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同时僵住,一直试图挣扎不老实像逃跑的路行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钟明洛视线看过来他都快哭出来了,睫毛湿哒哒垂下,鼻尖和嘴唇红红,张着口时口腔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也鲜红,吐出了一点舌尖,濒死般吐息。

他摸的不是屁股,所以裂痕不是臀沟,就算是个没毛的,正常男性生殖器官,会阴往上也该摸到的是两颗蛋儿!

而不是直接陷进一片湿润沼泽。

钟明洛屏住呼吸,试着往更里面探了探,那里只无限包容的将他的手指的含的更紧,他又试着搅动手指,“咕叽”一声,那里似乎吐了个泡泡,蠕动着挤出了蜜液,粘湿了那根手指。

他眼睛发直,纯色内裤被泡出了痕迹,勾勒出了隐秘地带轮廓,那轮廓令他心跳加速,心驰神往,再也忍不住,急切的手指都没拿出来,就用另一只手扒开了内裤边缘,属于男性生殖器的阴茎率先冒头,干净笔直,形状漂亮,像这人的手指,但阴茎下面没有储存精子的囊袋,而是两片花瓣外张,内里还有两片小的,此刻像张小嘴,吸着钟明洛的手指,被拨弄的东倒西歪,花瓣缀着一颗粉嫩晶莹的蕊心,看着小巧可爱极了,钟明洛忍不住碰了碰,那里就一颤,然后插在湿润高热里的手指明显感到内壁震荡,吞吐似的开始蠕动。

路行也忍不住呻吟,已经有汗液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砸在眼角处令他忍不住闭眼,失去一感官,下身的性快感就更加明显,阴茎都挺立了起来。他抽抽搭搭的,眉头皱着,膝盖却已经不住合并,浑圆肉感的腿根一并夹紧了钟明洛的手腕小臂,满是弹性丝滑的触感。

钟明洛从垂落的额发间抬起凌厉俊美的眉眼,冰蓝色调的眼瞳沉沉凝聚了一股色欲,他舔了舔嘴唇,接着加了一根手指,挨着另一根,一齐泡在蜜水和软肉组成的泥沼,两指并起抠挖四壁,听人发出猫儿叫春的声音,听泥沼翻涌咕叽咕叽的气泡音,再往里面送,想知道沼泽地带的深度,却又在达到甬道狭窄处的某地难以前行不等不停下来,于是他就顶着那里,想要凿开更大的口子似的开始了手指的抽送,带出的汁水溅在光滑如初的两瓣鼓起上,不小心会擦过两片小点的花瓣,把那里弄的惨兮兮的,都肿起来,像嘟着嘴,又花心眼捅进去后用外面的大拇指碾磨花蕊。

路行怎么挣扎挣脱不开绑住他手的腰带,手腕都磨红了,疼的厉害,待钟明洛开始恶意挑起他情欲后他挣扎的身体落在别人眼里也变了味,胸乳的红肿和腰上的指痕,以及水蛇般扭动的身躯,毫无说服力一直在加紧的大腿根,都令他看起来情色无比。

他这具身体必然是敏感的,他和他的未婚妻不知搞在一起多久,才会吃到他的手指都就那么熟练的往里面吞,但许是味儿不对劲,吃了一半又想往外吐了。

钟明洛心想哪有那么容易!

他掐住肉感丰盈的腿根外往拉,将路行下身打开成了一字马,这就更方便了他手指的进进出出,他在那一小块地方无情鞭挞,那里柔嫩多汁,一碾就会出水,男人的手指送进去又拉出来,带起一片翻红的嫩肉,隐约可见蠕动的模样。

最后钟明洛狠狠刺穿敏感软肉死死守护的地带,真正捅进了穴道,没有一层膜的阻碍是意料之中的,可他还是莫名火大,于是手下动作真的不再怜惜,没几下之后,只见路行突然捂住了嘴,眼睛瞪大,急速喘息的呜咽从,喉咙里往外冒,但还是跟不上下面流水的速度,钟明洛揉搓那一粒花蕊,被撑开的小口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带着甜腻的腥骚味儿,几股就喷在了躲闪不及的钟明洛脸上,顺着直挺鼻梁,一滴滴入了饱满性感的嘴唇,沿着唇缝流了进去。

高潮过后,路行还在失神,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被钟明洛用手指肏潮吹了……

潮吹。

是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

他刚刚玩弄的肉穴,也不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双性人。

钟明洛舔掉堪比催情剂的淫水,也不在意自己脸上的,他弯着嘴角笑了,盯着那还在抽搐的女穴,意有所指道。

“原来…你就是这么‘搞’我未婚妻的啊。”

路行撑着手,想往后挪,钟明洛却追了上来,冰蓝色的眼睛紧盯住他,缓缓道。

“那你,也搞搞我呗。”

第二十五章好玩的地方

第二十五章

舌头好痛。

路行这么想,

他捧了把水往自己脸上泼,眉毛睫毛都是湿漉漉的,睁开眼时水珠子流到了眼里也很痛,但他张开嘴,对着镜子一瞧,果然看见舌尖那里破了个口子。

应该是刚刚太激动被内里牙齿尖划破了。

他看起来是冷静的,甚至是面目麻木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情潮澎湃。

那些话在他心底憋了太久太久了,久到借此一个契机发泄,虽不言多,但掷地有声,一时间,狡黠圆滑的也好,深沉阴冷的也好,直白任性的也好,善讨巧卖乖的也好,都被他的气势震住,没一个敢再多说一个字,路行也暂时不想再多看他们一眼,自顾上楼回房了。

一进屋子,熟悉的恶心感便一股一股的往嗓子眼顶,其实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可他内心厌弃,是对自我,也对其他,所以控制不住奔进浴室。

破了口子的舌头沾上唾液与喝了盐水无异,雪上加霜的痛,但唾液能加速愈合伤口,只是路行不知道他今天吐露心底话的行为唾液舔舐伤口还是盐水浇泼。

是愈合还是皮肉翻白?

放眼下看,他只觉得痛。

他这一生都有过不同程度的阵痛期,也都学着去习惯去忍受,后来就不知是麻木还是阀值提高了,他都快以为自己不会再觉得疼痛是无法忍耐的了。

路行把自己扔到床上,裹紧了被子翻了个身,骨碌碌滚到了床角,门被轻轻叩响,他皱了下眉头,又把自己整个脑袋给缩进了被子里。

可接着敲门声又响了。

第一声轻,第二声重,第三声再转轻,只敲三声。

是许砚非。

路行叹了口气,蹬掉被子。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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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非顶着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拧开了路行的房门,随后路行也坐在床上对他投来了目光,许砚非带上房间的门,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路行就开口问了。

“有事吗?”

“如果说本来要说的事的话,那么今天是想和你商量后天举办的宴会你愿不愿意出席……可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许砚非道:“我不想等明天或者以后什么时间再说,即便你可能现在不想看见我。”

路行点点头,扯了下嘴角:“我说现在不想见你你就会离开吗?”

“会。”许砚非毫不犹豫道。

路行看着他:“不是说不想等到明天吗。”

“那是我的意愿。”许砚非并不回避:“而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路行轻轻地,一字一顿道:“如果一直尊重我的意愿的话,那么今天你就不会站在这跟我说这样的话了。”

怎么好像现在我的意愿就变得至关重要了呢?他看起来很疑惑,又有点哀伤,望着许砚非的眼睛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尽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