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筱云霆屋里出来已经深夜了,忆安奔到高院里,平日紧锁的院门此时大敞四开,林晚没睡,正在收拾行囊,见到忆安面露喜色,“檀公子,曦儿在睡着。”
忆安握住林晚的手,“你也要走了?去哪里?”
林晚难掩激动,“去找穆都城外的姐姐。王爷终于答应让你们父子重聚了,真好。曦儿在里屋,公子去看看她吧。”
忆安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被激荡起来,他走进屋子,在屋烛火映衬下,曦儿安静地睡着,忆安瞧着,许多日子不见曦儿仿佛又长大了不少。
他躺在曦儿身侧,想抚摸孩子又怕将孩子吵醒,小心翼翼地越靠越近。他神志恍惚,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明天开始,自己就可以和心心念念的曦儿永远在一起生活,他可以看着她长大,可以叫她读书识字,可以带她出门游玩,带她去吃穆都大街上的小吃,还可以亲自将新衣穿在她身上,看她打扮成神气活现的小娃娃。
他睡着了,在林晚屋里的床上和曦儿一起,那是他与曦儿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筱云珩率十万军队返回穆都。去时深冬行军,月余便到达前线,但回城大军浩荡,所携带战车兵甲亦有冗余,故而行军两个月才行至穆都。
锦昭帝欣喜不已,拖着病弱身体于凯旋门外慷慨陈词,对凯旋归来的将士论功行赏。
筱云珩受封旌王,意“得胜凯旋,奋勇慷慨”之意,赏赐穆都东福地宅邸一座。
朝会结束,锦昭帝召筱云珩来行宫。
筱云珩拉来珠链,锦昭帝已经在等他,见筱云珩前来,锦昭帝欣喜上前,语气颤抖,“三年了,珩儿黑了,也壮了。”
筱云珩搀着锦昭帝关切道,“父皇上次信中提到身子欠佳,如今可好些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这文的收藏好迷,这几天不增反降,不行了现在要努力炖大肉,要脱光了
33、重逢礼迁(角先生自慰) 章节编号:6762420
筱云霆走了,忆安本应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毕竟如今他手中有了银钱,又在豫王府中立稳了地位,还和曦儿重聚。
他白天照常给流民施粥,欣喜地发现最近前来领粥的人数有所减少,大街上乞讨的人也不怎么常见了。
晚上忆安给曦儿讲故事,教他读书识字,曦儿虽然言语不多,但天资聪颖,尤其是记忆超群,忆安前一日所讲数个汉字,不论第几日与曦儿提起,她几乎全部记得,这自然令忆安欣喜不已。
照顾曦儿睡下后,忆安也躺在她身旁的榻上。夜色静谧,他又情不自禁想起那个人,今日施粥时他听人说筱云珩已经回都复命还被封为旌王。
他会来寻自己吗?
忆安摇摇头,嗤笑自己怎么还在做梦,即便是筱云珩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他们之间也早就结束了。忆安盖上锦被,他如今只想将脑海中混乱清扫出去,好好睡上一觉。
夜深了,忆安不仅睡不着,还觉出几分寂寞空虚来。
且不论是否情投意合,这些年自己榻边几乎未曾缺过男人。这几日忆安正值欲重,如今筱云霆一走,这早就习惯了男人粗野操弄的身子,突然有些觉得空落落的。
如今忆安早不是初识情欲的青涩少年,筱云霆虐待过他,却也使他熟识床笫之事,令他懂得及时地疏解情欲,以至于后来自己与筱云霆行房事时,他可以闭眼将筱云霆想象成一个人肉角先生。
左右只要情欲得到释放,又何须介怀满足自己之人是谁呢?
思及如此忆安悄悄脱下裤子撸动自己身前男根,他怕自己无意间溢出的呻吟声吵醒曦儿,便去隔壁屋子的榻上躺着。
终于可以尽情些自渎了,忆安轻声呻吟着,秀气粉嫩的男根硬涨得不行,自己弄了晌久才泄了出来。
前面泄了火儿,女穴里却仍叫嚣着流出淫水,仿佛不满主人的偏颇一般。
忆安从床头拿出一长方形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装着一粗一细两只精致的角先生,这角先生乃是由五龄成熟雄鹿的粗壮鹿茸打磨制成,形状与男根无异,还镶嵌了碧玉底座,仿真男人的两颗卵蛋,整体造型可谓是栩栩如生。
忆安喜欢鹿茸这材质,之前趁筱云霆不在时,他也曾试过通体玉质的角先生,但每每放入体内,总觉得玉质冷硬异常,舒适欠佳。角先生换了数个,忆安还是觉得鹿茸比较仿真男人勃起阳根的真实触感,便常在屋子中备着。
忆安将细的那只角先生取出,插入口中轻轻舔湿,然后握着底座缓缓推入女穴,“啊嗯。。。唔。。。”
自己把握的角先生,总能恰好找准嫩穴中的敏感点,待到女穴适应了那角先生的尺寸,便又往里推进一些,模仿筱云霆的操弄,反复研磨令他快慰不止的花心深处。
一整根角先生很快便完全被紧致的肉穴吃入体内,忆安得了快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胸乳,想象着男人有力的大掌在他的娇躯上游走爱抚,“啊啊啊。。。嗯嗯。。。”
忆安小腹痉挛,满面潮红,又不敢过于大声呻吟,生怕吵醒曦儿撞见自己爹爹在做那等羞事。他换一手持着角先生,另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将不受控制的呻吟生生压制住几许。
忆安随未曾潮吹,穴内却也泄出不少淫水,顺着角先生的柱体流到玉质底座,弄得整只角先生滑腻不堪,忆安想将其拔出来,一时竟难以持住,勉力试了多次才将那两指粗细的角先生完全退出体内,丢到一边水盆中。
虽说这角先生的存在聊胜于无,但相比忆安从前承受的那些炙热粗硕又生机勃勃的阳物,无论是质地还是触感都差上不少,自己捣弄的频率同他之前经历过的精壮魁梧的男人们相比更是远不能及。
忆安取来一条粗糙巾布夹紧在双腿间,欲求不满地拉动巾布两端,摩擦刺激敏感滑腻的屄穴,发出“斯哈”的呻吟。
他犹不满足,情潮未尽,忆安又从盒子里拿出那只较粗的端详起来,这只角先生相较之前的那只粗上一个指头,若是用起来,说不定会别有一番滋味。
内里空虚的想要事物填满,忆安毫不犹豫地用粗壮的角先生撑开了自己的屄穴,有了方才细些的那只角先生的开拓,那里早已经又湿又软,此时粗的进入得毫不费力,只让忆安觉得无比的充盈和满足。
可他自己已经用手插弄了许久,那碧玉镶嵌的鹿茸角先生份量不轻,忆安弄得两只手都酸了,却还未尽兴,饱胀情欲不得舒展间,委屈得几乎落下泪来。
他瞄了眼床栏杆,饥不择食地将角先生绑在栏杆之上,自己背过身去将屄穴对准角先生,勉力向后挪动,将角先生吃入体内,仿佛身后有一男人正在操干自己。
操着角先生自渎纵使比不上身高体壮的男人摆腰狠狠拍在他耻骨上那般快意尽兴,到底也算聊胜于无。忆安正弄得兴起,突然听到隔壁房间微弱的声响。
“爹爹,爹爹去哪了,呜呜呜呜。。。”
曦儿不知怎么的半夜醒了,找不到忆安开始哭了起来。
忆安慌忙起身,将角先生收好,草草穿上寝衣跑到隔壁将曦儿抱在怀里,“曦儿,爹爹在这儿,爹爹在这儿。”
曦儿趴在忆安怀里,忆安一边哄一边拍,很快使孩子安静下来。疏解了情潮,忆安觉得身体乏累,不久便沉沉睡去。
此事说来也巧,第二日忆安出府去街上散心,无意间走过一乐器铺子,那装潢风格和以前自己和礼迁常去逛的那家有些类似,他一时好奇便走了进去,背对着老板观摩店里的几只翡翠竹笛,谁知那老板却认出他来,“忆安,是你吗?”
忆安转过头来,那人竟是礼迁!
礼迁穿着灰蓝色的棉麻短卦,衣衫虽不贵重,但搭配合理,显得人笔挺精神,他看起来和几年前在教坊司一样,干练又热情,眼里闪着透亮的光。
忆安喜出望外,不过才几年时间,礼迁竟然真的达成所想,“礼迁!真的是你?你也离了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