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汉一每天健身、学习、兼职、时间安排的非常满,但他的心情却是低落的。
以自己现在的斤两,连凌霜的行踪都无法掌握,谈何保护。
明天又是周一,有凌霜的专业课。他看着微信那孤单的男人头像,里面还是他这几天发的话,男人一句话都没给他回。
“想念教授的第四天。”点击发送,夏汉一放下手机在床上转了个身,越想越煎熬,最后实在忍不住就爬起来拿出碗和纸,按照上次的召唤仪式去召唤小马哥。
祈祷了一会儿,夏汉一虔诚的瞧着碗,按照约定,小马哥应该在几分钟之内就到,夏汉一看着周围黑漆漆的雾气环绕着他,阴森的气息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身体,小马哥却迟迟没从雾气中走出。
又等了十来分钟,黑雾突然凝结转变,中间开出一条裂缝,而雾气的主人从里面探出了一只马头。
雾气急速变化,最后在夏汉一的床上汇聚成一个人形。
小马哥从天而降,裹挟着夏汉一上了床,直接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你下来!”
夏汉一看着小马哥越发漂亮和俊俏的脸,差点忘了他是地府的鬼差,不过他的力气自然没有小马哥的力气大,被一个鬼男人压在身下的滋味真不好受。
小马哥阴沉着脸看着他,“你知道我在干什么么,你就叫?”
夏汉一侧目看着墙上的时钟,过了午夜,今天是周一。
他往下面低头看才发现原来小马哥衣衫不整,下面都没穿裤子,鬼气森森的阴茎裸露出来,又粗又长比自己前世还要大,最主要的是龟头还不断的冒着黑水,难不成……
他试探的问:“难道……你……卧槽!”
“你呼唤的时间太不凑巧,我正勾搭一个男鬼上床插地正爽,就被你从床上拖入阳间,你说,你该咋办?”
夏汉一汗涔涔的,早吓得抽起被单滚在一边,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他才不能成为男鬼的替代品,被小马哥玩。
“小马哥,要不我明儿给你烧点纸,烧个几兆让你在下面点个盘顺条靓的地狱男模。”夏汉一惊恐的看着那根狰狞的巨屌,不断的咽口水,他不是馋,他是害怕。
小马哥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摸着下面的鬼屌有一下每一下的套弄着,“说吧,有什么事。”
夏汉一又说:“哥,你先把裤子穿上,我看着有些害怕。”
小马哥倏地从床上起来,然后鬼手摸上他的头颅,鬼气从指端源源不断的透入夏汉一的身体里,腾起的鬼气笼罩了整个房间。
等鬼手从他头上放下,阴森的气体才渐渐消退,夏汉一也才恢复了神智。
“你跟他进展这么顺利。”小马哥打开电视,果然电视上还是在播放着阴间的GV,它在床上翘起二郎腿目不转睛地看着,“还能有什么问题?”
小马哥换了个台,是另一部关于兽化的GV,男鬼扮演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匍匐在另一个男鬼脚下,亲吻着男鬼的脚趾,然后被男鬼挑起下颌的时候还“汪”了一声。
“他都蹭了我屁股射精,为什么他不接着操我,为什么他到现在都跟我像个路人。”
小马哥自顾自的打着飞机,一点都没管夏汉一,“爱不爱的另说,需要和被需要才是关键。你要让他主动对你出手,而不是你上赶着去。”
夏汉一论起情史可以说是干干净净,前世就凌霜一个,纯的像张白纸,至于现在宿主钓男人的技巧他从来不屑一顾,所以……
“你怎么这么笨!”看着夏汉一柔媚的脸,却憨憨的笑,“你不会勾引他,在他面前发骚,发浪,求他操。”
“这不行!不行,这个做过了,他气得要死。不行,不行!”夏汉一想起一开始求操时候的事情,又连说了好几个不行。
“男人,最是口是心非。你在前世不也是个大鸡巴1,你设身处地在他的处境下去看你,是不是觉得很卑微,是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勾引你操他。”
小马哥发现撂在一旁的狗尾巴,拿起来把玩。
“嘴上说着不要,鸡巴不还是被勾硬了。”小马哥玩了一会儿尾巴又扔了,突然拿起夏汉一的手机看,指着凌霜对话框里夏汉一说的话,“就这种对话怎么能勾引他,你应该给他语音,说你不来,你就自己给自己开苞,录视频给他看。日常生活给他留勾子,让他主动联系你还勾子,这一来二去你刷够了存在,要上他的床不是很简单。”
“那不太好吧。”夏汉一还是有些保守,“屁眼还是得他亲自开才行。”
小马哥点开他的蓝鸟,刷了他的推文,鬼手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然后“滴”的一声发送出去,夏汉一跑过来一看。
他发在小蓝鸟的那张骚照已经发给了凌霜的微信,他惊的过来夺手机,可他怎么可能是小马哥的敌手,鬼手摁住人手,“我再问你,你会跟其他人做爱么?”
夏汉一坚决的摇摇头,“不会。”
“那不就得了,说来说去,这屁眼除了你的,就是他的,自己给自己开苞去勾引他。更何况他都把你当玩具,你得有当玩具的气势才行。”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小马哥笑着给他看聊天记录,“你看,这不就有反应了么?”
“你在干什么?”对话框里男人果然回答了,而且是个疑问句。
自己等了几天都没反应的事情,小马哥一出手马上就搞定了,看着屏幕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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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の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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の企鹅16 0
第2章 2、带着狗尾巴在课上流水酥麻 章节编号:28の企鹅16 0
出租屋,鬼气森森,黑雾重重。
夏汉一跪在床边,虔诚的问:“小马哥,还有个事!”
小马哥摊开手,把手机换给了他。
他直接问:“我这个身体太敏感了,有什么可以改善一下……”
“耐一些?”小马哥提了提裤子。
夏汉一红着脸说:“是,就是别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