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院中,朝自己那间客房行去,叫了水,匆匆沐浴上了床,想着明日一早便带着六皇子回宫。
他大哥已是成亲,这个庄子他亦不能如从前一般随随便便进出,想来便来,想去何处便去何处。否则,总会撞见如同今夜之事。
他迷迷糊糊入睡,梦到自己月色下、趁夜去了庄子中的温泉池边。池中正有一女子沐浴。那女子耳边戴着一只金花叶耳坠,衣裳尽褪,赤裸着身儿,一对白嫩嫩、浑圆奶儿露在水面。
他赤着身子纵下水,一把抱起那女子。那女子两腿盘他腰间,双臂搂他脖颈,把两只大白奶儿凑他嘴边。
他那处胀起,不管不顾朝她腿心乱刺。她被他刺得娇唤声声,似将他魂儿勾去。忙乱间,他那阳物顶着处温温软软穴口。他朝里猛得一顶,紧揪揪、嫩滑滑销魂处教他快意乱窜。
他搂着她娇臀狠命入起来,水面“啪啪”作响。他兴致愈高,那水声愈响,她唤得愈急。
忽地、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他吃了一惊,马眼一松缴了械。
快意来得汹涌,他那处似是泄了好些。
待他睁眼之时,他手摸中裤,不出意外,那处仍是黏糊了一片。
第24章 番外二1(81猪)
他躺在床上回想这莫名梦境,知是自己昨夜鲁莽闯入温泉池子,无意窥见兄嫂行事,方生了绮念。
梦中池子里二人虽已换做自己与那面目模糊的女子,但那女子赤裸着的身段、脂玉般的肌肤、高耸的胸脯,娇媚的声音,无一不是与他大嫂相同。
他羞惭万分,至用早膳时,不敢正眼瞧自家嫂嫂。
如莺忙着照顾祁世骁与六皇子。
六皇子在如莺未入祁家门之前就见过如莺。
如莺一双巧手,从前为贵妃和他制作荷包、香囊,二人皆是十分喜欢。祁世骁与她大婚,贵妃更是赐下诸多宝物,如莺又从那些衣料中挑了好些料子出来,为她们母子制了衣帽。
六皇子愿意亲近舅母,早膳时便坐在如莺另一侧。
如莺没觉出祁世骧有甚么,倒是祁世骁觉出了他异常地沉默。
他道:“阿骧,你可有事?”
祁世骧心中一滞,道:“大哥怎么这般问?”
祁世骁道:“没甚么,只觉得你似有甚么心事。如今战事暂告一段落,你差事不忙,家中亦无可操心之……”
“大哥!”他忙出声打断道,“家中怎会无操心之事。远的不说,你的眼睛,便是要操心之事。”
祁世骧心头被那难以启齿的羞惭占据,顿觉无颜再对大哥,道:“我定要去川蜀,将那巫医请来替大哥治眼睛。”
说完,便觉心中轻松许多,又道:“安阳郡王启程,我便随他一道。”
祁世骁道:“阿骧!莫要提这事。此去川蜀,镇北王虽撤回西北,熄了战火,但谁也不知他何时会再发兵。川蜀之行凶险,你不必再去。上回御医替我看过,道我的眼睛比先前好上许多,并非全无复明希望。我不愿你替我冒这个险。”
祁世骁肃了脸,六皇子和如莺都停了筷子,祁世骧亦是沉默。
如莺自是明白祁世骁身为兄长的心意。
他私下对如莺道,若是他日后双目不能复明,便打算将世子之位让给祁世骧,问如莺,若她没了世子夫人之头衔,可曾介意。
如莺嫁给他,从来不是图他那世子名头。她知祁世骁是为了公府日后考虑,自无二话。
同样,她亦明白祁世骧对自家兄长的一片心意。
她给六皇子盛了鱼汤,又为祁世骁和祁世骧各盛了一碗,道:“三弟,这是三珍鳜鱼汤,你尝尝看。阿骁说你们小时候,春汛时,你便爱捉了鳜鱼让厨下煲汤来喝。你最爱的是这一道。”
祁世骧伸手去接如莺手中羹汤,并不抬头看她,不小心碰着她软嫩手指,差点将汤洒出。
六皇子坐在如莺与祁世骧中央,差点遭了殃,道:“三舅舅,你昨日陪我骑马累着了么?”
祁世骧胸腔处一阵急跳,似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道:“不是,舅舅没累着,今日恐不能陪你骑马了。用完早膳就得送你回去。”
六皇子道:“我知晓了。母妃昨日亦叮嘱我,今日一早便回去,莫要耽误舅舅当值。”
甥舅二人说了会话,才将方才去川蜀之事带过。
此遭后,祁世骧便不轻易再来山庄。
在公府,他有时在福安堂会遇着如莺、有时在秦氏那也会遇见她,他皆匆匆避过。
如莺虽觉怪异、心中亦有些不好受,但想到内宅之中,叔嫂本该避忌,且他已将她全然忘记,便也默认了他这般。
第2章 番外二18
虞氏与安阳郡王在京停留,如莺与祁世骁常在庄子中与二人相聚。如莺对此相处甚为珍惜。除却与自己母亲相聚,她多陪在祁世骁身侧,又或者去老太君的福安堂。
偶尔也得贵妃传召。
这日贵妃又传召如莺,不过是贵妃听六皇子提及庄子上的菜肴,觉着新鲜。她镇日待在宫中,亦想寻自家人说说话。
二人闲话家常,如莺被留用了午膳才出宫。
贵妃住在西北重元宫,如莺往华西门出,因了路远,被赐了软轿。软轿在敬思殿前停下,往前一段路,需得步行。
抬轿子的宦官与贵妃身边的宫女皆朝如莺礼道:“夫人且慢行。”
如莺道声“有劳”,便带着贴身丫鬟转身离去。
主仆二人沿着高高的宫墙缓步慢行,忽得天上落下几滴雨点来。初时只稀稀拉拉几滴,二人行得快些,那雨儿似也追赶人的脚步般,顷刻间下得又急又密。
如莺无处可避,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闻一声“嫂嫂”。她循声侧首,一顶伞儿撑在她头上。
“阿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