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那嘴唇更适合别的不是吗?
像是另一个人的嘴唇,相贴相舐,用吻舌亲自去品尝其甜蜜。
就在他用沾满了路行自己唾液的手指肠肉里钻取挖扣不停时,他突然回神过来,随即他用空闲的手用力地扣住了路行的后脑,微扬起头准确无误地夺走了对方的嘴唇。
丁写玉不会向路行说给我一个吻吧,他只会勾缠不休,令路行屈服去绵密的神经快感,然后开始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反搂住他的脖颈不愿放手变成好似他才是更为渴求的那一方。
路行永远比他坦诚的多,他唇舌被吮吸多发麻,但不愿意离开,齿贝不慎磕碰多细微疼痛都令他浑身战栗,他舔舐,描摹着丁写玉的唇线,粘腻的水渍声啾啾,他同时一边找空隙喘息,一边哀哀道:操我,操我,快……
是的,丁写玉确认他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前面那个被许砚非在厕所里肏熟的女穴淫欲大开的流着水,快要把的裤子都弄湿了,恬不知耻的在他绕过去给后穴做扩张时晃动着屁股往他手腕上磨蹭,大阴唇翻开,里面较小的两瓣还算含羞带怯,微微颤抖着但那也是快痒的不能行了,磨蹭的动作越发急躁,几乎要充血到破皮。
丁写玉却置之不理,专心往他后面的那个洞眼送手指,感觉陷入了一块肥厚的油脂中,滑不溜手而又黏糊柔软。他不需要再扣住路行的脑袋也会被追着索吻了,于是空闲出的两只手都在努力开垦路行的屁股。他喜欢路行的屁股在手中的触感,更喜欢揉捏成不同形状,向两边掰开露出那个小口时往上轻轻呵气而引起的路行的尖叫声,那只会让他更加淫邪的攥住这个极力要躲的小屁股,伸出舌头把他舔的浪叫连连。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那样做,但同样的,他手指摸到那个柔软的突出并狠辣按压的动作能获得同样令他兴奋的尖叫。
路行分开跪在他身上的腿根都在打颤,前面的女穴涌出的水愈加的多,他勉励攀扶在丁写玉的肩膀上,自己浑身一丝不挂,而丁写玉除了露了个屌其他什么也没露,俨然还是那副严谨刻板的表象,裸露在外的肌肤觉得冷,觉得颤抖不已无法承受,又被阔挺的衣服面料摩挲刺激,他就像被拔光了毛拿去献祭的煮红了的羔羊崽子,屁股高高撅着被手指奸淫,还要寻求安慰的亲吻。
他感到自己的耳朵软骨被叼在尖利的齿贝中啃噬,但他甚至没有躲的念头,这点疼痛完全不能劝退他对快感的追求,他继续向丁写玉哀哀的求:进来,已经可以了,快点……
说着,他竟然有些生气起来,对着丁写玉的脖子狠狠来了一口,带着哭泣的一点尾音道:操你的丁写玉!你再不用你的屌来操我我还就去找……
去找别人!
但话音消失在了他因渴求许久终于被填满的欢愉中,他攥着丁写玉衣服的手指蜷缩收紧,脚尖绷直了又放松下来,大腿内侧的筋肉险些为这一下而抽搐,他没有喘息的机会,没入他后穴的阴茎已经自下而上的操弄了起来,即便在有限的空间中也把他颠的说不出话来,他几乎觉得自己的内脏要因此而被捅破了,现在在他肚子里搅和的是一滩他的烂肉血水!
这种肉体毁损的联想非但没有让他惧怕,反倒令他更加感到兴奋战栗。而当丁写玉甩开巴掌扇在他的肉臀上时,他被疼痛逼的连连要躲,却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狂风暴雨地操弄,好似身下是一架不会停歇的永动机,带给他的疼痛在操弄下也变成了能灭顶的快感。
他找到丁写玉总是抿着的显得冷淡的嘴唇,将自身获到的快乐化作无言的热情而这么吻了上去,丁写玉很快给了他回应,他们彼此难分,默契相当,无论是啃噬还是嬉闹还是缠绵都同步相调。
路行觉得丁写玉仰头亲吻他时的下颚线真他妈性感死了,他不安分地在丁写玉身上游走,又做不到像丁写玉撕扯他衣服那样干脆利落,就把丁写玉的衬衫揉的乱七八糟,手又迫不及待地逮准一个缺口就扯着外缘撕拉,丁写玉意识到他再不行动他这套西装就要废了,于是他拍了一个不知处到按钮,后背靠到椅背猛然倒下,路行跟着他失去平衡又被抄住身体颠倒位置按在平躺的椅背时忍不住发出惊呼,紧接着未拔出身体的阴茎在他体内抵着那块软肉转了一圈又让他叫都叫不出来,嘴巴啊啊的张着,但没有一点声音,他靠后穴达到了高潮,派不上用场的男性阴茎享乐地射出白精,到底还是毁了丁写玉的衣服,而一直得不到满足的女穴只能空虚地收缩,吐出一股一股的不甘寂寞的淫水,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插进翕张的穴口,随便抽插几下就爽的他腿肚子打颤,腰身猛然挺起,离了桎梏的浑圆屁股都激出了层薄汗。但没等他爽够丁写玉就拉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了出来,他不满地去瞪丁写玉,但被丁写玉瞥来的一眼又骇地不敢表达不满。
“最淫乱的熟妓见了你这副模样也得甘拜下风。”丁写玉状似嘲弄道。
“那我得说是丁导肏的好。”路行不知羞耻地笑着。
丁写玉淡淡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被他骤然绞紧的内壁弄的够呛,差点就丢面子地交代了,他俯撑在路行身上低喘着平息,热汗从额上滑下,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了,此刻撩在深刻眉眼上更显幽邃。
他拉过路行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那一霎的轮廓几乎是温柔的。
路行半撑起身体要跟他接吻,他一边亲吻他献上来的嘴唇,一边游弋过纤长的脖颈,在酥软胸口起劲地用舌头顶弄两团嫩肉,他拉过路行的腿盘在自己身上,继续凶悍地挺腰,一下一下的把自己凿进路行的身体,镶嵌进路行的灵魂深处。
“丁导,他们在看呢。”
“那就让他们看。”
路行摸摸索索地捧着他的头颅,用那种水汽绵绵的声调跟他说话:“也许明天就是关于你的头条,像车震这样的字眼,嗯?你喜欢吗?”
丁写玉摸着他后脊梁一节节的凸起,在摸到尾椎骨时狠劲掐按,路行顿时惊叫弹动,八抓鱼一样的抱住了他。他贴在路行的耳畔,含住耳垂,热气全喷洒进了敏感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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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他们最好加上你被我肏到走不了路,只能被我抱着进家门。”
说着,他扬起手再一次扇向已然红肿的可怜肉臀。
他噙着抹邪佞的笑意,在路行发出痛呼时恶狠狠道。
“最好是这个屁股被我肏烂进医院,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更有看点?”
他得到了路行颇为开怀的笑声。
“所以,你给我夹紧点,你这个骚货婊子。”
路行的身体被丁写玉推开,推倒在放平了的椅背上,后背砸上时还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但路行只是笑着,他望着丁写玉用最优雅的语调冷酷的说出那样猩荤的字眼而笑的无法自拔。
“好的,好的……”
路行柔顺的敞开了双腿,脚背勾缠丁写玉的腰身,死死地。
他完全放开了身体,在承受过火撞击时只昂起脖颈,如濒死的鸟类般,发出的却是欢愉呻吟。
但其实路行第一次见丁写玉是他这摊稀巴烂的烂泥都考上大学的时候了,嗯,好像那就是为了庆祝他考上大学而举办的派对,尽管邀请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没关系,他只用在许砚非将他介绍给别人时微笑点头就行了。
他找到空隙捧着杯小蛋糕就躲到角落里去了,时不时抬头张望寻找许砚非的身影,看见了就安心下来继续吃,一不留神找不到了才知道露出焦急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很像被驯养良好的乖狗狗。
他听到“咔嚓”的声响。
“啊,抱歉。”
接着,他就看见了丁写玉。但那时他不知道他叫丁写玉,在他眼里,那就是个看起来有点冷漠的年轻男人。
是不认识的面孔。
路行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他急着找到许砚非,但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不这么想,他跟在他身后,拿着那个很显眼的相机,盯着他头发剪短到耳朵上的后脑勺,冷不丁道。
“你把头发剪短了?”
路行惊愕回头。
又听对方道:“短发也不错。”
听起来只是普通平常的对他外貌上的一句稀疏平常的评价而已,但路行注意到他的口吻,他向来对这些很敏感,也善于伪装,所以他不会没听出其中夹杂的亲昵感。
就好像他们很熟似的,就好像……他对他很熟悉。
“小路。”
许砚非隔着一段距离叫了他,他定定看了会丁写玉,强按下心中的翻涌,听话地向许砚非走去。