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骁道:“莺莺,今日我回来前,你被阿骧入了几回?”
如莺不防祁世骁竟问这问题,一时讷讷。
祁世骧伸手弄她奶儿,添油加醋道:“大哥,不管嫂嫂被我入了几回,她总被我入得浪叫连连,阴精直泄。大哥还不曾识得她时,她的身子就让我调教得淫荡了。她就是个小淫妇。”
祁世骁亦摸她奶儿,道:“莺莺,你说阿骧说得对吗?你是不是个小淫妇,喜欢我们兄弟二人一同入你?”
祁世骁说罢,不待她回话,便用阳物对准那销魂洞,顺畅入进了个龟头,只拿个大龟头在她花穴浅出戳戳点点,道:“淫妇,舒爽吗?”
她被二人缓缓抚弄奶儿,穴中原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忽地只一个龟头在浅出戳弄,自然被勾得难耐,又见阿骁拿臊话儿羞她,眼中沁水,穴中出汁。
祁世骧指腹再去刮蹭她穴间肉蒂,她更不可抑地扭腰摆臀,淫液四溢。
祁世骧道:“大哥,淫妇尿淫水了,她想鸡巴了。”
祁世骁道:“淫妇,好好看看,看我与阿骧一道如何入你!”
他在她花穴浅处作弄,祁世骧在花穴外作弄,二人一起挑逗于她,弄得她花穴深处有如蚁噬,胡乱喊着“阿骁、阿骧。”
祁世骧就着她穴边淫液,挺身挤入、“叽咕”一声入巷,与大哥那物紧紧挤在一处。
二人各抓着她一条细白腿儿,再不相让,两根粗壮肉棒直挺挺朝花穴深处捣去。你进我退,你抽我插,二人物件似肉杵般,朝她穴底媚肉“叽咕叽咕”杵了起来,霎时一片水声。
祁世骧道:“小浪妇!你淫水尿得越多,我与大哥操穴声越响!”
如莺被二人操弄得身若狂柳,胸前一对乳儿抖出阵阵白花花肉浪。
“大哥!你看浪妇骚奶儿!抖得真浪!”
祁世骁与弟弟肉棒抵在一处,被娇妻的花穴密密实实箍着,二人抽插间,相互磨蹭不止,肉棒棱子蹭着她的穴腔肉壁,肉壁春液直渗。他正销魂难言,被自家弟弟浪语一撩拨,见娇妻乳浪阵阵,他似目眩神迷。
他脊背处窜起阵阵麻意,终是无法忍住,扶着她大腿开始猛插狂送。
她穴底滚烫,媚肉颤颤,正欲丢了,被祁世骁一阵猛捣,她穴腔子痉挛阵阵,收缩不止。
祁世骧被她穴底又烫又夹,见大哥已是就势。他二人皆入佳境,带得他腰眼酥麻,一时亦“啊啊”叫着,抓住她一只奶儿,耸着腰臀,与大哥一起将阳物抵她花心。
如莺一声娇啼,滚烫阴精泄出,另两阳精亦喷洒她花心处。一时三人似觉融到一处。
第16章 番外三4(完)
自这夜后,三人便夜夜一处,直至腊月二十九不得不回府。
年三十,祭祖、备年夜饭、公府众人家宴守岁,各自热闹一番不提。
年后自有各府家眷走动,迎来送往亦是热闹。
只是祁世骧再无机会单独得见如莺。
出了十五,祁世骧要赴永平府。
如莺去秦氏处,推说身子不适,道是明日无法送行,随上了自己亲手替祁世骧做的一身衣裳与一双鞋袜给秦氏。
秦氏知儿媳素来是个守礼的,想着明日有满府的人相送,她既身子不适,也不勉强,只嘱咐她好生歇息。转头将她送给祁世骧的衣物鞋袜交给丫鬟,教送去祁世骧院中。
祁世骧收到如莺给他做的衣物、鞋袜,就着灯烛看了又看,最后整齐叠在一处,放在自己枕边。嗅着那衣袍上的熏香,想着她的音容笑貌,原以为会辗转难眠,谁知竟很快睡了过去。
睡至寅时初刻,他便睁开眼。
他知她不愿送他,怕是教旁人看出端倪。
他又何尝愿意她来送他。那日在庄子上,她啰啰嗦嗦问起永平府他的吃穿、又问起战事,他便打断了她。
朝堂一朝生变,他的同僚、旧友埋骨他乡,公府两房隔江相望,都教他尝到“人生无常”四字。
他只珍视眼前、得意之时便要尽欢。
于他而言,她便是得意之人,与她一处时,便是得意之时。
他亦不想祖母、母亲落泪。
冬日寅时二刻,天仍暗若黑夜。
祁世骧洗漱一番,拎着两个包袱,去国公夫妇正院外与老太君的福安堂外,悄悄磕了三个响头。再绕去马厩牵了马儿,一人出了公府。
叠翠楼顶楼,祁世骁与如莺二人披了大氅,站在栏杆处。
漆黑的公府主道上被各式风灯照得半明,如莺见着那人自他院中出来,去正院磕头、再去福安堂外磕头,再牵着马出了府门,纵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直至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她眼角滑下一串泪珠,祁世骁将她拥进怀中。
祁世骧走后,亦不是一点音讯不通。他也给家中来信,只道声平安,问候家中长辈以及如莺夫妇。
春日他便收到家中来信,道是公府有喜,家中又要添丁了,如莺已怀胎三月。
祁世骧收到家信之时,正站在威远门箭楼之上。看完信后,他向关外北边极目远眺,看北边阔朗天地间,寥落村镇。心头添得万般滋味,又尽数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夏去秋来,八月中秋又至。他既想回去看看她,又有几分迟疑。想来她如今身子重,恐也无暇搭理他。
她送的衣服、鞋袜,仍是崭新放在他枕边。这回回去,他也不能再厚颜向她讨要。
祁世骧从不是多思矫情之人。那迟疑不过一瞬,便朝上官告了假,一人一马奔回京城。
城中秋桂馥郁,方入公府所在坊巷,他便觉出自己对她思之如狂。他快马加鞭一阵疾驰,到得公府门前,却见府前停着一顶轿子。
轿子帘儿掀开,旁边丫鬟忙上前搀扶,一个身披香妃云锦披风、云鬓雪肤的丽人出了轿子。
她还未起身抬头,祁世骧便一眼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