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蒙听说柳啸被旌王斩于宫门城外大惊失色,他连忙赶到宫门口,看到筱云霆领着禁卫军将筱云珩一行人团团包围,但禁卫军行为迟疑不决,很明显是两伙人在互相牵制。

柳啸是自己手下亲卫,而另外一伙禁卫军的首领则是父亲的亲卫,父亲什么时候改了主意了?

甄蒙骑马飞奔至筱云霆面前,在他身边耳语几句,筱云霆听了忆安游说甄老太爷的事,登时变了脸色。他看看依旧面无惧色的筱云珩,心里恨意横生。

企图以禁卫军制约筱云珩今日似乎是不可能了,情急之下筱云霆被迫将两人放走,任由筱云珩进了宫中内殿。

忆安早早便在自己屋子里等了,以至于筱云霆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时,他神色并不很吃惊。

‘酒五肆叁一吧玲玲吧‘

筱云霆把正坐在桌镜前背对他的忆安狠狠拽过来质问道,“你昨日去了甄府?”

从忆安的眼中,筱云霆看到的是似曾相识的抵触和疏远,他抓住忆安瘦削的肩膀猛地摇晃道,“甄老爷子老早就答应把禁卫军全都给我,今日突然变卦,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是不是!”

面前的人只是摇了摇头,“忆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是你还能是谁?”

与筱云霆雷霆万钧形成鲜明对比,忆安淡然道,“王爷既已经认定是忆安,那我无话可说。”

那便是了,“贱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熟悉的巴掌充满力道,再一次朝忆安的脸颊击落,忆安下意识躲到一边,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巴掌,这一下力道太大,他的脸连着耳廓开始嗡嗡作响,不知不觉中嘴角也开始渗血,筱云霆赏赐给他的那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颈链被硬生生扯断,珠子蹦在地上发出脆响,随即散落一地。

筱云霆扔下忆安,环顾四周竟然没发现那个小崽子的身影,他跑到隔壁屋子,竟也是空无一人,连琏幽的影子也没见着。

筱云霆质问管家曦儿去了哪里,但府中自上而下人人都说自几日前便不曾见过这孩子。他气极了,命人挨个院子挨个院子地搜索,他嚷着叫所有家奴滚出来,不把那个孩子翻出来就要重罚所有下人,府里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孩子的身影。

忆安庆幸曦儿看不见爹爹如今这般不堪的模样,他知道他的孩子一直怕极了筱云霆,见到这般阵仗怕是早就吓得哭了。

筱云霆终于明白了,忆安早已经转移了孩子,那天他在树林里见到的人影真的是六弟和忆安。

“好啊,好得很!合起伙来算计我!”

筱云霆打了忆安一顿仍不解恨,他下令用一条铁索将已经气若游丝的忆安锁在一间偏僻的柴房里,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他与任何人通话,不许有人给他送水送饭。

夜里筱云霆命人打开柴房的门,月光从木板房的空隙之间穿过,忆安嘴角的血已经干涸,闭着眼歪头倒在墙边,披散着的青丝柔顺地落在肩上,遮住他因受罚而微微肿起的脸庞,他精致小巧的鼻尖和嘴唇形成唯美弧度,显出病态又柔弱的美感来。

即便是这般不堪,他的模样依旧是美的。

筱云霆拍拍忆安的脸,“以为没有小辫子捏在我手里,这便自暴自弃了?醒醒!”

忆安缓缓睁开双眼,声音几不可闻,“筱云霆,饶了我吧。”

声音也还是那般好听。

“放我去市井生活也好,这些年,我好苦。”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筱云霆心中不甘,他早知道忆安欺骗自己,却依然活在自欺欺人之中,他曾经真实地期盼可以得到忆安的真心,扪心自问他真的为此努力过,真的以为忆安可以忘记自己孩子的亲生父亲,一心一意地爱他。

直到他发现血淋淋的真相。

“这些年你骗得我好苦!”

忆安伸出手轻轻抚摸筱云霆的面颊,“放过我吧,我会离你远远的,你也可以再找到无数比我年轻美貌的人。”忆安轻叹一口气,“何苦执着于我呢?”

筱云霆命人端来食水,“渴吗?”

他端起水碗递到忆安面前,看忆安急切地将水饮下,来不及进入口中的水自碗边流下,自忆安细嫩的脖颈流入衣领之中。

“可你今日欠我的债,还没有还完!”筱云霆猛然吸咬上忆安的脖子,又咬又啃,同时将他的衣衫撕裂。

忆安被折磨地几乎没了力气,只本能地反抗着身上男人,当下不少下人的面,他整理的一丝不苟的白净衣衫三两下便被扯松扯散。

“不要,筱云霆!我恨你!”

或许是一个“恨”字激发了筱云霆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筱云霆目光陡然便得凶恶,黑夜里仿佛邪恶的豹子,闪着令人生畏的寒光。

筱云霆露出残忍的笑意来,“来人,将檀公子抬出去!”

忆安心道不妙,“你,你要干什么?”

家奴们被从各自的寝屋里叫出来,王爷又雷霆万钧地处罚檀公子,所有下人们都噤若寒蝉,只敢跪在当场不敢抬头。

“不是都只是听说檀公子在床上美妙绝伦举世无双么,今日不如就让大家亲眼看看,如何?”

忆安拼命地摇头,“杀了我吧筱云霆,别这样侮辱我!”

“别担心檀公子,你女儿不在,看不到你这番模样,不丢人!”

忆安凄厉地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在众人环伺的亭子里,忆安被双手高举绑在凉亭的石桌上,他的衣衫被一件一件褪尽,双腿被打开到最大,捆绑在石桌腿上,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筱云霆当着众人的面解下裤子露出已经昂扬的巨物,抵在忆安唇边,“来,给本王含!”

忆安扭着脸不断摇头,不肯张开双唇,筱云霆捏着他的鼻子,趁他喘息的功夫将硕物顶进忆安的唇里,毫无怜惜地顶到忆安喉部深处。

喉管被顶得发麻地疼痛,男人胯下的卵蛋侮辱意味地反复打在忆安的脸上,忆安分不清自己流下的泪水到底是生理性还是因为倍受屈辱,忆安的脸很快便被泪水沾满。

反复进出口唇的肉棒捅插出清晰可闻的水声。

筱云霆将阳物撤出时,忆安被呛得不住地咳嗽。他还没从痛苦中回过神来,下体便又被蛮横地插入,毫无润滑和开拓的性交让他干涩的女穴开始流血。

筱云霆的大掌毫无怜惜地狠狠拍在忆安的臀肉上,“叫啊!怎么不叫了!以前不是叫得最欢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