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得数千下,才将她两腿掰开,对着大敞的花穴上喷出几股浓精。

见她腿心那朵娇花被自己弄得红红肿肿、湿湿滑滑,又沾了自己浓精,心下满意,伸手拨了拨软哒哒的穴唇,见穴唇间那道嫣红肉缝已开,露出里边粉粉膣肉。

他勾着白色浓精往那膣肉上涂抹。

她小穴穴口一阵翕动不止,似张小嘴儿吃他浓精。他看着有趣,又弄了几下。

“祁世骧。”

她穴间余韵不止,再被他弄,恐行不了路,故而想令他住手。只她身子疲软无力,嗓儿也不似往日清灵,几分沙哑软侬,好似压着嗓儿同他含羞呢喃。

祁世骧听得耳朵发痒,心里受用,饕足后有些懒洋洋,他停下手,侧躺到她边上,看着她娇媚若著雨海棠花,道,“何事?”

“你莫要再弄。你何时解开我手。”

他自得一笑,长眉狭目舒展开来,慢腾腾去解她腕间马鞭:“我弄它时,它还贪嘴的很。表妹不也舒爽至极?我弄了,你那处只会更舒爽。”

如莺手儿已经麻,见他靠过来,哆哆嗦嗦拿了身旁裙衫虚虚遮掩住自己身子,也无同他搭讪的兴致。

他撑着头,侧卧她身旁看她,道:“你身子哪一处我没瞧过?遮这般严实作甚?”说罢,掀起她裙衫一角,露出一只遍布红痕的奶儿,他握着缓缓搓揉。

如莺揉着自己手腕,渐渐恢复了知觉,一手掩着裙衫遮住胸口,一手撑坐起来,道:“我要更衣。你且回避。”

他嗤笑一声,她一扬手,便又给他一个耳光。

四十三(1珠加更)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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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1珠加更)

他面色霎时沉了下来,漆黑双眸似浓墨无法化开。

他捉住她手腕,将她狠狠掼到地上。

如莺手腕上先前被他马鞭勒出的红痕尚未消退,又被他按了痛处掼倒在地,又疼又觉得屈辱,泪水儿纷纷直下。

他冷笑一声,道:“痛了?安如莺,别以为我沾了你身子,你便可在我面前骄纵放肆,谁给你的胆!便是给你父亲安庆林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般造次!

你真以为你们安家攀上英国公府,便是英国公府的一门正经亲戚了?莫要因了我二叔过来安府两遭,你们便真个儿将自己当做英国公府的姻亲。英国公府二房的姻亲是京城督察院任副督御史的许家,不是这偏远之地的安源县县令家!”

她身子虽遮了衫裙,被他这般羞辱,却比方才光着身儿更令她难堪屈辱。

她手儿紧紧攥着裙衫,两眼直视他道:“无耻之徒,龌龊小人!谁要攀附你们英国公府?!你这堂堂英国公嫡子,同个市井泼皮一般无二,英国公府教养可见一斑!

你二叔上我安家来,同我又有何干?你们自去寻你们的副都御史姻亲,寻你们的小郑氏、安庆林!我与我母亲只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并不曾来迎接你们,同你们推杯交盏话姻亲情谊!

谁稀罕你们英国公府!不要脸!回你的京城英国公府去吧!”

她莺莺呖呖,哭得梨花带雨,嘴中话儿却是绝不肯饶人。小?颜?整?理

他被她气得火冒三丈,生平不曾遇见这般会点火的人。蹲下身子,嘲道:“你吃的是安家的、喝的是安家的、穿的睡的都是安家的。没有安庆林,你能好好儿活到今日?忘恩负义的奸滑丫头!别想撇清关系!

我且告诉你,像你们家这般七品芝麻官,我们公府还不放在眼里。依附英国公府而生的地方官员,不知几凡。多你一个安府不多,少一个不少。

你也莫要因了我对你客气几分,就自视甚高。知道么?像你这般姿色的,我们府中每年要来好些个,都是些不知名的表姐表妹,甚么打算大家心里都清楚。哼,再不济,京城花楼里随便寻一个,也比你强些,识趣些。身子淫荡却还扭捏作态的,我也只见过你一个!”

她听他说“别想撇清关系”,愈发悲愤。多年来,她同父亲之间,总是隔着小郑氏母子三人。她与母亲倒像是寄居在安府的客人。

祁世骧那句“别想撇清关系”,将她十三年安府后宅度日的心酸勾了出来。又听他将她同国公府打秋风、讨富贵的远房亲戚作比,还有那花楼花娘。

她想到他回回遇见她,皆毫无顾忌对着她行那事,在京城定是放浪形骸惯了的,镇日同那些姐姐妹妹混在一处,得了闲又去与那花娘作耍。到安源遇到了她,便把她当那些轻佻攀附他的女子,还有烟花场中靠身子做营生的烟花女子。

她胸口翻腾,几欲作呕,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退得半步,一手撑在草地上:“怎么?听了真话恼羞成怒了?”

她干呕几声,道:“你走!别靠近我!”

他嗤笑道:“呵呵!我这便走,不劳你说。也就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呆头小子才被你勾了魂!眼珠儿黏在你身上,一刻离不得你。待日后他见了世面,自然知晓旁人的好。”⒑2249?

他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如莺不知所以,便权当了犬吠。

四十四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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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她背过身儿穿上襦裙靴袜,他亦粗粗理了骑装束带,寻了马鞭,走出这片低伏之地。

举目间,便见自己那匹黝色白蹄马儿,不知何时将那枣红小母马寻了来。一匹体健高骏,一匹腿短矮小,两匹马儿正头对头,在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树下悠闲吃草,马尾儿不时甩一甩。

他看得胸中一梗,举手打了个呼哨。

那马儿听得主人哨声,踏着雪白蹄子,几步疾驰便到了祁世骧身边。那枣红小马见此,亦不再吃草,也跟着前面大马儿跑,撒着蹄子欢快的跑了过来。

如莺整了裙衫、鬓发,正愁何处去寻马,不想刚上得草坡,便见那小母马朝自己跑了过来。

祁世骧以为那小母马黏上了自己马儿,正一脸嫌恶,不想它跑到大马跟前停了停,便越过他,朝他身后跑去。

他转身看了眼,见如莺正一身浅碧立在那满眼的翠色间,他冷哼一声,翻身上马,挥了两鞭,朝远处驰去。

如莺方才连哭带骂,心绪大起大落,眼下止了泪水,有些意兴阑珊,人也恹恹的。

此时看这枣红小马儿这般讨喜,不但能寻着她过来,还好似认主一般,对她很是亲热,她不觉得了宽慰,伸手在它头上抚了抚。

小马儿乖顺,歪着头,用一双湿漉漉眼儿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