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自己喂养孩子,孩子有乳母,她涨奶涨得难受,他便日日相助。

她的双乳从前就生得好,浑圆挺翘、白得晃眼,月子里汤水调理细致,圆润处更圆,娇艳处更艳。

他抓了两团白嫩乳肉搓揉,白色乳汁自嫣红乳头中流出。他凑唇上去,吮住乳头,将她胸脯子流出的奶水吃进自己口中。

这只奶儿吃了,那边又流出来。

他把她的两只奶儿拢到一处,手指抚弄、挤压乳肉,唇儿吮,舌儿舔,将她两粒乳首逗弄得红嫣嫣、硬若石子。

她涨起的奶水被他一吮,她那两处的胀痛才得以纾解。但他每每抚弄、亲吮,要弄上半日,才肯罢手。

她那一对奶儿被他吮出浅浅淡淡红痕,他那处亦是高高隆起。

他捉了她手,握着他滚烫的阳物来回撸动,一手摸着她绵乳抚弄。

她道:“阿骧、阿骧,你莫要再弄!”

他道:“你涨奶,我帮了你,你也需得帮帮我。你快帮我弄出来。”

她还要说甚么,他便吃住她的娇唇,舌儿伸进她嘴里,搅弄她口中甜津蜜液。

他吃她香唾、吮她丁香、揉她奶儿,又拉着她手弄自己裆间阳物,几番来回,终将那物泄了出来。

他与她并不同房。如莺产后做月子,他便搬了出来。他亦未想要趁祁世骁不在时对她做甚么。他已是早早将自己是祁世骧之事告知与她。

寻常除了陪着她,与她斗嘴,便也无旁的事。

如莺出了月子,英国公便找到他,道是他眼疾既已痊愈,便先帮他处理一些军务,毕竟他还有个云麾将军的封衔在。

一日,他自京郊禁军军营回来,公府下仆为他开了门,喜道:“世子回来了!昨日三公子也已从川蜀回来了!”

第2章 番外三2

他原是赶回来用晚膳的,乍闻喜讯亦是兴冲冲往里走,一路走到世子院外,才觉出不对。眼下他是祁世骁,“祁世骧”或在他的院中。

他往自己院中行去,到了门外,见从前伺候自己的小厮们进进出出,他拦了其中一个,问道:“三弟何在?”

那小厮忙给他行礼,道:“回世子,三公子在更衣,正准备去正院用晚膳。”

祁世骧点点头,便推门进去。

祁世骁扣上腰带上最后一个暗扣,抬头见是自家三弟,挥退了婢女下仆,道:“三弟。”

祁世骧走上前,绕了祁世骁就地走了一圈,又直视他双眼,喜道:“大哥好全了?”

祁世骁道:“已是好全。”

骧道:“那巫医虽然脾气坏得很,医术却是一绝。”

骁道:“只用半年便将我眼疾治愈,普天之下恐再难寻得此医术。况除却行路的时日,实则半年都不到。三弟,多谢你。”

他摆摆手,道:“你我兄弟,何必道谢。”

骁道:“如何不道谢。这神医是你替我寻来,我双目才可复明。且神医已将你愿意用自己眼珠治我眼疾之事告之与我。”

骧道:“大哥,自小你为我做了许多。你是公府世子,我甚么也没有为你做过,亦未为这个家尽过心。你若一辈子不能复明,公府又要交给谁。”

祁世骁原是生出将公府交给他之心,此桩事他同如莺提过,没有跟他提过。

他一懂事,就承载祖父、父亲两代人的希望,百年公府的重责他时刻记着。不过此时他眼疾既愈,便不再提这些。?⑶2O94O2

他拍拍他肩,道:“我不在这段时日,你辛苦了。”

骧道:“最近才开始接触禁军公务,并不辛苦,大哥回来正好。辛苦的是……”

他想说辛苦的是头一个月。

祁世骁见他忽得不提,道:“我亦是进了川蜀才知道巫医所做之事,想是你将他带出他们世居的蜀地,他并不情愿,又受我们家小小恩惠,拉不下脸面,只得替我医治。他在为我医治前,道是已将你我眼珠互换云云。”

巫医在公府待祁世骁客气,进了川蜀,却换了一副脸面。他带着祁世骁进了山中药谷医治,并不准那些护卫进谷。

护卫们亦是后来才知,他们护送的是世子。他们皆是禁军中的精锐,临时被挑选出来组成护卫队伍,护送神医入川蜀。他们被神医拦在谷外,便也只得驻守谷外。

祁世骁在谷内亦是不好过,巫医诓骗他,道他用了自己弟弟的眼珠,他陷入自责歉疚之中,又道,一个世子身份,换了一双可视物之眼,也是划算的买卖,如今公府世子是他三弟云云。

好在他不是浮躁之人,被他将心绪一搅弄便自乱阵脚。

除了他这对眼珠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尚且不能确定,旁的他都不曾介意。外人眼中世子之位被孪生兄弟夺了,恐是有兄弟阋墙之嫌,可他原就生出了让位之心。

几日后那巫医为他换药,见他神情平静,又道,世子之位乃是虚名,你不在意权势,娇妻爱子成了他人的,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心绪微动,又想他与莺莺做夫妻这些时日,莺莺应是能觉察出异样,且阿骧已是失忆,对莺莺并无旁的情意。

巫医见他脾性涵养与祁世骧不同,任他说甚么,他皆镇定如斯,不气急败坏同他争斗,便也渐渐无趣起来,遂开始一心一意替他诊治。只三四个月,他的双目便一日日好转起来。

他又道:“我临行前,神医还让我给你捎句话,道是‘那汤药滋味如何,莫要因苦不喝,喝了自是有你的好处’。阿骧,甚么汤药?”

第24章 番外三(86猪)

那汤药滋味不如何!他有生之年再不想尝第二回!至于好处,他后来其实也有几分猜疑,他的头疾渐愈,能忆起前事,恐是那汤药之功。

只是他并未想好,要不要将他已恢复记忆之事告之自己大哥。

他道:“那汤药便是巫医用来困住我的汤药。当日他诓我进来行换眼之术,对我用了药,我便不省人事。待我醒来,发觉自己双眼并未被换,就知他从头至尾只是耍弄与我,从来不曾有甚么换眼之术。我人亦昏沉,欲开口说话,发觉已是失声。我道我是祁世骧,父亲、母亲和……大嫂皆是不信。巫医临行前,告诉他们我双目虽复明,但混乱了记性,要日日用药方可恢复。我日日饮那黑糊糊苦药,软手软脚被禁在床上,不得下地。他不过是怕我御马追上你们罢了。”

骁道:“那汤药你还在用?”

骧道:“看破他的诡计,我称我是你,我已恢复一些记忆,慢慢减少用量,才下得了床,后来便不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