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晚上回去,学完洗漱熄了灯。

一片黑暗中,褚云川耐心地等着,果不其然,夏星沉睡着,便自动循着热源,无意识投进了褚云川的怀抱,褚云川唇角一勾,伸手搂住了人,掌心贴在夏星沉平坦柔软的腹部上,就想起白天关于“大小”的事。

褚云川是真的想从里到外把夏星沉的衣物全包了的,夏星沉换洗的内裤晾在阳台上,面料洗得发白甚至松垮,带来的行李里也只有寥寥几件不合身的旧衣,想来也是,夏星沉家里只有阿姨和妹妹两个女性,不好替他注意采买贴身衣物或者私服,夏星沉性子也节俭,闷不吭声的将就穿。

安静的黑暗滋生着隐秘晦涩的情绪,拖拽着理智进入深渊,褚云川心中微动,手向下探去,不带一丝旖旎心情地摸过夏星沉微突的胯骨,两只灼热的手掌覆在薄薄皮肉上丈量着腰腹的宽度。

太瘦了……在食堂里吃得本就少,晚上回来得多吃两碗饭补补才行,最好再灌一大杯牛奶。

褚云川的下颌搁在夏星沉毛绒绒的脑袋上蹭了蹭,鼻间萦绕着夏星沉和他身上同款的沐浴露香气,几分困意袭来,思维运转的速度也变得缓慢。

按在夏星沉腰间的手继续往里探去,本想隔在内裤与睡裤之间大概比个轮廓,只是夏星沉腰间的内裤早已失去了弹性,手指毫无阻碍地就顺着温热肌肤摸了下去。

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关系……

睡意昏沉,褚云川的眼眸半阖,圈抱着人继续向下探去,摸到了软趴趴的一根,长度秀气,和着夏星沉本人一般,只是奇怪的是,没摸到两颗囊袋。

褚云川已彻底闭了眼,眼皮如浆糊般黏稠沉重,思绪迟钝,本该停止的动作顺着内心被放纵了下去,两根手指在窄窄的腿间仔细来回摸索着,却在夏星沉本应是囊袋的地方摸到了一条紧闭的肉缝,触感肥软滑腻,仿佛稍微用力就会破碎的一捧软嫩豆花,手指往肉缝里深去,探到了一处细窄小口,紧致软肉艰难地咬住了指尖,一夹一夹地痉挛舔吮着,染上一抹湿液,潮湿温热仿若一张贪吃小嘴。

奇怪……

褚云川正想继续继续动作,手腕却被一个力度握住了,制住了继续往里探索,一片黑暗中,夏星沉声音微微颤抖,道:“褚云川,你在做什么?”

第14章被按住舔逼,转学生态度发生变化,打架帮忙挡身颜

如春雷轰然炸响,褚云川猛地睁开了眼,睡意全消,结巴道:“你、你醒了?”还陷在软肉里的手指一勾,坚硬指甲刮擦过娇嫩的肉壁,夏星沉猝不及防,鼻腔哼出一声很浅的呻吟。

两个人都和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夏星沉深吸一口气,勉强按捺着羞恼,低声道:“把手拿出来。”

褚云川脑子嗡嗡响,一出声,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低哑了:“这是什么?”

“……一个畸形的器官。”夏星沉顿了顿道,“也是我被遗弃的原因。”

褚云川的心漏跳一拍,收回了手,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就摸下去了。”

夏星沉翻身坐起,闷声道:“我去沙发上睡。”

“别走,”褚云川直觉不能把人放跑,长腿一伸,牢牢把人压住,胸膛又靠了过去圈住了人,忙道:“我不是故意摸你的……啊不对,我是有意的,但我不是想成心摸你那里……”褚云川乱七八糟地解释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颠三倒四说了些什么,最后溃然道,“我的错,你骂我吧。”

夏星沉按开了灯,扭头去看褚云川,问:“你今晚做了两套卷子不累?大半夜摸我干什么?”

褚云川低声道:“想、想摸摸你的尺寸。”

联系白天里在家居服装店褚云川屡屡投来的目光,夏星沉顷刻间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气笑了,道:“你真是……”

“我变态,我就是困晕了。”褚云川懊恼道,“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脑抽了。”

夏星沉睡着了又被模模糊糊被摸醒,困顿得心累极了,实在没力气计较,道:“知道了,你睡吧。”便又想起身走,腰上的力量却又收紧了几分,拖着不让走。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睡床,我去睡沙发吧,沙发太窄了,又朝着阳台,睡不好还容易着凉。”褚云川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你……”夏星沉犹豫地转回了头,“你不觉得我身体畸形吗?不觉得厌恶,想远离我吗?”

“啊?”褚云川望着夏星沉,傻愣愣地道,“是我做错了事,我为什么要厌恶你?”

夏星沉抿着唇没说话,褚云川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有几分着急起来,道:“我怎么会……!这样,你再给我看一眼,我证明给你看!”

“没什么好看的……褚云川!你做什么”

褚云川抱着夏星沉,绕在前面的双手急切地伸了下去,薄被被踢到了一旁,夏星沉的睡裤连同内裤都一起扯下。

昏黄灯光下,夏星沉腰身洁白纤细,往下是淡粉色的阴茎,尺寸只手可握,如上好的粉玉雕就,精致可爱,两条瘦白的腿被褚云川掰在两边,露出底下粉嘟嘟的阴阜,中间是浅红色的一条肉缝,褶皱肉花中隐约有一点水露闪光,仿若春雨中的一朵娇怯怯的妍丽桃花。

褚云川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哑声道:“星沉自己是不是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或是抚慰过这里?”

“别看了!谁会想着去摸那里,就是个发育不全的怪异器官而已……”夏星沉闭了闭眼,想合拢腿,分开的腿根却被褚云川炽热的手掌紧紧掐着,根本动弹不得,视线一转,就被按倒在了柔软被面上,褚云川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下体,吹拂在敏感的花阜上。

“够了,”夏星沉声音发颤,“褚云川,够了,别……呃啊”

猫儿似的尖细呻吟响起,火热的舌探进了胭脂般娇艳的肉缝,挤了进去,仔细描摹着里面的形状。

平日里刻意回避,不去关注的畸形性器官浮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夏星沉腰身发着抖,半坐起来去推褚云川的脑袋,底下的舌卷住了怯怯藏着的娇软花蒂,轻轻一吸,夏星沉急促地喘叫一声,手指抓住了褚云川的短发。

“你、你做什么……嗯哈、别舔了……!你不嫌脏的吗?……”

褚云川埋在夏星沉颤抖的腿间,神色认真得像对待着化学实验,全神贯注,他含住了肿胀的花蒂舌尖顶弄舔吮着,牙尖轻微地磨,细密的啧啧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

重未感受过的陌生快感如海潮般一浪接一浪扑打过来,而后冲到顶峰,夏星沉面色绯红,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腰身重重弹起,唇间发出可怜短促的呜咽声,潮喷了,娇粉逼口一缩一缩的,痉挛着喷出充沛的透明水液,大股大股喷薄而出,尽数喷在了褚云川的脸上。

褚云川抬了头,俊美的五官上滴落着透明水珠,神情亢奋,舔了舔唇角的一点淫液,道:“……甜的。”又抬了头,盯着人,瞳眸澄澈,如平静的水潭荡起阵阵涟漪,哑声道:“星沉的下面很漂亮,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器官。”又笑着,伸了温热指腹擦去夏星沉通红眼角的一点泪,问:“刚刚快乐吗?”

那晚过后,夏星沉刻意忘记了发生的事,只觉浑身不自在,比以往更过分地催促着褚云川学习,安排比之前高几倍的做题量,褚云川大概也觉得那天的自己鬼迷心窍,一句异议都没有,任夏星沉说什么就做什么,晚上两人睡得规规矩矩,泾渭分明,偶尔早上起来交缠在一起,褚云川就和触电似的弹跳起来,冲进浴室。

只是褚云川变得有些奇怪,开始喜欢盯他。

有时夏星沉正讲着题抬了头,就看到褚云川在专注地看他的脸,或是体育大课间跑了步,夏星沉撩着衣服下摆擦汗,无意一回头,褚云川的视线落在他的腰腹上挪不开眼,连他去厕所,褚云川也跟着去夏星沉便啪地关上了隔间门。

起初夏星沉还有些不自在,褚云川只是无意识地盯人也没做多余动作,也就随他去了。许多人都发现了褚云川的异状,柳桑榆偷偷来问他:“褚云川怎么一直盯着你看?”

夏星沉无奈道:“我也不知道。”

柳桑榆若有所思:“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什么?没有啊。”夏星沉有些懵,“怎么这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