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清冷的美人如今正跪在自己胯下,双手捧着自己水光淋漓的硕大阳物来回抚弄,俊秀的小脸如今不复清冷之态,正顺服地伏在那根狰狞的膨胀阳物之下,心甘情愿地来回舔弄自己两个囊袋,场景淫靡不堪。
被忆安伺候得舒服,筱云霆此时此刻心里那股火儿消了大半,“嗯。。。伺候本王泄出来。”
忆安将口中囊带吐出,从狰狞阳物的根部一路舔至头部,舌尖儿轻轻一探又将龟头纳入口中,勉力吞吐,可他的喉部被顶住了,阳物依然还露了一半在外面,他只得再次用手握住,使阳物在自己手中口中同频进出。
筱云霆渐渐不满于忆安撸动的速度,便将忆安正的双手从自己蓬勃欲发的阳物上拨走,伸手固定住忆安后脑,顶腰带动那满布青筋的肉杵顶进忆安秀气的小口,那腥膻的性器临近勃发变得更加粗长,一次次飞快地顶入忆安的喉部,顶得原本俊秀的小脸痛苦地变了形。
巨大的刺激使忆安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不得不跪在男人胯下,用嘴来讨好自己的夫君。
口中凶器不知横冲直撞了多久,筱云霆终于顶着忆安的喉部,低吼着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忆安被突如其来的喷射呛得咳嗽不已,腥膻的白浊顺着嘴角流出。
筱云霆捏着忆安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咽下去!”
忆安捂住嘴巴,强忍呕吐之感,将筱云霆射进口中的精液咕咚一声咽下。
筱云霆微微松开桎梏,手指蘸了忆安唇边流下的白浊在忆安眼前晃了晃,“一滴也不许剩。”
忆安伸出舌,将筱云霆手指上的精液细细舔净,复又自己伸手摸了摸唇边,将手上残余的精液舔吃入腹。
筱云霆侮辱了忆安,身心均得到满足,气消了不少,此时他微感疲惫,一头倒在忆安床上。
忆安揉着自己泛红的嘴角,轻声道,“厨房有烧好的热水,奴去兑些伺候您沐足吧。”
“嗯。”筱云霆懒洋洋道。
忆安出门,一会儿便端着木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他不敢蹲,怕伤到孩子,只得跪着替筱云霆除去靴袜,再将筱云霆双脚置与木桶中,小心翼翼搓洗着。
筱云霆看如今他这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心里舒爽,他坏心眼地将忆安的手陡然重重踩在脚底,看忆安吃痛,重心一歪倒在自己怀里,引得筱云霆哈哈大笑起来,才松开踩着的脚。
忆安不动声色地低头继续搓弄着,却有泪水一滴滴落在木桶里的水面上。
筱云霆见忆安又哭了,心里又烦躁起来,“不是叫你不许哭么!给本王擦擦干,本王要走了!不看你这张丧气脸。”
擦干双脚再将鞋袜替筱云霆穿好,忆安再站起来时已经因旧跪而双腿打颤,但还是坚持送筱云霆出了院子,“不知王妃可曾回府,那边还有杯茶欠奉。”
筱云霆一想到颜宛白那妒妇就头大,不耐烦道,“你管她做什么!你只管伺候好本王。”
忆安乖乖点头。
夜深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忆安一个人站在院中,望着苍茫的天,天空变得灰蒙蒙的。
又落雪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继续虐,忆安忍辱负重的诱受之旅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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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塞下长烟 章节编号:6744770
历经一个多月的冬季行军,穆都增员大军终于与主力军队汇合。
军队抵达三关口的这几日,西兹敌队未曾来犯,军队趁此时机于三关口五里外安营扎寨收拾行囊。
筱云珩向众将士们宣告了朝廷坚定支援战争前线之决心,说朝廷已将各位家眷安置好,并发银两作为恤金供各位妻儿老小补贴家用,令诸君勿要挂怀。
随即去主帅帐中拜访高龙虎将军,进了军帐,迎面而来之人名叫张辽,年方二十,筱云珩曾在兵部名册上见过此人姓名,听说是张缜的侄子。
两人年纪相仿,一见如故相聊甚欢,张辽向他介绍了军情战报,说这几日虽然安宁,但西兹人十分狡猾,随时可能再次进犯,我们必须随时做好迎战准备。
张辽提出带筱云珩出去转转了解军务,随即带筱云珩去往他住的帐子。进了帐子,张辽从怀中拿出一铜边木牌的一半示与筱云珩,“六殿下,太子殿下特命下官与您接应,以后宫里消息也俱由下官向您代为传达。”
筱云霆看了木牌,心中了然,忙谦然道,“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你即是太子手下,那便与我乃是同道中人,我初来乍到,以后军中之事还望张兄多多提点。”
军帐中高龙彪和高龙虎二兄弟亦正叙谈,二人本对此次皇帝派遣一初出茅庐的孩子前来监军甚是不屑,但一路上筱云珩吃苦耐劳,做派还倒真不像个深宫中长大的娇惯皇子。
平静的日子便这样又过了数日,直到一天傍晚,筱云珩吃过晚饭,帐外渐渐响起异样的扰动,随后人声纷扰突起,“敌军来袭!敌军来袭!速速迎战!”
骑兵从马厩中牵出战马准备迎敌,一个营帐内的数十匹战马同时奔驰,带起地面泛起白碱的黄沙。步兵们忙着去取作战的武器,一时间人声马声嘶叫混杂,场面一时混乱,谁也没有料想敌军会在此时进攻。
筱云珩随张辽登上瞭望台,远远看着黑压压一片敌方骑兵正向三关口方向飞驰而来,来势汹汹。而关口内我军对敌人来犯毫无准备,步兵只集结一半,骑兵集结还不到三成。
地方骑兵转眼兵临城下,后面拉着巢车,巢车上装的便是重形武器。
筱云珩定睛凝视,那巢车后装得可是燃火机枢?什么时候西兹也曾有了这样厉害的武器,他只当燃火机枢这类的铁器机械如此多年来都是我国独有,不想如今对方也有了这类訾重兵器,看来西兹近年来军事实力当真进展不少。
“张兄,可看得清敌方将领是谁?”
“黑灯瞎火搞偷袭,应当不是西兹大将。訾重车后还没露面,像是西兹国王小儿子李起元。”
来不及思索,西兹军队的第一支剑便当得的一声落在城门上,随即万箭齐发,訾重部队也开始了投石攻势,我军以步兵骑兵开城迎敌,并以高城投石回应之。
战争持续到天际泛白,城门攻到一半,敌军突然停下进攻,退走三关口五里,我军损失武器不少,但人员伤亡数以千计。
筱云珩即刻书战报一封。
今日朝堂战报,我军与西兹战个平手。
筱云霆听了轻嗤,怎么他六弟前去之前便频频战败,怎的都知道皇帝派筱云珩这个眼线去了,公孙正德手下这群杂碎们便不敢尸位素餐了?
看着朝堂杨戬录这群人又在邀功论赏,筱云霆心中不屑,但碍于公孙正德势大只能生生憋着。
没想到火还是烧到自己身上,公孙正德对自己一手提拔的兵部尚书颜纲,将自己女儿颜宛白嫁给筱云霆的行径颇有不满,认为颜纲吃里扒外想拉拢豫王殿下为自己所用,故而时不时便要敲打一番。
前几日深冬行军一事又成了把柄,公孙正德当堂便说颜纲行军草率,深冬行军不少士兵冻伤,战车冻裂等相关事宜。转而又夸赞前线张辽反应迅速,御敌有功,为我军在三关口守卫中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