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的话……”他轻轻柔柔道:“我真的会让你死的。”
许砚非醒来的时候,硕大一个住宅只剩丁写玉了,他按着宿醉后胀痛的太阳穴,问“人呢?”
丁写玉道:“你是不是忘了除了你之外我们都还是学生。”
许砚非闻言笑了笑,看丁写玉穿戴整齐,手里拎着车钥匙,又问:“那你现在是要去哪?虽然是学生,但我记得你不用上课了吧。”
丁写玉掸掸衣袖:“去趟学校,有些资料还要交一下。顺便……”他勾起嘴角,拍了许砚非的肩膀,错过身位向外面走去:“正面见识一下。”
许砚非皱起了眉,叫住他:“你想做什么?”
“做应该做的事。”丁写玉头也不回:“至于你,你就去赶你的飞机,出你的差吧。”
我要去抓回我的月亮了。?103252493⒎
【作家想说的话:】
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了
咳咳看见有人问小路是咋来的,父辈那辈有人出轨吗?我想说,有种身份叫做情妇(捂脸)他们那辈复杂的很啦,没啥真感情的,都各玩各的,小朋友不要学,暂时不会写他们那辈的故事,会写的我脑壳痛
至于大许,大许那不是出轨吧(捂脸)你们看他和小路的年龄差,他又不能炼铜……而且大许觉得他和小路是不可能的,哎他很复杂啦后面会写
看见了很多鼓励我的评论真的很感谢啦,我就按照自己的意愿写下去了,我努力不让你们失望。
最后说一下老福特id:草莓一朵朵
头像是个狮子抱着草莓,头上带着小草帽
第十七章一败涂地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看面相还可以说是男孩,但周身气质以及举手投足的风度已然可以被称为男人,他熟练地勾选出菜单而后递给一旁候着的服务员,没有询问她的意思,透着股专横和轻慢,冷凝似无机物的眼珠子缓缓转动,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她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住,一动不敢动。
与此同时,丁写玉也在打量面前的女人。
二十出头,身段妖娆,容貌姣好,更重要的是,她低头的某一个瞬间和路行几乎能够以假乱真。
丁写玉向后靠在椅背上,心里泛起丝兴味,面上还是无表情,目光沉沉,如同蛰伏在暗中伺机行动的野兽。
“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丁写玉手指点着桌面,将女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弯了下嘴角,权当是笑。
女人怯生生地掀起眼睑,看向他,嘴唇蠕动道:“不用了。”
丁写玉拉平嘴角,显得冷酷:“所以你知道我是谁。”
他翘起双腿,手掌交叉着合拢放在小腹前,睥睨道:“名字。”
女人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江雨蒙。”
丁写玉面无表情地加上敬词:“好的江小姐。”
“请问你和褚枫是什么关系?”他警告地压低声线:“你最好说真话,我已经观察你有一周了。”
江雨蒙抬起脸,五官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丁写玉的视线中,很漂亮的一张脸,但惹得丁写玉厌弃。
他百无聊赖地想,要不哪天找个机会划花得了。
但现在不行,留着还有用。
江雨蒙看不透他的想法,只能感到某一瞬间丁写玉看她的眼神很是恐怖,这让她说话不由地更加小心了一点。
她张口,嗓子有点嘶哑:“我是褚家给褚枫找的性启蒙对象,并维持了一年的床伴关系。”
丁写玉眉头舒展,眉梢上挑了一下:“真的假的?”
荒谬的认知让他发笑:“还真是家家都有奇葩事。”
江雨蒙只敢在心里说说:还有比你家更奇葩的吗?
像褚枫和丁写玉这种世家,为了优秀血统的子嗣延续,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好比四家为了团结垄断上层的话语权而选择近亲结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乃至最后不得不实行共妻,维持甚至早早开始暗地里推动政府通过omega重婚法案。
比起来,褚家这种类似养通房丫头的行径都只能是小巫见大巫,毕竟科学有表明,分化前同omega发生性行为更有助于分化为优质alpha,而江雨蒙就是个女性omega。
不过是褚枫向来情思活泛,对她多了点那么温存和耐心,她就想的有点多,并且试图得寸进尺。
丁写玉一周前返校送了些保送大学要的资料,没有透知路行,本来是想认认钟明洛口中和许砚非长得相似的褚枫,没想到还有江雨蒙这个意外收获。
他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性omega眼中的怨怼,本以为是自己多心,可一周的观察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丁写玉不是许砚非那样前瞻后仰,走一步设局百棋子的商人,他是个像他父亲那样的掠夺者,分化结束那天丁御问他成为alpha有没有什么新奇的感受,丁写玉说当然有。
他当时磨磋着后槽牙,舔了舔嘴唇:我更明确我想要什么了。
并且我决心一定要得到手。
但凡许砚非能像他这样不计后果也许就没他什么事了,可惜啊。
丁写玉看着江雨蒙,一个计划在他心里逐渐成形,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势在必得在他眼中跳跃着黑色的火焰。
“江小姐。”丁写玉悠悠然道:“你知道你是在越界吗?”
江雨蒙面上飞快划过一丝怨恨,但最后也只剩苍白徒然。
丁写玉又勾了勾嘴角,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还想更越界一点吗?”
江雨蒙猝然抬头。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