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2猪)
“甚么?”
他翻出他外袍下的镶宝珠腰带,那腰带镶嵌几颗明珠,珠光微弱莹润,如夏夜萤虫之光,将黑黢黢帐中照得朦胧胧、白柔柔。
他能瞧清楚她,她亦能将他瞧得清楚。
那白柔珠光润着她的芙蓉面庞,让她看起来分外地纯然动人。
他重又躺在她身侧,她往床里面挪去,他便紧挨着她,在她耳旁道:“没听清楚我便再说一回,对你做的所有,我皆有意为之。便连杀了德平也是。”
她先前震惊于德平的狠辣,对祁世骧因岑云舟被德平盯上,一出手便杀了德平之事也难以接受,现听祁世骧又道杀了德平是因了她,她更是惊得不知作何反应。
他道:“怎么,想不通?我确实不是因她犯上作乱杀她,如你所言,杀她之时,我还不知她是个反贼。我杀她不过是因了私欲。”
她听不懂他话,一会是因了她,一会又是私欲,道:“为了一己私欲,你不该一出手便害了一条人命。”
祁世骧想到德平抽出他腰间匕首,隔着白纱朝她与岑云舟那处不住得虚虚投掷,眼中流露出的杀意与漫不经心,他便忍不住暴起。他悄悄攥了拳,又在腿侧几处穴道上戳点,疏通血脉。
在他肩臂血脉顺畅之时,在她“望门寡”、“狐媚子”,“勾得爷们腿软”,贬低她辱骂她之时,他便一刀了结了她。他知他动了手后患无穷,但他不动手,亦是后患无穷。
他不同她争辩,将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长袍中,抚摸她两条光溜溜细腿,自腿至腰腹,又进她袄中捉了她一只绵软奶儿,细细揉捏起来。
她已退至最里面,另一边是床围子,退无可退,她道:“祁世骧!”?⑼4188
他覆身上去,亲她脸儿,她挣扎起来。
他太久未同她亲近,只在夜间梦中,二人才一回回亲近。他藏着她的两样东西,一样是安府偏院宝瓶门芭蕉树下她捡的金花叶耳坠,一样是安源湖边他将她裙衫散开,她落下的丝帕。
金花叶耳坠陪了他三年,丝帕陪了他近一年。
夜深人静时,他忍不住对着这两样东西,一边想她,一边抚弄自己那处。待那处泄了出来,无边的空寂朝他涌来,他对她愈加怨愤不屑轻视鄙薄,这其中夹着多少连他自己都看不清的欲念与喜爱。
这样的欲念、喜爱第一回便令十二岁的小和尚措手不及又惶恐逃跑,身子再不听他话,心儿也由不得他自己,他还未认清,便不愿面对这喜爱,用轻视鄙薄盖住了它。他又将这欲念引以为耻,见着韦保琛弄那些花娘粉头,他既看不上那些水性女子,又无时不刻偷偷想她。
他掀开她松垮垮长袍,解了她袄儿敞开,见她赤着莹白身子躺他身下。他禁锢着她双手,凶兽般噬咬软嘟嘟唇儿,在她颈间落下已个个红痕,将脸埋进她双乳间,揉蹭着两团腻滑绵软的乳肉。
他寻着她白嫩奶儿上的粉果儿吃,想到方才已被旁人用过,便用她身下不合身段的外袍捆了她双手,绑在床头栏柱之上。
她蹬了蹬腿,道:“祁世骧!你莫要荒唐行事!”
他下了床,见门外只剩一个侍卫守着。便脱下自己中衣,拎了桌上一壶茶水,将中衣打湿,半赤着身子回到床上,抓住她一只奶儿,用那湿热中衣一下下拭擦她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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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骧!”
他拭完一只,又换了另外一只。两指隔着衣料捏擦她乳头,两粒粉嫩嫩乳头教他又拭又捏,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不多时便俏生生立起。
她觉出自己双乳变化,那处被他温热衣衫抚弄,麻意渐起,她羞道:“你又要作甚?”
他道:“你看不出来吗,将你拭擦干净。”
说罢,跪她腿间,将她一条腿架他肩上,仔细看她花穴。他分开她穴唇,见唇下藏着的肉蒂亦圆溜溜凸起,上面润着水亮的清液。肉蒂下那条细缝已被入了开,微微敞着,里面浅浅粉粉膣肉还在往外吐水。
他抚了抚她穴口嫩肉,将自己中指送入他从未去过之处。
她那处温软软、潮乎乎、滑嫩嫩,他轻轻一动,那些软肉便紧紧绞住了他指头。他忍不住再动了动,缓缓探得更深。
她那处紧紧缩着,腰臀乱晃,道:“祁世骧,你住手!”
他指头抵到她穴底一块软肉上,朝那软肉戳了戳,她腰肢扭得更厉害。
他见她慌乱惊羞,面有怒容,手未停下,中指仍是在她穴腔子,细细抚着她里头肉壁。那肉壁柔软,如重瓣娇花,戳点几下便收缩起来,绞咬他手指。
他缓抽缓送,指头微微曲起,或轻或重地点在她肉壁上。肉壁间淅淅渗水,浸透他中指。放她穴外的拇指亦似有若无地触着她凸起的肉蒂,教那粒肉蒂愈加娇艳圆润。
他两厢撩拨逗弄,她受不住,花穴颤颤,酥麻麻又开始淌水。
他看她忍得眸中水光潋滟,身子亦微微颤抖,那处绞咬得他更紧,一股股滚烫穴水涌向他手指,他抽插得更快,道:“你不喜欢这样吗,我这样弄你你不舒爽吗?”
他就着润滑穴水,速抽速插,插得她花穴汁水淋漓,“叽咕”声四起,不多时,他中指便带出一蓬蓬汁液,溅得他掌心、手腕皆是。
穴间快意如汹涌浪潮倏忽而至,自她花穴席卷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娇啼一声,抬臀绷腿,失神在那情潮欲海之中。
他中指在她穴径中,清楚地感受到在他抽插之下,她那处如何由温热变得滚烫,如何忽地绞紧,咬住他痉挛不止,朝他喷出穴水。
原在她穴中是这般滋味,与她穴外腿心终是大不同。
他那处胀痛得厉害,似要爆开一般。他忍着肿痛,待她穴中痉挛缓了下来,才抽动手指,将她穴中汁水一股股带出。直至听不见“叽咕”穴水之声,他才罢了手。
看着自己汁水淋漓的手指,他褪下自己中裤,露出那根早也赤红直挺的阳物,将手中的穴水蜜汁一点点抹到自己肉棒之上。
他又从身侧拿了那打湿的中衣,用衣料裹了自己中指,重新插入她穴中,欲将汁水拭擦干净。
她那处刚泄了阴精,余韵不断,膣肉仍微有翕动,被她裹着衣料的手指一搅,仍若溪流般细细流出春液。
那拭擦她的中衣,胸口、肩背似是都染了她蜜汁,他终是开始拭擦她阴阜、穴唇四处。他放下那中衣,扛起她另一条腿儿,拿那粗长大物抵着她穴口,道:“我已将你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你这处让我大哥入,又让岑家小子入,今日便也让我入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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