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富庶,动乱未曾波及,因要过山东境,淮南王护军人数次之。辽东地处关外,无动乱亦无时疫,皇上只点了十数人马随护。
众勋贵子弟赫然在列,消息一出,各门喧哗,若是御街再演百戏,挂花灯,游乐之人亦是寥寥。
公府晚宴设在叠翠楼顶楼。
如莺头一回上来。放眼望去,公府四周,街衢坊巷,酒肆茶铺,尽收眼底。
今日虽无灯会,百姓亦陈灯烛,高低远近,华彩灿然,夜幕下京城显出几分上元喜庆。
英国公夫人因了祁世骧被皇上点了护卫蜀定王回川蜀,忧心忡忡,脸上笑意很是勉强。
如莺原也不便出席公府家宴,因了如莺除夕夜便不曾现身,元宵家宴,祁世骁兄弟二人先后与老太君提及,老太君只得将她安排在思珍一起。
思珍知他两位哥哥之心,她虽愁,但也同从前般关照如莺,且知如莺母亲之事,对她更添怜悯。1?2249?
男女分席,如莺随思珍坐在女眷一桌。祁世骁兄弟二人随英国公坐男子那一桌。
兄弟二人不知对方皆同老太君打了招呼,见如莺出席,心下满意。
英国公起身叙话,略谈天下事,勉励众子女,最后举杯道一声“早日平乱,天下太平”,朝皇城方向躬身敬上一杯,众人才开席。
如莺思珍与老太君同坐一桌,离祁世骁二人一桌很近。原有一张薄绢山水屏风,后来撤了,故而英国公说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英国公提及山西局势,言语之意,山西与陕西并作一处,俨然已是镇北王的大本营。她欲回安源之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偿。
她又听祁世骧与英国公闲谈豫南与两湖局势,道蜀定王回川蜀之路。她听得愈仔细,心中愈疑惑,方欲问思珍,思珍便凑她耳边轻声道:“三哥哥今日刚被皇上钦点进护送蜀定王回川蜀的禁军队伍里。此路遥远,且近镇北王控制下的山西、陕西境,大伯母自得了消息,便未开怀过。”
如莺悄悄看了秦氏一眼,果是愁容满面,亦在听国公与自己幺子说话。
宴罢再设茶点,宴堂边的说书先生已开始说书。
祁世骧朝女眷这一桌看来,见如莺垂目正听思珍说话,他看了她好一会,她都不曾注意到他,倒是思珍看到了。
他朝思珍使眼色,思珍道:“三哥哥似是有事寻你。”
如莺抬头,便见祁世骧看着她,他看了她好一会,忽地起身出了设宴堂。
思珍心底一叹,过一会,道:“妹妹去么?”
如莺点头,道:“劳烦姐姐。”
二人携手出门。回廊拐角处,祁世骧正手抚廊柱等在一边。
他听了动静,见思珍果带了如莺出来,道:“去二楼。”
三人下楼,行到二楼回廊,思珍进了另一间雅室,道:“我在此处饮茶等你们。”
祁世骧点头,拉着如莺的手,伸手叩门,行三长两短之法,门应声而开,又自动阖上。
书室黑漆漆无灯烛,只窗外十五圆月白柔柔光华照进来。
他拉着她一直走,走到书室墙边那座大书架前。两个月前,她便是被他赤身裸体缚在此处摸乳弄穴。
她脸微烧,道:“你带我来此时作甚?”
二零二(h,64猪) <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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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h,64猪)
他朝她走一步,她退靠在书架上。
他一手抚上她脸,倾身覆唇上去,自她额角眉心一路向下,吮住她小嘴,含着两瓣软嫩娇唇吮舐不住。他舌儿撬开她贝齿,伸进她嘴里,卷食她口中蜜津,搅弄纠缠她那截粉嫩丁香。
她被他压在书架上亲嘴儿,还未来得及说话阻止,便被他大舌闯进,张着檀口任他在自己口中搅弄。
他一手抚在她脸上,一手搂着她细腰。搂她细腰的手自她袄儿下摆处伸进去,贴上她柔嫩肌肤,攀上她胸前两团彭鼓鼓、滑腻腻软肉儿。他手抓着她嫩滑乳肉搓弄,舌儿顶弄她丁香,下腹处热烘烘升起一团火,脐下那物早已精神抖擞。
她嘴被他吃得酸麻,倚身书架,隔着八幅湘裙,亦觉出他那物直挺挺顶着自己那处。
她想到楼上还有公府众人,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捶打他手臂。
他撩开衫袍,将那物自裤中放出,拉了她手,覆上那物。
那物通身滚烫,她被那物一灼,欲放开手,他掌心将她手裹住,她软嫩掌心便握住他那大物。
他薄唇自她唇上移开,道:“我带你来作甚,现在知道了?”
如莺掌中那物滚烫,道:“你……老太君国公爷都在上面,我们快快回去为好,思珍姐姐还在隔壁。”
他带着她手来回撸动,那物愈加粗壮,他一边喘息,一边揉弄她奶儿,腰臀亦慢慢耸动,道:“他们都在更好,若教他们发现了,我便不必再另寻机会开口了。我太想你了,你帮我弄出来吧。弄出来,我们便能快些回去了。”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手中那大物硬挺挺似是不好弄,她随了他手回来动作,只想快些完了,早些回去。
他见她没有嗔怒亦不横眉冷对,随了他手势动作,心下略微诧异,那只搓揉奶儿的手掀了她裙摆,摸她腿心处,低声道:“你骚穴也痒了?想我弄你?”
如莺啐他一口,忧心母亲,担心他川蜀之行,这许多忧愁被他那不要脸的话儿一说,似都冲散几分。
她道:“你好不要脸!”
她原以为他欲远行,那般凶险,方才眼巴巴盯着她,许是要与她告别,私下有甚么话儿要说的。不想他没脸没皮,全然不顾旁人忧心,只一味想着弄这些,不由又气又恼。
他道:“在你面前,我不要脸又有何妨。若我不要脸,能让你不去法妙寺,留在公府,嫁给我,我便一辈子都不想要脸了。”
他拉下她亵裤,指头抚上她光溜溜、肉鼓鼓阴阜,细细抚弄她白嫩嫩馒头穴儿。
他原是那般不可一世,混账起来令她憎恶又狠狠掌掴他耳光,如今软下身段,说些没脸皮的话,她虽听得别扭,且知自己无法回应于他,反倒品出他话中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