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嫩肉蹭着他那物,他爽利地吸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第一回怎么弄你小穴的吗?就是用我大屌这般挨挨蹭蹭。你的小穴没多久就尿了骚水给我。”

她身子被他弄得起了春意,那物挨蹭着花穴,穴口已起潮意,穴底亦起空虚难耐之感。她不想二人做出不可挽回之事,道:“阿骧,你别这样,你我如今身份有别,不是从前。你今日饮了酒,我权当你醉酒行事。快停下,莫要再行错事。”

他拉开她裙间系带,春衫轻薄,上衫敞了,肚兜便露了出来。

她一手推他,一手掩着胸乳。

他扯开她下裙,又去了她肚兜儿,将她剥得光溜溜,一丝不挂。

他看着那一对起伏的胸乳,伸手捉住,道:“我是饮了酒,但也不至于醉到不知自己在做甚么。我太想你了,听说你在这里,我明知过来会发生甚么,我还是过来了。莺莺,你让我吃吃你奶儿,让我弄弄你小穴。我受不住了。你不会知道我这一日日是怎样过来的!”

她握住她手,摇头道:“阿骧,我是你嫂嫂。”

他一口吃住她奶儿,埋首进她香喷喷、滑腻腻乳肉间吮舐,鼻端尽是她身子幽香与奶香。

他两手搓揉起她浑圆绵乳,唇舌逗弄她乳头,一口口吃吮她鼓胀胀乳儿,道:“好嫂嫂,我大哥是不是日日都喝你奶。你今日的奶便留给你小叔子喝。”

她奶儿被他吃,私处被他逗弄,穴口已开始淅淅渗出春水。

他捏着她双乳挤压,薄唇吮住她两粒乳首,阳物不急不缓挨蹭着她花穴。不多时,便觉出她的穴水淋漓,打湿了他的肉棒。他肉棒乘着她花穴汁液顺滑,轻轻一抵,便将自己那物小半截滑入她花穴中。?4⒗4

如莺轻哼一声,花穴微缩。

他唇离了她胸乳间,吸了口凉气。她那处温热湿滑,他一入进去,便紧紧绞咬着他,害得他差点泄了出来。

他将她两条腿儿放在自己身侧,一边搓揉她两团白生生奶儿,揪她乳头,一边慢慢将阳物插入她穴底,道:“好嫂嫂,瞧瞧小叔子大屌如何入你骚穴。”

她被他压在门上,半个身儿腾空,眼看那赤红之物抵在她花穴处,一点点入到自己私处,余在外面的阳物渐渐变短,她穴腔被撑开,那粗壮肉棒亦一点点将她穴腔子塞满。

他那不伦浑话说得她面红耳赤,羞耻难言,私处反而生出荒唐的渴求、大股春水不住涌出。

他那物还未入到她穴底,便被她滚烫穴水烫了,他狠狠一顶,将肉棒顶进她花穴深处。

她一声惊呼,身子微颤,双手紧紧攥着他肩头。

他耸着腰臀“乒乒乓乓”入起她穴来。

“嫂嫂骚穴,骚水尿个不停!等不及被小叔子弄了吧,方才穴水烫得我差点要泄给你!”

“搂住我!小淫妇!”

如莺赤身裸体被他压着入,身后虽有他的手臂,但他入得急,她不得不环住他脖颈。

“腿夹紧些,小淫妇!就算做了我嫂嫂,我也要入你!”

她知今日这趟浑水她必是蹚了,只求他快些完事,放她回去。

他双手抱着她肉臀,一边捣她嫩穴,一边在这间瓷器库房四处走动,他抬她穴臀,阳物抽出,穴臀落下,阳物狠狠撞入。她身子一起一落间,丰乳晃荡,肉棒棱子锉磨花穴软肉,龟头重重捣她穴底,她咬着唇儿呜咽,私处快意不断,穴底涌出大股春液,滴滴答答自二人交合处落在地上。

忽地、她花穴一缩,穴腔痉挛起来,两粒娇艳乳头处喷出白色乳汁。

他眼尾绯红,看着那奇景,埋首她胸乳猛一阵吞咽,直将她奶水吮尽又吃了好一阵乳肉才抱着她进了家具那间库房。寻了张床榻,将她压在床榻之上入得四五千下,方才泄给她。

第282章 番外三11

百日宴后,如莺再未见过祁世骧。

一日与秦氏一处,如莺问道:“母亲,最近怎得没见着三弟?”

秦氏微微诧道:“阿骧已是去了北边。”

“北边?”

“是了。那日你身子不适,他远行你便不知。是圣上临时下的命令,百日宴那日到的,他们父子当日怕搅了兴致,三人瞒着我们。第二日你身子不适卧床休息,我替他打点的行囊。”

那日黄昏,他在二房的库房中,将她压在床上弄了许久。她回房沐浴换了衣裳,心中忐忑。好在祁世骁在前厅忙于宴客,顾不上她。晚间回来亦晚,饮了醒酒汤沐浴完后便匆匆睡下。

第二日她实起不来,道是劳累太过,便卧床歇息。

她有意回避祁世骧之事,祁世骁亦以为她知晓,故而她一直不知他已离开京城。

她满腔的忐忑与烦闷随着他的离去又悄悄沉进心底。她有待他如珠如宝的夫君,一对健壮惹人的孩子,婆母关照她,老太君喜欢她,她的日子再如意不过。

京城后宅人人钦羡她,背后道她区区小户女,福泽却是深厚,更难得的是将英国公世子拢得牢牢,后院干净得很,无旁的妾室,连世子从前的通房亦遣散了。

后宅妇人钦羡如莺之时,便也将主意打到祁世骧身上。虽知其不可完婚,但有眼馋公府权势的,亦有真心觉出公府门风严谨的,想着只要族谱上有名,又计较那些做甚。

祁世骧是八月中秋前夕,自山海关永平府回的公府。如莺在福安堂陪老太君说话,一对双生子亦在,祁世骧便是这时入得屋内。

他上前给老太君行礼,又与如莺见礼。

时隔近半年未见,他变得有些黑瘦,想来守城亦是辛苦。

祁世骧见摇摇床中那一对一模一样的白胖小子,忍不住上前逗弄。那俩白胖小子已是会认人,见着祁世骧,以为是自己爹爹,咧着嘴朝他笑。

他见着两张相同的面孔、露出相同的笑容,眉眼间糅合了她与大哥的相貌,像她又像大哥,他生出陌生的触动。

他与大哥容貌相似到近乎难辨谁是谁,这一对双生子,像她与大哥,便是像她与自己。

他亦朝他们笑,伸手逗他们,两个白胖小子捉着他手指不放。

老太君见他喜欢孩子,道:“这遭回来多住几日吧。你母亲正有要事找你。”

他头也未抬,道:“甚么要事?”

老太君道:“莫要跟祖母装糊涂,你的终身大事。”

他慢慢敛了笑容道:“祖母,我自小体弱,换八字改命格,不能成婚,这是大家皆知之事。为何还要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