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被狠嘬了一口,腥甜味散开,路行回过神,脸红了个透,但借着他像被引诱了般追着许砚非吻了上去,他在他的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分开后他还觉得奇异,小小地惊呼了一下捂住了嘴巴,酡红颊肉衬着雪白手指,黑色瞳眸水色潋滟,睫毛轻一眨,一滴液珠滑落。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发生了些许细微变化。
许砚非受不了地将手指从不断蠕动挤压的肠肉中抽出,带出了一手的淋漓汁液,他直起身子,肩膀开阔,完全将路行笼罩在身下,胸膛起伏,腰腹肌群紧实又具美观,汗津津的水液为之润色,解开的裤腰露出两条漂亮的人鱼线,路行顺着线条一路看去,待到真正隐秘地带他又悄悄偏过了头,手掌不自觉按在了心口上,腰带落下衣料窸窣的声响传进耳膜,像一阵鼓点。
“小路。”
许砚非轻声叫他,和平日不太一样的低哑磁性,路行此刻脑子空白一片但直觉想当鸵鸟,没理他。
许砚非又说:“小路你看看我。”
路行通红的耳尖闻言先出卖内心地动了一下,随后才转过脸,视线恍惚乱瞟,到底是没躲过那根明晃晃矗立在他面前的阴茎。
他看过自己的,许砚非的小时候洗澡的时候好像看过,但他又不会没事盯着人那处看不停,根本想不起来那时这玩意儿长什么样了,在路行关于男性生殖器的认知全来自自己,但哪怕是他那么一定点浅薄的认知,他也觉得许砚非这根……不是正常人能长出来的。
这不是性器,这是凶器。
路行打了个寒颤,手撑着床单想往后移,但后面就是床头,前面是许砚非,他无路可走,离了手指的后穴还不争气的又吐出了一股爱液,空虚的张合,路行禁不住偷偷收缩了一下。
但他早已被许砚非弄成一览无遗的模样了,这点小动作怎么会逃过许砚非的眼睛,alpha的呼吸更粗重了几分,信息素铺天盖地释放在外,抓住沾染了恐惧的甜美气味一通纠缠,路行彻底软下了身子,神志不清意识也不清,意志力都被削薄了,酸软的眼眶兜不住泪珠子,鼻子红着抽噎,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小小声地哀求。
“我不想要。”
他说:“太可怕了。”
许砚非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上了他的后穴,立刻就被贪吃的穴口亲着头部吮吸了一下,许砚非狠狠闭眼,强制性的让快感排到理智后,他俯下身抱住路行在他的项窝里深吸他身上的芬芳甜香,哑着嗓子道:“我不想让你受伤。”
路行抽了下鼻子,像一声嘤咛。
许砚非晃着腰胯缓缓挺动阴茎向湿软的穴口里刺,寂寞已经的肠穴被爱液泡的又湿又热,他刚进去一点就热情的咬了上来,嘬着讨好着求他更进一些,最好能直接撑开碾平褶皱捣进花心!
路行被这沉甸甸的异物感骇的呜咽都不敢发出声音了,许砚非拉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背脊,安抚性的亲亲他的额头,但还是带上了点狠意的警告。
“所以小路,别再拒绝我了。”
他双眼血红,这是alpha进入易感期的前兆,可是路行已然陷入了omega发情期,脑子一片空白,不然他就能回想起面前这个alpha是需要医治的易感期不正常的alpha,一点引子都可能惹的他当场爆炸。
路行只觉得害怕,这是正常的,刚分化的omega身体没被疼爱过,虽然尝到了甜头,但alpha的攻击性仍然会让他们产生恐惧的情绪,毕竟对omega来说,发情期的宫腔的打开的,这意味着他们必然要接受alpha插入他们的生殖器,成结射精,打上烙印,被咬着后颈注入alpha的信息素完成标记。
要把身体的主导权交到另一个人手中,这对路行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潜意识里他还在伤心难过,现实里就要承欢于人下了,许砚非极尽耐心的引导,取悦他打开身体,但他还是害怕。
他抱着许砚非的,指甲在对方结实的背肌上划出印痕,一声一声地叫:“许砚非,许砚非……”
许砚非低声应着,边将自己大半挺进了路行的穴道里,了棱头卡在了宫腔和穴道之间连接的宫颈口,那里像个橡皮套,完全套住了他,筋肉挤压的他恨不得真把这个当成性爱肉套子肏个爽得了,但是路行还在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找回了些理智,慢慢拉动自己粗长的一条在肠道里缓缓的摩擦,推出大半柱身再有挺了进去,浅浅刺弄,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小路……”他拍拍路行的屁股:“别往后躲,抬起来点。”
路行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倒是哭的眼泪不断,也不知是不是疼,许砚非掰着两瓣雪白臀肉,滑腻腻的险些抓不住,往两边拉,手指揉按外面初次承欢而撑的有些充血的薄膜。
“啊!”
路行突然惊叫一声,腰肢蜷缩起来,睁着眼睛,无知又懵懂。
但是太色情了。
许砚非想,哭的一副要男人疼爱他的模样,身子又敏感,娇气,这碰不得那要不得,还想逃走呢。
他alpha的信息素更甚,眼睛红的能滴血。
走?
往哪走?怎么走?
拖着这样一具下流的身体吗?
许砚非再次狠狠碾过刚刚惹得路行惊叫的软肉,抵着那研磨打转,路行在他背上胡乱的抓,不停开合红润的口来喘息,看起来被刺激的不能行。
许砚非手撑在他的脸侧,忽然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过你独自一个omega在外哪天要是发情了没人陪着,被嗅到味的陌生alpha干到流口水怎么办?”
他用刚刚为他扩张的手指伸进路行的嘴里,搅合了两下抽出,放在他溃散的眼前让他看上面的涎水。
“就像现在这样。”
许砚非挺腰,巨大的性器碾平纠结肠肉撞在那个肉套子上,一下又一下,用上了蛮力,要把那凿开口再捅进去一样,压迫着路行,囊袋甩到他的肉臀上,发出清脆响声,砸的哪里生疼又通红,熟透了,像个蜜桃,轻轻一揩就能破皮流汁。
“alpha最想把omega的子宫操开了。”许砚非附耳低喃,胯部狠挺:“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你想被一个不知哪来的alpha标记吗?”
路行摇着头:“不想,我不想。”
许砚非将他翻了个面,阴茎就那么插在里面,这下姿势装换后他提住路行的腰猛的抽出,又蓦然插入,一来一回路行手指在被子上乱抓,舌尖被肏的吐了出来,眼白向上翻了翻。
他给路行腰腹下垫了个枕头,又俯身压上去凑到路行脸侧亲来亲去,咬着人的嘴唇拉扯,路行“呜呜嗯嗯”的被亲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又听许砚非道:“那小路让我标记好不好?”
许砚非哄着他,顶了下胯,棱头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胁,路行皮下战栗,晕乎乎的,瘪着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泪巴巴的流。
许砚非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着层皮肉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收回手,掐着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原先的体位进的更深。
他想,腰可真细。
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他沿着那个凿开的小口一下捅进了生殖器,路行浑身一颤,终于不再装死,手脚并作向前爬。
“什么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满脸泪痕潮红,猫儿叫春似的:“别进来了,够了够了,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住的。”
许砚非缓过那一下的爽利,舒出口气,路行的屁股扭着,白花花的,穴口将他的性器向外挤,他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在路行要大功告成之时又抓住了他的腰,再一次闯进了那个隐秘的,刚刚发育好的娇嫩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