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这样的话惊到吐血,这人怎么老是面不改色地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

[做梦吧,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要是到了地府,直接上刀山下油锅。我这辈子什么坏事也没做过,还是倒霉死的,直接下辈子投个好胎,你在地府服完刑表现良好,说不定能赶上投胎当我儿子]

[当儿子可以草你吗,亲爹]他头从后面凑的很近,吸咬着我的后脖颈。我顿时感觉好像被人捏住了命门,一下子缩起了脖子。

[趁现在还来得及,多干几次]他把屌从后面插进我的腿缝之间,摩擦着我的会阴,每一下大龟头都顶到我的睾丸。

[夹紧一点,]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肉棒,我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

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身后是他炙热的胸膛,身前的两点被攥在指缝间蹂躏。我忍不住用被绑缚的双手握住了勃起的几把,上下按压起来。

最后他自己撸动了几下下了床,抬起我的屁股,把子子孙孙全部喷到了我的屁眼上。那一瞬间,感受到他的释放,我的屁股抽动了几下,前面自己握着几把射到了墙上。

刘文阳让我跪在床上转了个身,刚好可以含他刚射完的屌。

他看了一会手机一边让我口了一会,然后放下了手机,用被舔的湿漉漉的大几把摔打着我的脸。

就这样深喉一会,拿出来一会,极大延长了射精的时间,我的脸都被几把甩红了,他才终于射在了我的喉咙里。

[吼,真爽]射了两次终于满足,他又推着我躺回了床上。

[你知道吗,这个地下室以前是个刑室,专门拷问死对头,叛徒用的。很多人受不了折磨或者直接被解决死在这里……]

他指了指床对面的中央,[那个位置以前放了一个刑架,很少有时候没人绑在上面,你喜欢这种play不喜欢,下次可以试试……]

我从小就不怕鬼,但是我很害怕刘文阳说这些话时阴森森的语气,好像真有个人绑在对面瞪着我们一样,[草,别说了]

[怎么了,是不是忽然觉得这个地下室拥挤起来了,你有没有听说过死去的人会附在墙上,现在说不定有张你看不见的脸正在和你面贴面呢……]

草,听了他的话我赶紧转了个身,这让本来就小的钢丝床更拥挤了。为了不背贴着墙,我把脑袋贴在他肩窝,他的几把卡在我被绑起来的手臂缝隙里。

他用大腿夹住我的两只手,我下意识地怕手指的骨节硌住他,双手合十。

[原叔叔,想求佛吗,一把年纪了,还害怕这个啊……你转过来也没用,有个老头从墙里探了个头出来,手跟鸡爪一样,马上就要碰到你的背了……还差五厘米,四厘米……]

我堵住了他的嘴唇,希望这个傻逼能少说一点这种东西,我用力地吮吸着他喋喋不休的舌头,吸到我们两个人舌头都要麻了,才想撤。

但是下一秒,他一手揽住了我的后背,一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推着我的后脑勺更猛烈地吻了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关注喜提二十,改了简介之后立竿见影。大家都在心疼小原,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虐他了[当然不]

人质,故人,宠物 章节编号:64919

这个地下室很快就被人发现了,不过他们端着枪进来的时候,里面只有躺在钢丝床上放空的我。

临走的时候刘文阳很认真地问我,真的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吗。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还有很多放不下的东西。

他神色复杂道,[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好自为之]

[谢谢你,再见]

[再过几年,你还活着,我也活着,说不定能再见一面]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冲我挥了挥手,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以为他提醒我好自为之是小心唐云,之前他说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

虽然人跑了,但是这不是我的问题。我现在应该算是仁至义尽,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再次被人囚禁了起来。

……

唐云看着短讯,高刚发来讯息,账本换人。

那个小职员?小昀喜欢的人?他倒是没看出来那人有什么优点,奴颜媚骨,除了看起来挺好草的。

叛徒清了,虽然没找到主谋,也算是铲除了一个大害,现在高刚给了他台阶下,只要光明正大地把人质换回来,他们之间就依然是伙伴的关系。

可是……

想到这儿唐云头痛得扶额。

他告诉苏鹤要拿账本救毛昀男友的命,毛昀也在场,他把他们两个叫来也是想让毛昀看在小鹤救了他男友的份上,两个人关系融洽一点。

没想到一向温软的苏鹤竟然坚定地拒绝了,[那可是我姐姐的尊严,我姐为我做了那么多,从小拉扯着我长大,她用命去守护的东西,你要我现在原封还给别人,不可能!]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疯狂。

这是完全出乎唐云意料的,在他心目中,苏鹤一直是温温柔柔的性格,不过遇到事情特别有主见,还很正义,这也是他如此怜爱着他的原因。

但是现在,哎,已经打算约定终生的人,也做了那么多了。在他的照顾下,苏鹤也不会最后变成他姐那样疯癫不识时务的人。

唐云这次依然选择站在自己的小男友这边,毛昀如同晴天霹雳,看着他们如此简单地就决定了原哥的命运。

……

作为无用的筹码,我毫无知觉地以为要被放走了,感谢我就不用了,马上让我回家就好了。

没想到来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他,身体健壮,总是笑吟吟的。

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伸着舌头亲,是在许多年前那个失去手指的夜晚。

阿山。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他跟以前变化很大,也是一张饱受岁月摧残的脸。

但是那晚上每一个人,我现在还能清楚地记住他们的脸,在我偶尔进入的午夜噩梦里,频繁地出现。

[嗨,还记得我吗]还是那一张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