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这般难耐,自己比她难耐十倍,遂改了主意,亲自动手将她一番摆弄,教她手扶榻几跪于榻上,撅着浑圆肉臀,敞个花穴等他来入。

他抚弄着两瓣丰软肉臀,掰开臀肉,细瞧前庭那朵娇花,那处已是教他捣弄得羞答答、水津津,红红粉粉湿糊糊一片。那翕动不止的骚穴正往外淌着穴水。

他覆她身上,耸着劲腰,那物在她穴间滑动。他捉了她胸前沉甸甸两只绵乳揉捏,边亲她后颈,边道:“小浪妇,你穴水怎地这般多,一直尿个不住。身子比从前还骚浪。”

她穴中空乏,那物锉磨着她穴唇与肉蒂,听他将她身子细微变化一一道来,羞赧着又淌出一股淫水。

他那物忽地被她大股淫液淋得湿答答,他铃口处亦被激出几滴清液,险些交代至此。他“啪”一声,抬手往她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浪妇!真真儿骚浪,这般等不及!”

她臀上一疼一麻,穴儿忽地一胀,那粗壮肉棒直挺挺贯穿穴腔,卵圆龟头抵进她花穴深处。

那渴着的花穴乍得填满,忽地膣肉紧缩,穴底儿媚肉颤颤,她扬着纤颈娇唤出声。

他抵着她那媚肉旋弄研磨不止。

她娇啼道:“阿骧不要!不要!啊”

他身子贴着她娇躯,一手搂她腰肢,一手抚弄她奶儿,薄唇吮她颈侧,腰臀震颤,用自己那坚硬肉杵狠狠舂捣她那处媚肉。

花穴深处涌出滚烫淫液,穴腔将他肉杵紧紧箍住,他被她又烫又箍,恨不能将她捣碎,掐着她腰儿狠狠撞击起来,粗声道:“甚么不要!浪穴!被大哥入得愈加骚浪起来!今日早起是不是还被大哥入了?你说,有没有?!”

如莺趴伏在榻几,双手撑着几案,穴臀被他腰腹狠狠撞击,耳边响起阵阵“啪啪”皮肉撞击之声。

听他提得晨间之事,她自是三缄其口。

他见她不应,知是自己猜中,入得猛烈狂浪,如莺当不得,双手支撑不住,道:“阿骧阿骧,我受不住了!”

他正入得尽兴,将她一把搂起,他胸膛贴着她玉背,两手儿揉弄她嫩乳,那物却刺得更深。

他咬着她颈侧道:“小浪妇,你早起被大哥入,晚上便被我入,甚么时候我和大哥再一起入你?”

她思及那晚叠翠楼荒唐淫乱情事,羞耻难当,私处却咬得他更紧。

他那物顶她,道:“怎么不说话儿?”

她被他捣弄得身子一漾一漾,嗓音靡软,断断续续道:“你……你以为旁人都……都同你一般么?”

祁世骧道:“哪来的旁人?只有我们三人!大哥是我大哥,你是他的妻,亦是我的妻。大哥上回亦是许了我的,你也许了我。我想日日弄你,也想同大哥一道弄你!”

她被他这般理直气壮的话儿弄得呆愣,又知他向来脸皮厚,上回阿骁的确默许了他,且自那以后,阿骁好似在这事上又频繁了些。

她想到今晨与阿骁行事时的荒唐,眼下又听他提及三人一道行事,不禁羞臊难以自抑,私处热烘烘似火燎,紧揪揪花心颤。

他那肉杵再击,她穴腔忽地一缩,翕动间,膣肉颤抖抖,大股阴精直泄。

他搂着她捣弄,狂兴益发,思及与大哥那物一同入她滋味,言语撩拨于她,见她果大泄不止,春情愈炽,搂着她“乒乒乓乓”狂入千下,将大股浓浓阳精灌进她花穴深处。

第4章 番外三(微h)

他搂着她在榻上肆意许久,意犹未尽,她却疲累难当。

那物在她穴中泄过一回,仍是龙精虎猛,侧着身儿,弄个比目鱼样式,不疾不徐地抽送着。

他一边抚弄她绵乳,一边道:“莺莺,我年后便要回永平府,这几日你能不能住大哥庄子上去?”

她被他弄得体酥无力,昏昏然欲睡,那处却不消停,徐徐快意拉扯着她,不教她坠入黑甜乡。

她徘徊在欲睡未睡间,闻得他半句回永平府,又清醒一些。

她伸手按住他作弄不止的腰臀,道:“阿骧,莫要再弄,我实在疲累。你说你甚么时候回永平府?”

“年后便回,过了十五。”

他捉了她手,放嘴边亲了亲,那物却仍是在她花穴间捣弄。

一波波缓缓的快意袭来,如莺止不住娇吟出声。她原该阻了他,教他莫要胡闹,但话至嘴边便再说不出口。

她道:“祖母他们都知晓了?阿骁也知晓了?”

他揉着她绵乳爱不释手道:“嗯,母亲与你不知晓,现下你也知晓了。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她心中有些涩然。想到他几次三番言语间之意皆要在永平府长期驻守,每年只回来瞧瞧家里。秦氏先前为了他房中之事,不知在她面前说过多少回,说得急了、愁得多了,嘴角还起了燎泡。

如今她亦是有了一对双生子,秦氏为母之心,她自能体谅。

她道:“你准备甚么时候同母亲说?”

“年后吧。这么替母亲担心?你还没回我话儿,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说罢,那物重重捣了几下。

她被他狂浪之姿颠得乳儿乱晃,方才心中的涩意与不舍转眼又被气恼覆盖,她捶了他一下,道:“祁世骧,你要走便走,你走了便还了我清净,我想你现在就走!”

二人相识这许多年,他也知自己方才将她弄恼了,她一恼,便会不管不顾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那安源湖边的安如莺,不论是豆蔻少女、还是花信年华,从来都不曾变过。

变得许是自己。他看不上那个蠢笨、无知、胆怯到不敢面对她与自己的祁世骧,他庆幸自己九死一生自湖广归来还能再拥有她。

他也不气,扯了她一条细白腿儿,将那花户敞得愈开,腰臀动作更大。赤红红粗肉棒在她粉嫩嫩穴腔子里直入直出,两只卵袋儿“啪啪”摔打她穴门,激得她花穴颤颤、娇啼声不断、似又要丢了身子。

他在她身后狂插猛捣,道:“浪穴,叫得这样欢,还想我现在就走?只怕你心口不一,嘴上教我走,穴儿咬我咬得这般紧,是教我留!”

他口中说着“留”字,那物重重顶弄她穴底媚肉,她本已浮浮沉沉在边缘徘徊许久,一记重击,直接泄了出来。

他乘着她泄给他之际,又说些浪话儿逗她,结果一夜都未消停。

第二日,如莺果是起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