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褚云川摘了帽子,几乎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夏星沉听到响起了窃窃的讨论声。
“是八百年都没见到过的青春男大吗,好帅”
“奇怪,有没有觉得和褚总有点像?”
“你这样一说,是有点越看越像。”
眼见着四周投来的打量目光越来越多,夏星沉蹙了眉,说了句道:“你跟我来。”
褚云川站着不动,只勾着唇笑问:“怎么不接我的花?”一副不接不走的模样。
夏星沉心中暗叹一口气,随手抱起了花束,另一只手握住了褚云川的手腕,转身朝向少有人去的消防通道楼梯走去。
褚云川任夏星沉拽着走,步伐慢悠悠的,神色从容淡定。
待关了厚重的消防门,外面的嘈杂都被挡住,昏暗安静的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人。
夏星沉神色很是不解,问:“你送花给我做什么?”
“我以为我上次在医院里表现得很清楚了。”褚云川挑了挑眉宇,站近一步,伸了手撩开夏星沉额前的碎发,温热指腹抚过那儿被挡住的一点伤痕。
“上次看见了,但没来得及确认,”褚云川目光幽深,“这儿是高中时候你为我挡人留下的伤疤吧?”
夏星沉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褚云川的手,认真道:“是的,感谢的话就不用了。我已经和褚先生在一起了,请你下次不要再做让人误会的事了。”
褚云川笑笑道:“我知道啊,不过,你们只是在一起又不是结婚,况且就算了结婚了……”
他又走近一步,高大的身量投下严重的胁迫感,神色蕴着某种危险,夏星沉下意识往后接连退去,单薄的背脊抵住坚硬冰冷的墙壁,火红的玫瑰花束挤在两人胸膛之间。
“感情破裂,选择离婚不也是很常见吗?”褚云川低了眸,不甚在意地笑道。
夏星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道:“你出国两年多,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很多。学到了双性人因为身体的特殊原因,不应在发育成熟前过早地接触到性高潮。若是早早用下面的女性器官感受过情爱的滋味,成熟后的欲望会比旁人都更加难熬;学到了人生短暂,当及时行乐,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要留下让自己后悔的遗憾……”
褚云川的眸中晕开层层涟漪笑意:“还学到了做错了事就应当负起责任,在高中睡在一起的时候,是我让星沉第一次感受到高潮,星沉的身体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一些被遗忘的记忆陡然被翻了出来,昏暗夜色里,在床间因着荷尔蒙的冲动交缠、隐秘私处翻搅作弄的火热唇舌,被喷出的透明淫水浇湿了的青涩面容……
夏星沉神色微变,底下的花穴猛地收缩,涌出一汪水液,他反射性地想合拢腿,面前的少年却又接近一步,大腿卡在夏星沉的两腿之间,膝盖微抬,恶意地向上碾磨着。
夹在两人之间的玫瑰花束掉落在地,鲜红花瓣洒落在两人交错站立的鞋间。
“随便提了一句,下面就有反应了吗?”褚云川声音微微低哑,扣住了夏星沉挡来的手腕,一手便按住了交叠的手腕压在了墙上,“夏班长记得吗?同一张床上,睡着了就会往我怀里主动钻,睡得很沉”
褚云川故意压着声音,炽热的呼吸尽数往夏星沉的耳里吹去:“稍微摸一摸,在睡梦中也会夹着腿喷我一手的水,第二天早上再提前起来偷偷洗裤子,还以为是自己做了梦,是正常生理现象。”
夏星沉愕然地注视着褚云川,褚云川脸上嘲弄的笑意更深,道:“高中毕业聚会那天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不会以为那天我真的只是亲了你吧?”
褚云川歪头看着夏星沉的反应,上顶的膝盖抵在夏星沉腿间的阴户上,缓慢蹭动着,另一只手扯出了夏星沉腰间的衬衫下摆,循着缝隙缓慢钻了下去,指尖淫亵地按揉着他腰侧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电流。
褚云川低声问:“那晚发生了什么,要不要猜猜看?”
红肿敏感的阴户被在褚云川结实的大腿恶意地碾磨顶弄着,被摩擦的痛意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快感传来。
“我猜……”夏星沉声音发着抖,眸中蓄起一层水雾,上抬看来的视线却透着分较真,“你什么都没做。说什么趁我睡着了摸我,毕业聚会我不记得的事,都是唬我的。”
褚云川在夏星沉腰侧的手动作停了,道:“为什么?”
夏星沉道:“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认识的我?高中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擅自认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擅自闯进我的生活”褚云川笑着,眼圈却微微红了,眼神发冷,“结果是在我的身上找褚白商的影子,有够好笑的。”
“你是你,褚先生是褚先生,自然是不同,我从来都没把你们看作是同一个人过”夏星沉反驳道,肩上却是一痛,低呼一声,是褚云川突然低了头,伏在了他的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极狠,剧烈的疼意泛开来,夏星沉身体微颤,眸中浮起一层的水雾,问:“你做什么?”
“既然没把我和褚白商混淆,那就是你说错了,我就是这样的人,自私自利、毫无顾忌、由着性子想做什么就什么,”褚云川仰起了脸,挺直鼻梁几乎与夏星沉的鼻尖相抵,上扬的唇角沾染着一丝猩红血液,他笑得危险又摄人心魄,“明明前几天这里才被我借着检查身体的名字玩到潮喷,该说你是不长记性,还是太相信我了?”
“也可能怪我,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褚云川粗暴地扯下夏星沉的裤子,伸了手往下摸去,那儿微肿的唇肉稍稍外翻着,像是不久前才被过度使用过,手指顺着尚合不拢的肉缝往里探去,就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汁水。
“褚云川你……!”
褚云川的手指刚伸进一个指节,就被汁水丰沛的湿热小穴紧紧咬住,他并起手指恶意地抠挖着柔软壁肉,满意地听到夏星沉发出一声低喘,道:“里面这么湿,是被我说的有反应了,还是在公司也被他玩过了?”
夏星沉腰身发抖,感觉到身下违背着意愿流出更多的淫水,身体的挣扎也被轻而易举地制住,他声音带着慌张的警告:“褚云川,这里还是公司。”
却有一柄烫灼的硕大肉茎抵在腿间,夏星沉往下望去,脸色一变,肉粉色的勃发阴茎一跳一跳的,抵在窄小的花口,圆润滚烫的龟头没有丝毫犹豫,噗嗤顶开了入口。
“出去!”夏星沉剧烈地挣扎起来,又被少年挺拔的身形牢牢压住,粗长的性器一寸寸地顶进了窄小花口,撑开层层褶皱,碾过湿软窄小的甬道,缓慢却坚定地顶进了一半,就被绞弄得难以继续。
“里面怎么那么紧,”褚云川咬牙问,“他到底有没有干过你?”
从初次开苞到现在,真正的插入性行为也不过一次而已,夏星沉腰身颤抖,面色煞白,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潮热的小逼夹得褚云川额角青筋直跳,竭力克制着才没让自己立刻交代出来。
褚云川闭了闭眼,忍得额角青筋直跳,挺了腰,猛地冲了进去,露了一半在外面的粗硕鸡巴悍然冲进了最深处,啪地撞上汁水丰沛的花心。
被瞬间贯穿的快感瞬间袭击了全身,紧致的壁肉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平了每一处褶皱,快感化作无数白光闪在眼前,夏星沉紧闭的眼中簌簌掉下泪珠,腰身绷直了,口中呼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你……!”夏星沉急促喘息着,脑子一片混乱,不敢相信褚云川真的在随时可能有人来的楼梯间按着他插入了进来。
褚云川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神色亢奋,掐着夏星沉的腿弯抵在墙上,开始了征伐鞭挞,粗长可怖的性器一下一下捣弄被撑得浑圆的淡红小逼,肏干的动作猛烈蛮横,抽出一小节就忍不住全根撞了回去,次次都冲撞进窄小甬道最深处。
粗长红茎剧烈撞击捣出细小白沫黏腻绵密的水声和啪啪肏干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
夏星沉被抬了一只腿,身体发颤止不住地下落,又被干来的鸡巴结结实实往上顶,只能垫着足尖勉强稳住身形,被肏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泪水落了满脸,神色慌乱:“放开我!你疯了吗唔啊……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