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看了看周围,树叶凋零,一层层帐篷仿佛围墙隔开了人群,这里就如同宫殿里的寝室,而帐篷里仿佛住的是女王……
但男人也没想多久,心思就转到夏汉一身上,也不知道今天夏汉一现在在干什么……
他一边想着一边踩着落叶,刚要打开帐篷,便听到里面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凌霜顿住了脚步,笑了笑便走在旁边一处隐蔽的角落,暗自听着里面人说话。
里面的男人真是王刻的声音,他抓着女人的细腰,大手把身下骚气的蕾丝内裤扒了,有一手扯开胸罩,“婊子,叫这么大声就不怕被人发现?”
女人媚声一笑,反手擭住男人的性器,玉指套弄了一会儿,“怕他们做什么,他们敢怎么样,就是知道了他们也得听着。”
“哈哈哈,臭婊子就知道吃鸡巴。”王刻饥渴久了,粗暴地亲吻女人的香肩,“这几天说的事情你决定好了没有?”
凌霜知道里面的女人就是吕局的孙女吕媚,餐会的时候明明看上去清纯可爱,没想到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可他也太倒霉了,天天都能听到被人在做爱。
不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事,但凌霜对女性无感,既不想听他们的私房话,也不想去跟他们有过多的交集,抬腿便要走。
“哈哈,本来靠着我爷爷的关系已经成功的,结果他是个死基佬,是个鸡巴不能硬的货色。”女人啊啊啊的惊呼一声,男人扯开皮带,啪嗒啪嗒的扶着肉棒插进了汁水满溢的淫逼,“嗯……啊……快肏人家,下面湿透了……好想你啊……呜哇”
凌霜停住了脚步,他在别人的口里竟然是个不能硬的货色。
但他也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瓜葛,还没走远,便听到那个男人开始啪啪啪的打桩,一边操一边说:“好久没做了,紧死了……说好的让他接盘给我们养儿子,再过一个月就要显怀了!!!”
吕媚浑身都软了,男人的性器很厉害干的她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男人抱着她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抓着他的腿分开,快速抽插起来。
王刻的喘息声遮盖住了吕媚快意而淫荡的声音,
“你跟他私下谈一谈,反正他是个基佬,让他领养我们的儿子。”没有道德的男人肏的又狠又准,粗长的鸡巴几下就干开了宫口,肥美的蚌肉突然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吕媚竟然自己就超贵高潮,被男人压在桌子上,狠狠的挺腰肏干,“就是养我们的儿子也是抬举他,他那个姘头不过也是个骚逼,勾引他上床,耽误我们的事。”
凌霜沉下脸,阴刻的表情重新浮上他的脸,手掌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
吕媚被肥厚的蚌肉疯狂收绞,但阴唇死死绞住男人的鸡巴,把黑灰色湿漉漉的逼肉撑开,男人扛着吕媚的腿开始快速的冲刺,双手揉着前面的奶子,扯着乳头啪啪啪的加快速度。
阴蒂被鸡巴磨得挺立红肿,随着男人的冲刺颤抖不急,不断的漏出淫水,吕媚淫荡的叫道:“啊啊,老公,老公好厉害,好舒服,啊~好快,受不了了,要,要丢了!”
男人甚觉不过瘾,揉着两团雪白的奶子用力狂干。
“啊啊啊……”吕媚被撞的抑制不住尖叫,偷情的男人更是在这时把鸡巴抽出,然后握着性器往阴道里一顶,撞的吕媚一下子就翻了白眼,发出一声大叫,下面的阴道噗的泄了出来。
男人就着湿滑的阴道,继续冲刺。
“啊啊啊……射进来,啊啊……又要,呜呜啊啊啊,又要来了!!!!”
逼肉一阵战栗,不断地涌出水,吕媚大声的淫叫,完全不在乎外面有没有人。男人胯下疯狂摆腰,大吼的几下爆肏后就插进蚌肉里不动了。
凌霜挽着手,听完了这队男女下作的打算。
伴随着鸡巴抽出,吕媚的淫逼一阵颤动,灰黑色的阴唇充分外翻,倏然一张流出奶白色的精液。
男人看着被操翻的吕媚,“又射在里面,第一个还没生下来呢。”
吕媚又被坚挺的性器一肏,身体抖得厉害,双腿分开,逼肉不断抖得出水,宫口还夹着鸡巴,双眼失神,“你别管,我……跟他睡一次,他不养也得养。”
“婊子,你逼都这么黑了,他不在乎?”男人捏着柔软的阴蒂,一边捏一边挺肏。
男人想再来一次,阴道里充满了精液,又热又烫没有哪个直男不起色心,一次次的抽插更加凶狠,吕媚兴奋的被干到失禁,身下淅淅沥沥的潮吹,又是一次极限的高潮。
凌霜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他阴着脸走出了营区,来到满是泥水的墓葬区加紧施工排水。
马晓过来看到他阴沉的脸,也不敢上来搭话,只是专心的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心里只有夏汉一送他上车时候的表情,忠诚而专一,小心翼翼又对他稍有怨言的小表情实在挠人心肠,他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入他的眼,而他也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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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60
第章、迟来的道歉颜
凌霜是来完成自己的心愿办正事的,但有人的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他必须再三小心,心下不愿与他们为伍,却又不能不让他们办事,他只好做好自己的不让她们得逞。今天他是第一次到现场,又听了一场戏,监督他们施工的同时也叫来了马晓。
“马晓,你等会干完活到半山区去,那儿有一一个豪华住宅区,找到云海豪邸的售楼部,让他们开一套样板间,我晚上住那儿。”
马晓只知道凌霜是项目的头,可不知道凌霜竟然跟云海也有关系,他一个小小研究员也想知道个究竟。
“学长,你跟云海也有门路?”
凌霜不答,换了个更为尖锐的问题。
“她和那个人……多久了……”凌霜眯着眼,把马晓手上擦干净的陶器拿到面前看,“你……”
马晓慌张的摆手,赶紧撇清跟她们的关系,“学长,你可别冤枉我,吕局的孙女本来就在文化局挂职,这个枯燥的活也算是个力气活,男生多,刚上一天班就跟科里的小男生出去玩了。”
凌霜笑了笑,错怪了马晓,“是我错怪你了。”
“也谈不上,就她那张清纯的脸骗了多少人,我倒是想被她骗,可惜人家不care我。”
马晓长相一般,今天二十八,为人勤奋,业务纯熟,也算是局里少有的技术骨干。凌霜惜才,“有喜欢的么?”
“这话我也只有对学长说,其实我是……”马晓比了个手势,凌霜就明白了。
同路人。
凌霜稍一思忖,褪下手套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名片夹,从中找了一张名片给马晓,“拿着吧,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看。”
马晓接过名片,定睛一看,是个小酒馆。
正待问清,凌霜就说,“你自己小心,那位正在找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