppp呢

59、了断故人 章节编号:6808207

自豫王政变以来,颜纲被当做逆臣贼子斩杀,颜宛白得了失心疯,掉入忆安跳入过的那片莲藕池中溺死了。

彼时豫王府门前冷落,早没了当年繁盛景象,家奴们逃跑的逃跑,被杀的被杀。如今偌大一个豫王府,只有四周把守的士兵数量最多。

筱云霆被终生禁足豫王府中,但是吃穿用度尚可维系,筱云珩虽对其恨之入骨但念及两人年少情谊,终还是没有痛下杀手。

今日豫王府却迎来了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客。他带着侍从,叩开了沉寂已久的豫王府大门。

他面色平静地稳步迈进那扇他再熟悉不过的大门,但微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转瞬即逝的恐惧。

穿过厅堂,走过不再流水的温泉别院,他来到那个充满屈辱记忆的房间,这里几乎记载了他今生所有的不堪。

今日,他是来道别的。

推开门,筱云霆正倚在床边坐在地上,脚边满是空了的酒壶,歪斜着倒着,却没人去扶。他眼神迷蒙,满脸胡茬,头发粗糙地随意绑了一下,早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他似乎很久没有与人交谈过了,见到前来之人,揉了揉畏光的眼睛,居然花了好久去辨认,“忆安?”

筱云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语气里尽是惊喜,“你终于回来看我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在忆安的注视下把房屋各处都搜寻了一番,终于从床下取出那串珍珠项链递给忆安,“这东西我特意叫人修好了,你收着吧。”

忆安接过颈链,往事历历在目。

这串由南洋进贡而来的稀有珍珠颈链是忆安在豫王府中刚刚“得宠”时,筱云霆赏赐给他的生辰礼物。忆安被筱云霆发现串通甄家背叛自己时,这颈链被硬生生从忆安脖子上扯断。

忆安抬起这串通透润泽的美丽颈链,每一颗珍珠上都反射着莹润的哑光。他对着阳光端详片刻,却发现每一颗珍珠的表面都有划痕,这是筱云霆施暴的证据。

忆安仿佛还记得筱云霆的巴掌扇在他面颊上的痛,听得见数颗珍珠同时落地弹起的响声,那种彻骨的寒冷和恐惧,他一辈子都不会忘却。

两人相对而立,室内静谧无声,只有斜切的日光照着屋内一小块地面,看得清屋内漂浮的灰尘。

被用新绳重新穿好的珍珠颈链,在忆安猛地拉扯下分崩离析,在筱云霆的面前,再一次四散弹开,滚得满地都是。

忆安一脸无畏,对上筱云霆略显吃惊的面孔,“不必了。”

忆安以为筱云霆还会同过去一样雷霆大怒,没想到筱云霆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摇摇头道,“忆安,你真的变了。”

他面含神情地走到忆安面前,“这些年,我只爱过你一人。”

忆安下意识后退,与筱云霆隔开一步距离,“可我从未爱过你。”

许久未靠近忆安,筱云霆看到他如今发型梳得一丝不苟,头戴金银互嵌簪冠,穿着崭新的银白色对襟,那一尘不染的祥云纹衣摆是只有宫中才可用的特质材料。

他忍不住将忆安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可思议地语出酸涩,“瞧瞧你现在,不一样了,多么神气!好,好啊。”

想到忆安在自己身边多年却从未将真心交给自己,还串通六弟吃里扒外,上一秒还深情款款的人,下一秒突然语气古怪起来,“我如今该称呼你什么?皇后娘娘么?”筱云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