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他从下端抓住两个奶子,嘴巴张大将奶头乳晕整个吸入口中吃她乳肉,热火滚烫的口腔扯动乳腺里每一个细小的神经,过电快感沿着神经四处乱窜。

穆灵忍不住,抿紧唇缝‘嗯啊’声还是溢出,混着他吃奶的砸吧声,听得心脏黏腻似火,腿心更湿了,内裤里全是凉意。

穆灵颤抖着双手抱住他的脑袋,附身朝怀里望去。

长相妖孽衣着华贵的他不知餍足地趴在她的怀中,一边吃奶一边揉奶,白皙的奶子在他的手里变得红肿挂满凌乱的五指痕,奶头跟着他啜吸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拉扯,明明很色情的一切,却因为是他变得很好看很好看。

俯视的脸颊轮廓好看,闭着的眉眼好看,纤长的睫毛好看,抓握她奶子的手指好看,就连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都好看。

穆灵忍不住,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将他从心上赶下。

他却突然吐掉奶头直奔嘴唇,在她闭眼之前重新吻住她的嘴唇。

没有急着伸舌头,两片唇瓣噙住她的唇瓣细细咂咂地含,温温柔柔地舔,反反复复噙着她的香软,仿佛想将三年前没有亲到的遗憾一次性弥补完整。

他亲着她的嘴唇,大力的将她的奶子揉出各种形状,同时另一直手直奔职业西装裤而去,迅速解开裤扣。

穆灵正沉溺在他的吻中,突然感觉到腰处一松,他的大手顺着腰缝滑入湿黏的腿间。

喧嚣的激情瞬间清醒,穆灵慌乱按住他的大手,嘴巴从他口中滑走,噙着湿湿的眼泪制止:“不要……”

他嗓音沙哑的问:“为什么?”

他问,“他对你不好,你却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自然不是,凉透的心早已不会为宋源守任何的妇德,他不配。只是……

他是天边的云,她是河底的泥。

三年不见,他依旧美好如当年,听说作为军部特别招揽的他开始便是大校,短短几年就功绩卓着被破格授予少将,他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美好的他,她怎配?

“即不是,那有什么问题?”

他不肯结束,双手捧回她的脸,又要往下吻。

就在这时,穆灵的手机响了。穆灵偏过头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宋源的电话。

“太晚了,他找我了,我得回去了。”

终于有了借口,奋力将他推开,逃跑的身影一如当年般狼狈。

简州没有强迫的追回她,只是走到大门处望着她的背影,清冽的凤眸里不是失望,而是满足的笑。

三年前她抱都不让抱,可今日却让他又吻又摸又亲奶子。

她还是喜欢他的。

穆灵很快逃回家中,婆婆不知去了哪,家里就宋源一个人,见她回来开口便问:“这么晚去哪了?”

穆灵不想回答,她现在不想和他说任何话,放下包沉默不语地去洗手间洗手。

宋源难得没有逼问,突然抓起她的手腕直奔卧室,穆灵以为宋源要和她做,应急性的甩手:“我没兴趣。”

宋源没有发现穆灵的异常,掀开被窝,突然就笑了:“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穆灵定睛望去,是两个白白嫩嫩的大包子,用超市的白色购物袋装着,看上去好像还冒着热气。

05.分房

清晨她走的时候买的包子只吃了一口,他记得的,所以下班就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牛肉粉丝包,想给她惊喜。

宋源以为她会开心地捧起包子大快朵颐,却不曾想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提起购物袋边缘,冰冷的眸子注视着他期待的双眼,手抬高,再松开,白嫩的包子被她扔进垃圾桶中。

“?”宋源懵了,“做什么?专门买给你吃的,不想吃也别扔啊,多浪费。”

穆灵不想回他半个字,转身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抱出被褥床单,直奔主卧对面的儿童房。她们没孩子,儿童房变成杂物间,里面被婆婆堆满了柴米油盐以及攒下的废纸壳。

一脚踢开废纸壳扔出去,将被褥床单放在单人小床上铺得飞快。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一个月一万二的收入被他们母子以各种名义要去一万,可就连吃个两块钱的包子都得背着婆婆躲到卧室从被窝里偷偷拿出来吗?

宋源终于明白穆灵还在生气,跟进儿童房,一脸的不以为意,“不就是两个包子你至于吗?我都已经给你买回来了还想怎样?那是我妈,是长辈……”

正说着,穆灵突然转身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出儿童房。依旧不想跟他说话,快步回到房间拿出睡衣和明天要穿的衣服钻进卫生间。

哪怕卫生间里全是水声,也隔不住宋源和稀泥的声音,“灵灵,我知道你委屈,可那毕竟是我妈。她只是说你两句又没怎么着。我爸死的早,她一个人把我养大,含辛茹苦的,她不容易,我们作为小辈……”

碰!

浴室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声,是穆灵踹了卫生间门。

宋源愣住了,以前她也没这么大的脾气啊?

穆灵迅速擦干身上水渍穿好睡衣走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宋源一眼,“你妈不容易那你跟她过吧,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

说着就要回儿童房,宋源抢先一步攥住穆灵手腕。刚要说话,穆灵顺着他的拉扯力转身,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他的脸上,从玄关到客厅,全是震动的响声。

宋源的脸肉眼可见的浮出五指痕,被打懵了。大学四年,毕业两年后结婚,婚后三年,他们认识九年了,穆灵向来好脾气,这是第一次打他。

她不仅打他还怨恨地看着他,眼神若能杀人,宋源丝毫不怀疑穆灵想把他杀了。

穆灵冷漠地开口,“我不想跟你吵,松手。”

失望攒够了,连争吵都觉得累。

宋源大脑空空地,手不自觉地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