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卓扬身材这么好，现在gay圈里跟风都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小公0，他这个条件是当1的条件，怎么就去做0呢。

这是他第二个没想明白的。

他依旧拿着扫把发呆，惹得卓扬特地过来拍了下他的胳膊，“别发呆，这儿可不比学校，有学生，也有社会人员。你这张小脸打扮起来还挺清爽利落的，难道凌霜没告诉你你这张脸很惹人犯罪么？”

卓扬一番话，让夏汉一警惕了起来。

“实在有人搭讪对你动手动脚，我把名字借你，咱当个表面夫夫，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卓扬的话大大咧咧的，但出发点确实为夏汉一好。

夏汉一几乎气笑了：“老板，您慢走，小的不送了。”

卓扬见夏汉一没承这个情也不恼怒，吹着欢乐的口哨下了楼。

夏汉一是干消防的，最关心的就是仿佛的消防问题，卓扬走了之后便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检查个遍，又把后门楼梯口的灭火器摆在门口以便不时之需。

里里外外检查完，还剩下最后一个地方。

洗浴间。

这时，洗浴间里已经陆续进了六七个人，在各自的隔间里洗澡。

他换个扫水的笤帚走了进去，在储物柜前把地上的垃圾扫完，右拐一直走就是淋浴的地方，分了男女，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这股水声一直在折磨他，虽然他知道里面不止凌霜一个人。

他又等了十来分钟，凌霜还是没有从里面出来，夏汉一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幸好洗浴间的隔板并不是全面封闭的，离地有些高度，能够看到人的脚踝。

夏汉一害怕凌霜出什么事，越想就越代入，是不是在洗澡的时候晕倒，或者是被肥皂滑了一跤起不来，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

进了洗浴间怎么判断是不是凌霜，夏汉一有自己的办法，凌霜的脚踝上有疤痕，一个细小的红纹，只要低头一看脚踝就能判定是不是凌霜。

幸好外面已经接近打烊，进来的少，出去的多。他就一边扫水一边乘人不注意低下头去看别人的脚。

然而，夏汉一看的正仔细，在某个隔间却响起不同寻常的响动。

他低头偷瞄着发现一个隔间里有两双脚，一前一后并摆着，而且那声音是做爱的声音。

只是前面的人捂着嘴，后面的人看摆动姿势像是正在小幅度地抽插。

他们，他们……玩的好花。

幸好里面并没有凌霜，夏汉一舒了一口气。

“嗯啊……爸爸，慢，慢点……爽死了……”

“已经够慢了，你忍着点，太紧了，放松！小骚逼！”

夏汉一无意间又听到了他们小声说话，然后花洒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但水声里那粘腻沉重的啪啪声却投过门板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正要起身离开，抬起头的一瞬间。

正好跟一个人的眼神相撞。

夏汉一太倒霉了，他要找的人先找到了他。

他这个偷听的姿势让他百口莫辩。

凌霜穿着跟进来洗浴时同款的运动衫和短裤，虽然是同款，但夏汉一还是知道凌霜换了新的。

男人从洗浴室最里面的房间里出来，夏汉一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应对，但隔间里的两人却不知道外面有人听到了他们做爱的声音，低吼和娇喘并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

隔间里“咚”的一下，那被肏的人似乎被后面的人抱了起来，两条腿踢在隔板上。

凌霜看着夏汉一，夏汉一也看着凌霜，两个人的眼神都没有从互相的脸上移开，但很明显隔间里面的人被抵在门板上，就在他们身边肏干着。

夏汉一听到了鸡巴撞击屁股的声音，猛烈粗暴地进进出出，让受的脚踢到了门，悬空的感觉会让身体更加敏感，喉咙便会溢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但凌霜却没有说什么，反而在隔间门口的长凳上坐了下来，夏汉一拘束的站在门外，听着门里的那场活春宫继续进行。

夏汉一眼睛红红的，仿佛听到了里面快活而扭动的身体，想到了因为头皮发麻而不断肏干的性器，又激烈又爽快，他想起了从前。

从前的开心的日子，而从前的对象就在眼前，一脸漠然。

“啊啊啊……好烫啊……射进来了、爸爸，射我逼里……”

“骚逼，欠操的骚逼，叫出来，让别人都知道你是骚逼。”

“啊……爸爸内射了……啊！啊！好舒服！”

压抑而骚浪的呻吟想起，活春宫已到结局，夏汉一看着凌霜，小声说：“我们快走。”

“哦，不看了？不听了？”凌霜听着里面的受快活的呻吟，心情似乎非常的好，脸上更是春意盎然，＂夏汉一，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这一身斥责来的很严厉，夏汉一有口难说，谁知道越辩解越错。

他都不知道从前自己是怎么让凌霜甘心在下的，难道是以为他的真诚还是他的那根东西？

他重构的信心被斥责打碎，尴尬地勉强陪笑，心里头实在不太得劲，“我就是来找你的。”

凌霜眯起眼眸，好奇的问：“我在洗澡，关着门，你凭什么可以找到我？”

这……夏汉一不能说出实情，只能跟凌霜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

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年轻的大学生率先扶着腰捂着脸飞快的往外面跑，屁股都没有捂住，湿乎乎的精液滴了一地，飞快的跑到换衣室。

那个当1的倒是很淡定，看到凌霜也不怵，痞里痞气的问：“小骚娘们，干一炮，保准肏爽你。”

凌霜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冷冽的镜框映出男人阴沉的眼神。

还没等凌霜说话，夏汉一就攥起拳头呼了过去，痞子本就看夏汉一身材比不上他，没把他放心上，夏汉一的小拳头还没偷袭成功，他就被这实在的拳风吓到躲闪，正好踩在地上的精水上，脚底一打滑摔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