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灌肠,在手脚被束缚一天痛的要命,在沉甸甸的胸部随着摇晃坠得胸口疼的时候,我才能感觉自己是真真切切的还在这个人间受苦的。
还有在大鸡巴撑开我的屁眼带着我的身体前后晃动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
阿山根本没有拿我当人看,他毫无节制地给我灌肠,让人排着队干我,好像我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
那些宅子里的男人们相比之下都算是友善的了,只要摸清楚他们的脾性,就不会受什么折磨。
而阿山,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过他在想什么。明明才接过吻,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下一秒就在我的肚子里灌了三升的液体,然后扬长而去。我感觉自己差点肚子爆裂死掉。
我费尽心思去讨好他只为让自己好过一点,得到的却是一天又一天非人的对待。
我想到了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叫盒子梦工厂。我就像一个小小的盒子,老实地装箱,默默地接受被人搬运的命运。
正当我以为不会比现在坏了。
阿山在火拼里受了伤,伤到了脑子,现在认人都认不清。
阿山没了他们会拿我怎么办,照原来的计划杀了还是卖到黑市继续给人做性奴,还是留下来?我惊恐地想着怎么看都是死路一条的未来。
看管我的人给了我一套衣服,我费力地把鼓胀的胸脯塞进男士衬衫里。
这么久第一次被允许穿上衣服,坐了很久的车,被带到一家医院,阿山流着口水,嘴里咿咿呀呀的朝我伸着手。
护工是个年轻的女孩,青涩得像个没熟的苹果,笑起来非常温婉。
我有一瞬间非常想哭,日日生活在散发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肉体之中,我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正常的美好的女性了。
[他这是想让你抱他]护工鼓励我回应阿山的热情,看着她澄澈的目光,忍着心里的厌恶,我勉强地抱了阿山一下。
真是恶有恶报,我本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想到阿山一出事,我被派去和护工一起照顾他,让我从无休止的淫虐之中解脱出来。
虽然很不愿意,但是和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一起做事,像擦身体,大小便这种事,只能我去做了。
而她就负责喂喂饭,推着阿山出去转转。
一开始还好,失智之后的阿山任我欺负,我经常在他尿尿的时候掐他的几把,或者没事拍他的头,扭他的耳朵。
笨蛋版的阿山顶着一张历经沧桑的脸,被我欺负之后也不敢告诉护工小姐姐,经常自己躲在被窝哭。
搞得我成了恶霸一样。
每天吃吃睡睡,欺负一下仇人,我过的还算惬意。不过才过了几天,在给阿山洗澡的时候,我搓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硬起来的大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作家想说的话:】
昨晚直接睡着了,写的没存文档。晚上吃了个宵夜就,断更了一天,给大家道个歉。今天中午会多更一点。
再过两篇就要大结局了,关于火葬场,因为出场人物比较多,我自己都有点数不过来(惭愧),总结一下的话就是,正牌攻王哥,霸气攻刚哥,年下攻小昀,流氓攻刘文阳,冷漠攻唐云,路人攻若干,后面还有个雅痞攻高义。
王哥是没有火葬场的!其他人火葬场的话作为攻二刚哥肯定是要有后悔情节的,唐云也有,其他人的火葬场其实对剧情没什么推进作用。
大家有特别想看谁的火葬场吗,我可以在番外添上或者加到剧情里。
欺负阿山,置于死地 章节编号:64961
阿山懵懂地站在浴室的瓷砖地上,我跪在他腿间,急不可耐地吞着散发着雄臭味的大鸡巴。
他推拒着我的肩膀,嘴巴呜呜有声。
装什么装,我给了他一巴掌,阿山不敢哭了,小心翼翼地捂着脸,害怕地看着我。
我很无语,虽然我恨不得阿山马上脑溢血死掉,但是欺负一个傻子有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收起自己的邪念,将他身上打上沐浴露冲洗干净,扶着他回到了床上。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日常推他去散步的护工小姐姐红着脸过来找我,说他在轮椅上自己……
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面上一僵。到了外面,果然阿山掏出了棉质的病服下自己一周没有疏解过的大鸡巴。
但是因为不得要领,摸了半天,反而越来越硬,不上不下。
阿山的表情急得仿佛要哭出来,看到护工带着我过来,意识到护工向我告状了,害怕得捂着自己的几把偷瞄我们。
因为天生的母性对阿山的同情,和看到阿山壮实的身体上隐约可见的旧伤,护工对阿山现在是爱意混着崇拜。
可惜她不知道阿山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这点我最有发言权。
我把阿山推回病房,脱下了他深蓝白条纹的裤子露出黑蓝的纯棉内裤,这次没有用嘴。
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慰着蛋蛋,一只手将屌对准前方,上下撸动着。
我舔着阿山的耳垂,听着他呜咽的声音,心里 燃起了点难言的施虐欲。
故意在他不上不下的时候掐住他的龟头阻止射精,有种东西叫龟头责,就是边缘控制,阿山可谓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被用的多了,自己也学到了一些。感受着手心大鸡巴的青筋颤动着,要射不射,最后精液逆流回睾丸,弱智版的阿山被作弄的哭声阵阵。
我假仁假义地亲着他的脖颈,耳廓,心里坏笑着想,你也有今天。
正在我小人得志的时候,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平常只有我和护工照顾阿山,医生定期来一次,现在护工下班了,也不是医生的时间。
我颤了一下,手下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阿山一泄如注低吼着朝着半空中一抖一抖地射出了一发浓精,然后瘫软在我的怀里。
我还愣愣地握着他软掉的大雕,看着推门进来的人。
是之前住在宅子里的一个男人,长的有点像蛤蟆,我一直叫他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