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沉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磕巴道:“对不起!我……”
温柔的吻再次落下,堵住了未完的道歉,含住了饱满柔软的唇瓣轻轻舔吮着,舌尖缓慢描摹着形状,而后撬开了了齿间,如同巡视领地般逡巡着齿列,舔弄过敏感上颚。
褚白商的吻如他本人一般克制持重,只是持续时间太绵长,口中的氧气被悉数卷走,长时间被迫张开的口腔泛起酸疼,夏星沉很快就呼吸不过来,面色浮起潮红,唇间溢出呃唔的挣扎声,手上的束缚也不禁晃动起来发出哗哗响动。
往日里体贴的男人却仿佛无视了夏星沉的不适,更加深入地吸吮着舌根,似是更加沉迷了一般,动作渐渐激烈,舔弄出咕啾的淫靡水声。
夏星沉口中含不住的涎水在唇角滑落,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受不住,只能一边战栗着一边努力地回应着。
待褚白商终于退开来,视线下落,手指摸上夏星沉的腿间,情动站立的笔直阴茎下还挂着一点浊白淫液,底下的淡粉肉缝如蔷薇花苞般悄然绽开,淌出腥甜泛滥的春水,滴落了一滩淫水在黑色皮质座椅上,反射着晶亮水光。
褚白商眸色幽深,指间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肥软花唇朝里摸去,问:“他也摸了这里吗?”
“什么?”夏星沉细细喘着气,茫然问。
“褚云川在医院和你见面的时候,”褚白商的声音低低的,“咬破了星沉的唇,还做了什么?”
夏星沉登时慌乱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褚白商突然说起了这件事,浑身紧绷,道:“他、他说给我检查身体……就用手摸了这儿……”
褚白商问:“星沉在医院被摸流水了吗?”
夏星沉咬着唇,不敢说话,底下因着紧张不断收缩着,传来隐秘快感,窄小花口又咕啾吐出一汪透明黏液。
褚白商的手掌轻拍了下流水的娇嫩阴阜,低声道:“坏孩子。”
尖锐的快感和浓重的羞耻感从尾椎骨蹿上。夏星沉张了红唇,短促呻吟一声,又被蒙着眼,看不到褚白商的神情,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无措极了。
“被检查身体还要发骚流水,小逼太淫荡了,该好好惩罚一番。”褚白商声音淡淡道,“把腿抬起来,踩在椅子上把腿分开,说自己错了。”
夏星沉忍着羞意,抬起赤裸的腿,踩在了黑色椅面上,膝盖靠拢,显出线条流畅的修长小腿,足背绷起,白珍珠般的圆润足趾不安地蜷缩着,透着淡淡的粉。
“腿打开。”
“褚先生……”夏星沉唤了一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好慢慢地打开了腿,晕着胭脂般娇艳色泽的花阜挂着盈盈露水,淡粉肉缝因着动作被微微拉扯开来,露出痉挛的窄小花口,正在下滴落着银丝,他磕磕绊绊道:“我、我不该在医院里……发骚,我错了。”
风声响起,炽热掌心啪地重重打在肥软阴阜上,火辣辣的痛感和猛烈的刺激快感泛开来。
“呃啊……”夏星沉惊慌道,“好痛……”就忍不住并了腿合拢,求道:“褚先生,别打……”
“打三十下。并腿一次,多掌十次。”褚白商声音低哑粗重,透着不容置疑,“自己数着。”
夏星沉抽噎一声,只好重新把腿打开。
凌厉的掌风一下接一下落在娇嫩的小逼上,力度极重,粗暴又无情,拍出响亮的啪啪皮肉拍打声,打得肥鲍软肉颤颤,淫水四溅,颜色变得如熟透了的蜜桃般胭红糜烂。
“不要……!”夏星沉凄惨哭喊着,“太痛了,别打了……”
那处夏星沉甚少碰触,最是娇气不过,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掌掴着,泛着虫咬蚁噬般的痛苦麻痒,还夹杂着难以承受的尖锐快感。
“水流得这么多,怎么就说受不了了。”褚白商声音冷淡,“自己数好几掌,没记上数的不算。”
夏星沉白白挨了十几掌,只好抽抽噎噎地从头开始计数,没数多少,就被褚白商一掌扇到了潮喷,哭叫着哆哆嗦嗦地喷了几十秒,忘了自己数到哪里了。
褚白商停了手,等夏星沉好不容易回想了个数字,道:“错了,重数。”
夏星沉这回长了记性,再次被扇到了潮喷,身子直颤,口中也反复念着数字怕自己忘记,好不容易数到二十多,疼得没忍住闭了腿,又多了十掌的债。
若不是腰上有束缚,夏星沉早已彻底瘫软下去,他哭得满脸是泪,面色通红,身体应激般时不时抖一下,摇着头说着乱七八糟的求饶话:“不行了……褚先生别打了、呜啊……放过我吧……小逼已经肿了……”
夏星沉哭得呼吸不上来,身体痉挛着,呜呜哭叫着又泄了一次身,潮喷的时候思维已经错乱了,胡乱地喊着人,说着自己也听不清的恳求话语。
褚白商见他哭得厉害,轻叹一声,摸摸夏星沉的头,道:“还有七次,先欠下了,下次再补。”
夏星沉哽咽着点点头,试探性地合拢了膝盖,这次终于没被呵斥了。
只是娇软的小逼被扇得充血发烫,阴蒂也高高肿起缩不回去,就这么稍稍一并腿,红肿的两片肥厚花唇摩擦挤蹭,就传来令人崩溃的强烈快感,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逼又咕啾涌出一大股淫液。
夏星沉轻嘶一声,身体又禁不住开始发抖,又分开了腿。
“喝点水。”
一根吸管凑在了夏星沉的唇间,夏星沉低了头,含住了吸管滋滋汲取着,清凉甘冽的清水抚慰了紧绷的神经。
清水被夏星沉一气儿喝了大半杯,褚白商又解了夏星沉手上和腰间的禁锢,轻声嘱咐道:“不要解下眼前的领带,记住了。”
褚白商脸上泛着笑意,另一只手上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拨打褚云川语音的界面。
夏星沉虽然不解,但乖巧点了头,又问:“结束了吗?”
褚白商捏了捏夏星沉的脸,道:“小朋友受不住,还能怎么办。”
“我……”夏星沉鼓起勇气道,“受得住的。”
夏星沉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掰开自己两片湿滑的肥鲍软肉,露出中间红肿的窄小花口,怯怯道:“褚先生,可以、可以用这里的,里面的水已经很多了……”
“星沉知道自己在对谁说什么吗?”
倘若夏星沉摘了眼前的领带,就可以看到面前的男人专注凝视自己的眼眸闪动着浓重情欲,手中的手机显示着已接通的语音,缓慢变化着秒数。
“知道的,”夏星沉声音颤抖道,“请、请褚先生肏我。”
下一刻,褚白商手指摸上流水的花口,两根手指往里伸进。
“呃哈……”夏星沉喘息一声,竭力克制着想逃的冲动。
里面潮喷过几次,已经很湿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挤进,潮湿温热的软肉就热情地缠了上来,谄媚地挤压蹭动着,绞得指尖几乎无法继续前进。
“放松。”褚白商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