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沉对时间的概念也变得模糊,失焦的视线盯着摇晃的天花板,身体夹在两个男人的烫灼胸膛间起起伏伏,无处可逃,对甜腻尖利的哭叫感到陌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又被抓着下巴轮流深吻,夏星沉目光迷离,涎水滴落下巴,到后面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亲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夏星沉茫然地盯着虚空,满脸潮红,软舌搭在红唇间,快被干傻了。
溅着淫水的白皙小腹如怀胎般高高隆起,塞满了沉甸甸的精液,两口小穴酸胀不堪,呈现着过度使用后淫靡的殷红,逼肉被干得抽搐痉挛,合不拢的小洞一缩一缩的往外流着黏腻的白浊。
雪白的肌肤上覆着斑驳吻痕,身前粉茎被绑缚得勒出深深红印,被解开以后,粉茎勃勃轻跳,什么都射不出来,覆满斑驳吻痕的潮红身体还陷在高潮余韵中,一抖一抖的。
褚白商道:“去浴室吧,星沉要是被玩得失禁,尿了一床,明早估计羞得不肯和我们说话。”
褚云川眼眸一亮,呼吸急促起来,道:“那去了浴室,是不是就可以把星沉干到失禁?”
褚白商道:“去了浴室让星沉把腿张开,扇几下逼,星沉就会哭着又潮喷又射尿。”
夏星沉神智迷乱地躺着,濒死般大口大口呼吸,偶尔听得一两句兄弟俩对他的交谈,已经快羞臊得晕厥过去怎么可以在他面前这么自然地讨论这种事……!
褚云川插着夏星沉往浴室走,一副精神十足可以再来几轮的模样,夏星沉在半路怕得没忍住,饱受折磨的小逼被轻撞几下,颤立的粉茎哆哆嗦嗦地尿了褚云川一身。
夏星沉张了口,泄愤似的咬在褚云川肩膀上,咬得极深,泪珠大颗大颗往下砸,哭得可怜极了骂他:“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尿地板上……呜……好丢脸……”
褚云川一点也不觉得痛似的,眉眼间是掩不住的张扬笑意,哄他道:“我的错我的错,不丢脸的,只有我和我哥知道,等会儿我就来收拾,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夏星沉被放进了浴缸里,双腿紧闭,依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背过身不想看人,褚云川蹲在旁边握着他的手连声地哄,褚白商摸了摸夏星沉的头,道:“部分地区已经合法承认三人结婚领证。”
夏星沉被吓到了,怔怔地看褚白商:“什、什么?”
“你听见了我说的什么。当然,领证只是个仪式,设定意定监护人更有法律意义,”褚白商替他撩开垂落的沾湿额发,轻声道,“我知道星沉顾虑什么,要是实在害怕,我们可以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
浴缸中的温热清水渐渐浮过腰间,淡白的水雾氤氲漂浮,柔和了面前两个人相似的眉眼。
“我、我还没想好,”夏星沉想躲,但是前后路都被两个男人夹击,根本没有避开的空间,手足无措,“结婚这件事对我来说太早了,我也没想清楚我们三个人……”
“没关系,慢慢来。”褚白商眸色温和,轻声道,“我们会等你的选择。”
褚云川捉着夏星沉的手亲了口他的无名指,笑道:“迟早的事,晚答应不如早答应,我早打听好了医院的婚假蜜月假能请多久了。”
夏星沉小声道:“说是让我选择,根本就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吧?”
褚白商点头,褚云川理所当然地应了声,两人态度端的是势在必得的霸道。
夏星沉面色发烫:“这时候倒是站一致的立场了……”
褚云川哼一声:“勉勉强强达成共识而已。”
褚白商声音温柔:“对我而言虽然不是最好的结局,但是看到星沉不用再为难,就够了。”
温热的水波荡漾在周身,夏星沉将身体蜷缩着浮了下去,磕磕巴巴道:“我、我……”又闭眼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
第38章番外高中聚会颜
夏星沉收到了高中聚会的邀请。
待到了地方,夏星沉还在找哪个厅,提前得了消息的柳桑榆站远处蹦蹦跳跳,招手喊道:“夏班长这边”
夏星沉脸上浮了笑,快步走过去。
高中分别后,柳桑榆去了英国读书,本硕连读,中间偶尔和夏星沉有交流,最近时间才完成了研究生学业归国回来。
两人边聊着近况边往厅里走去,柳桑榆展示了下手上的钻戒,笑道:“我已经结婚啦,星沉你有没有情况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夏星沉不怎么爱分享自己的私人感情生活,甚少在朋友圈提自己的私事,被陡然一问,禁不住耳根发烫,抬手碰了碰自己耳垂缀着的耳钉,行走间足腕上的银环轻轻晃荡,隐秘地昭显着存在感。
“我也结婚了。”夏星沉有些羞赧道,“不过是在国外结的。”
柳桑榆诧异道:“和谁啊,我认识吗?怎么还跑去国外结的?”心里想着,莫不是夏星沉被什么有妇之夫、有夫之妇给哄骗了,所以才被哄骗去了国外领个只有形式没有法律保障意义的结婚,便听得夏星沉道:“有一个你认识。”
“有一个我认识……?”柳桑榆迟疑地重复一遍,瞠目结舌道,“不是吧?夏班长你行啊,到底是和几个人结婚了?”
夏星沉硬着头皮道:“就两个。”
“就两个?”另一道含着笑意的磁性声音响起,“怎么,星沉对我们不满意了,嫌人少?”
褚云川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修长手臂揽上夏星沉单薄的肩膀,低头亲了他的脸一口,透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夏星沉闻言一愣,道:“你不是说轮到你医院值班赶不过来吗?”
褚云川道:“和人换班了,怎么了,不想我来?”
柳桑榆捂着嘴尖叫一声,赶紧接话道:“能来能来,不说你和我们做过一学期同学,就说作为星沉的家属,你当然也能来。我老早就觉得你对夏班长态度不对劲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们还真在一起了。”
她八卦的视线在两人间回转,问:“我能问问,还有一位是谁吗?”
褚云川不情愿地承认道:“我哥。”
柳桑榆瞳孔地震,给了夏星沉一肘,道:“褚家集团的那位总裁?夏星沉你行啊你!”
褚云川啧一声,脸色有些沉,柳桑榆立刻举手远离,赔笑道:“我的错我的错,忘了星沉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夏星沉哭笑不得:“别贫了。”
几个人已经走进厅中,数年过去,同学们样貌多少有些变化,笑闹着互相认人。
有同学感慨道:“夏班长和褚哥关系还是那么好啊,我记得就做了一年不到的同学吧,好难得,能做这么久的朋友。”
褚云川眉宇轻扬,伸了手点点自己和夏星沉同款的耳钉,痞笑道:“什么朋友?我好不容易把我的位置升上来的,你可别给我又降下去。”
柳桑榆笑道:“他们都扯证结婚了,还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